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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安排的我

搬家以后,上學方便了,也不用爸媽接送了,自己就能搞定。

可我不是學習的料,沒有耐心學習,總是左看看,右看看,上了兩年學,什么也沒有學進去。媽媽看我成績不行,就給我轉到私立學校了,在陽毛,路程有點遠,管的嚴,去了沒多長時間,就讓我留級,媽媽說我不能留級了,我本來就比同級的大,再留級就太大了。當時太小了,不知該怎么辦,可老師就是讓留級,還打我,我告訴媽媽,媽媽讓我自己決定,我當時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就說留級,我害怕老師打我。

陽毛念書時,經常和姐姐一起回家,姐姐有了小伙伴就不和我一起走了,我就和候舅舅一起走,候舅舅是我二外爺家的孩子。記得有天回家,因為是冬天,黑的早,他和他朋友跑了,準備嚇唬我,我也被嚇哭了,不知道誰丟了塊石頭,把我頭咂出血了,我哭著說:“頭爛了”,他們不信,都跑回家了,我一路哭著走回家,看到媽媽時,哭的更兇了,媽媽帶我去了小診所,包扎了一下,就回家了,媽媽問我怎么回事,我沒敢說候舅舅,就說他的同學丟石頭給咂爛的,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在陽毛念了一年,同學們也忘的差不多了,就記得一個叫何毅的,他家開蔬菜門市,可以吃到瓜子,所以記得他,還有一個叫朱慧,因為她左手沒有手指頭,聽說是被豬藥掉的。還有一個宋壯壯,記得他是因為我從他家經過時,被他用石子打破了頭。還有一個郭玉,記得他是因為他借了我一個本子,還我時,還一個薄的,我不要,要他給錢,他不給,半路讓他爸把我攔住,給了我一個厚本子。還有一個女孩,很好看,可我忘了她叫什么了。那時候冬天去學校,還要帶木材,因為要放火燒炭。

這個假期,我被二姨夫和二姨接到了水漫界,這是我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在水漫界,我和樂樂還有姐姐玩的不亦樂乎,我和樂樂還有姐姐,對什么都好奇,一直在那里跑,有樹的地方,有我們,有鳥的地方,有我們,二姨給我們每人十塊錢,讓我們買吃的,樂樂的花完了,我的在奔跑中掉了,姐姐給我們花了,我們去了樂樂小時候上學的學校,去了煤礦,去了網吧,和樂樂的小伙伴們玩耍過,玩過樂樂的旱冰鞋,樂樂奶奶熬的紅豆米粥和婆婆熬的一樣好喝。那是我們玩的最開心的時候,可以到處跑沒人說。

一年后我就轉到殿市中心小學了,因為我的成績沒有進步。媽媽覺得公辦小學離家近,就讓我轉學了,這時候我二年級了,來了學校,就是班里一霸,沒人敢欺負我,我心善,也基本不欺負其他人,班里有個姓竇的,拿個網球大家丟來丟去,我的非常開心。

媽媽每次進貨時,都會帶回來好吃的,有一次帶回來一大罐棒棒糖,那時候,我就是班里的風云人物,備受小朋友的歡迎。我同桌叫禾苗,高高瘦瘦的,很可愛,我對她記憶不多,班里還有一個叫黑雷雷的,這小子從小就是個色胚,特別喜歡聞女孩子的頭發。不過黑雷雷很講義氣,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兩刀。懷念過去,忘不掉的回憶。

二年級的我,就是皮孩子,除了老師,沒人可以動我,除了高年級的學生。我膽子大,敢作敢當,這時候,我是班里的開門人,鑰匙在我身上,這是崔老師對我的信任。記得有一次,睡的太早,半夜十二點起來,穿好衣服,就往學校跑,結果跑到學校后,校門沒開,我就在那里等,等了很長時間還沒開,直到爸爸來找我,把我帶回家,我才知道才一點多。

也就是這年,我第一次上臺表演,在六一兒童節上,由我們催老師準備的武術表演。我就是其中之一,還是隊長,一共七個人,這是我人生中的一個小高潮。還有集體的廣播體操,我們全年級拿了第二名。那天早上化妝,中午比賽,有相聲,舞蹈,歌曲,小品,講笑話,老師駐場,班級合唱,武術表演,朗誦。那一次我拿獎了,是個人優秀獎。

二年級下冊時,二姨夫把波羅開的店轉出去了,準備到榆林發展,就帶著樂樂來到殿市鎮,二姨夫帶著樂樂來到了我們學校,說樂樂以后就在這里上學。我開心壞了,為了在一年級找好座位,說樂樂以后我照著。二姨夫夸我了,我當時挺不好意思的。我和樂樂還有姐姐三個人睡床上,樂樂有時不在我家住,跑到外婆家住,我為了讓樂樂到我家住,就和樂樂玩玻璃珠,一直從外婆家玩到我們家,我覺得自己太聰明了。樂樂經常被老師訓,我和姐姐看樂樂沒回家,就到學校找樂樂,發現他被老師訓,不讓回家,因為作業沒寫完。記得我們三個人到處跑,在廟里拉粑粑,三個人一起拉,就樂樂一個被蜜蜂蟄了屁股,每每想起,就想笑。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樂樂在我家待了半年多,二姨夫因為不跑車了,榆林也安家了,就把樂樂接走了,我們就分開了。每次和樂樂見面,我都會非常開心。樂樂每次分開時,都會紅眼睛,因為二姨夫的強權,樂樂根本不敢反抗,每次說走就走,我只能和樂樂道別,期待下次再見。樂樂哥哥想對你說,永遠不要怕,因為你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即使未來在失敗,也有一個哥哥頂在最上面。

家里的變化越來越大,我也慢慢長大,第一次體會到分開的那種不舍感。爸爸和媽媽也在為了我們這個小家努力著,雖然會隨著爭吵,可和諧還是主流。

我想對未來的我說,我一定會成功的,頹廢只是暫時的,我一定要走出屬于自己的康莊大道。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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