“刷~刷。”
兩道火球以驚人的速度飛射,瞬間就消滅兩個異常,燒得連渣都不剩。
“約爾那家伙干嘛去了,這么久還沒出來?”
“越來越多了啊,真是麻煩透了!”
四顧全是那些異常的東西,把埃德拉團團包圍。
埃德拉大喘粗氣,汗滴落在手臂上,縱使火焰再多么強大,這樣下去他也會力不從心。
要不是里面還有人沒有離開,按照他的性子是絕不能留下的,現在的情形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早知道不接這個任務了,明明看起來簡單極了,為什么會出現兩尊殺神啊!
要是這次能成功逃出去,我一定要向艾投會申請拿到報酬,不!我要雙倍,那是我應得的!
艾投會明面上是一個慈善機構,擁有很多財富與勢力,暗地里它還專門組織起一批特殊的人士。
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超凡力量,用來對付不能讓人所知的異常,埃德拉也是其中一員編號55。
燃燒的火焰燒出一個真空地帶,暫時沒有異常突破這道防御,埃德拉躲在里面,他急需一場休息。
這時劍光在異常群中一閃而過,幾個倒霉家伙頭顱瞬間落地。
那是什么東西,新的異常生物嗎,他們在內斗?
埃德拉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這也正好讓他休息,只是后面也許會有一場惡戰了。
又幾道劍光閃過,終于看到那東西真面貌。
只見銀光閃閃的鎧甲熠熠生輝,一揮手就有大片異常倒地。
不知道它是在哪拿的劍,不過倒也相配,赫然挺立的,正是地下室那個偷走寶物的盔甲!
埃德拉升起興致,如果拿到他身上戰爭勇士守護的氣息,再加上身上那副空殼吊墜,他百分百能帶那些人逃出去,還能順便完成任務。
不過埃德拉還是有些猶豫,抓到它不是什么簡單事情,它的防御可不賴,必定要追逐一番。
可是他還要保護人,還要留在這清理異常,以確保他們能夠有路逃生。
埃德拉猶豫了片刻,這段時間內盔甲已經一路清理過去,異常的數量急劇減少又冒出許多。
他略微失落,失去了這次機會不知道下次要等多久,潛意識中他還是想得到那力量的,不過終究沒有機會了。
約爾在干什么?要是他還不出現,我發誓我會用他的臭襪子塞進他嘴里!
埃德拉心中咆哮,火墻慢慢消散,他恢復得也差不多了,也許是盔甲清理了一波的緣故,這次他感覺輕松不少了。
正激戰著,莊園大門忽然打開,之前都是關上的。
“什么情況?大的要來了嗎,新的強大異常?”
一只只飛行異常從中涌出,他們爪子上沾滿鮮血,眼神殘暴兇煞。
埃德拉一時不察,竟被其中一只托舉至高空。
那異常用力撕扯他雙肩,要是一般人現在可能已經被生生扯開,還好他體質不凡,沒有那么脆弱。
“該死的機會給我撒開你的丑爪子,聽著,我會生氣的!”
埃德拉手中凝聚一團火苗,想要塞給這只異常嘗嘗,又怕沒了這異常他會摔得很慘。
大門內此時空空蕩蕩,異常不知怎的都不敢踏入里面,只在周圍徘徊。
不久里面走出一行人,正是約爾以及貴族們。
他們手上托舉一個火把,人群少了許多人,幾乎比之前沒了一半有余。
“埃德拉那家伙去哪了?不是已經……”
其中一人沉吟,正是約爾愁眉苦臉。
“那家伙指不定跑了,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比我那個貪財的叔叔還壞。”
“對!我們就不應該出來,這一路上死了多少人,他們是那么迷人。”
“他就是災禍!或許這些就是他引來的,沒看到他低賤得紅發紅瞳嗎。”
“……”
其中不少人開始抱怨,以及詆毀埃德拉,那個他們一直看不上的的,即使他的身份比他們都高貴。
約爾一言不發,他倒不是信了他們胡說的言語。
不過以后該怎么做,他沒有一點思緒。
另一邊埃德拉下定決心脫離大鳥異常。
不是說他就那么急切尋死,而是異常們剛好經過略高的山丘,跳下去不致死。
“喲!俊俏的小子啊,看起來你正在遭遇不幸呢。”
旁邊忽然傳出人聲,埃德拉聞聲望去,有一個坐著掃把飛行的女人,正跟著他飛行。
“巫女?你要干什么!”
為什么會有巫女,他們不在乎異常那些事啊……不!或許她們又有了什么壞點子。
埃德拉警惕眼前不懷好意的巫女,他實在對這些人沒有好感。
“別這樣看著我親愛的,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
“哼!我倒是沒看出來,莫不是幫了倒忙。”
埃德拉沒給她好臉色看,在交談時間中他不小心錯過了最好時機。
要是想在摔下去,即使他體魄強硬,也會被摔成肉餅。
“嗯嗯,那你可看錯我了,我是來幫你落地的呀。”
“你愿意給我坐掃把……”
巫女故作俏皮一笑,隨后指尖輕點。
頓時一大群天空中異常紛紛消失,埃德拉話還沒說完,整個身子就開始快速下墜。
……
埃德拉如流星般墜落在一人腳邊,砸出一個巨大坑洞。
不久他完好無損地從里面爬出,手里還緊握一截南瓜藤,這是那巫女給他的。
“埃德拉!”
“我的天吶伙計,你沒事吧?”
約爾揮散濺起滿地的灰塵,隱約看出一道人影爬出,正是埃德拉,激動之下不由驚呼。
他這一聲驚呼引來許多貴族。
這些全是他帶過來的,他想了很久,還是打算先帶著這些貴族逃出去。
“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正打算帶著他們先逃走呢。說來你怎么不見了,我這一路可吃了不少苦。”
約爾頗有些抱怨地回答,埃德拉卻鄒起眉頭。
“伙計你不認路嗎,這邊沒有路了,你們明顯走反了!”
約爾滿臉驚疑。
“我們都是坐馬車來的,馬夫騎馬的全不見了,我們確實不認路。”
“不過蘭德先生是走過來的,他告訴我們就是要走這邊……”
“蘭德先生?”
埃德拉打斷約爾,誰是蘭德先生,他為什么會說反?
“哦!忘記告訴你了,地下室那個就是蘭德先生。”
“他醒過來后就正常許多了……”
“你是哪里來的,一身不祥氣息,還想哄騙我的朋友。”
約爾還沒說完,一道聲音就強行介入,并給埃德拉戴了一頂高帽。
“約爾先生,他是我的朋友,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哼!誤會?”
“就他這樣的,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瞧瞧這惡心的紅頭發,簡直比我叫老鼠還要邪惡!”
蘭德說著,還不客氣地拉扯埃德拉頭發。
“對,一定是他,就是他帶來的災厄!”
“……”
一旁不少人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