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亂世穿越,鐵騎鋒前命懸絲
- 東漢黃巾之亂世英豪
- 就叫哎呀
- 2703字
- 2025-02-18 19:18:22
馬戰是被馬蹄聲震醒的。
右肩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仿佛有人把燒紅的鐵棍插進琵琶骨。
他本能地蜷縮身體,卻撞到一塊冰冷的金屬——那面黃銅鑲邊的圓盾正壓在他胸前,盾面凹痕里凝固著黑褐色的血塊。
“嗚——“牛角號聲穿透耳膜,裹挾著金屬碰撞與垂死慘叫。
鐵銹味混著糞便的惡臭涌進鼻腔,馬戰猛地睜眼,瞳孔里映出地獄般的景象:裹黃巾的士兵被鐵甲騎兵撞得騰空而起,馬蹄踏碎肋骨時發出脆響,就像他上個月在屠宰場聽到的豬骨斷裂聲。
“當心!“沙啞的嘶吼在左側炸響。
馬戰下意識舉起木盾,重物砸落的巨力震得他雙臂發麻。
透過盾牌縫隙,他看見半截帶黃巾的頭顱滾落在地,切口處還冒著熱氣。
記憶碎片突然涌入腦海:他本該在武館練習苗刀,推門時撞見師父與師娘偷情。
那柄開刃的苗刀穿透胸膛的瞬間,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血紅。
“發什么呆!“有人拽著他的皮甲向后拖。
馬戰踉蹌著跌進泥坑,腐臭的泥漿灌進嘴里。
抬頭看見個滿臉血污的漢子,粗布頭巾歪斜著露出半寸刀疤,“新兵蛋子嚇破膽了?“
更多鐵蹄聲碾碎了這個問句。
馬戰瞥見地平線上涌來的黑色洪流,那些騎兵的鎖子甲在夕陽下泛著暗紅,就像凝固的血痂。
他認出了軍旗上的狼頭紋——董卓的西涼鐵騎,在三國志游戲里每次出現都要消耗他三個時辰存檔。
“舉盾!“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
馬戰機械地架起盾牌,突然發現左手虎口有粒朱砂痣——這不是他的身體。
穿越的眩暈感被現實的恐懼碾碎,前排的黃巾軍已經被鐵騎撞成肉泥,斷肢像雨點般砸在盾陣上。
陳敢的慘叫聲從右側傳來。
這個方才救過他的漢子正抱著斷腿哀嚎,白森森的腿骨刺破褲管。
馬戰剛要去拉,戰馬嘶鳴聲已到頭頂。
他本能地翻滾,鐵蹄擦著耳畔踏進泥地,濺起的碎石在臉上劃出血痕。
“跑...跑啊!“陳敢突然抓住他的腳踝,獨眼里迸出最后的光,“往東...劉將軍的...“話沒說完,馬槊就穿透了他的咽喉。
滾燙的血噴了馬戰滿臉,他看見持槊騎兵獰笑著挑起尸體,像屠戶炫耀剛宰的羔羊。
某種熾熱的東西在血管里炸開。
馬戰抄起陳敢掉落的短矛,矛尖在盾牌上劃出火星。
當戰馬再次沖來時,他猛然側身,矛桿精準卡進馬腿關節。
戰馬嘶鳴著栽倒,騎兵的脛骨發出清脆的折斷聲。
“雜碎!“落馬的西涼兵揮刀劈來。
馬戰舉盾格擋,木盾應聲裂成兩半。
千鈞一發之際,他想起武館學的空手入白刃,手掌順著刀背滑向對方手腕——本該卸掉兵器的招式,卻因這具身體的力量不足變成僵持。
刀鋒在鼻尖顫抖,血腥味刺得眼睛生疼。
馬戰突然發現敵人瞳孔收縮,接著喉頭爆開血花。
一柄環首刀從后方貫入,握刀的手布滿老繭,手背上青筋如蚯蚓蠕動。
“劉將軍的殘部在東北土丘。“救他的人聲音沙啞如鐵銹摩擦,黃頭巾下露出半張燒傷的臉,“想活命就跟著尸堆走。“說罷抽刀奔向下一場廝殺,留下馬戰跪在血泊中劇烈喘息。
暮色漸濃時,馬戰終于爬上一處緩坡。
這里堆著七具黃巾軍尸體,最上面那具還握著斷裂的旗桿。
他掰開死者的手指取下短刀,發現虎口處的朱砂痣正在發燙。
遠處傳來狼嚎般的號角聲,月光照亮了坡下蠕動的黑影——那是西涼軍正在收割傷兵的首級。
當第一個黑影摸上土丘時,馬戰握緊了短刀。
奇怪的是,那些原本模糊的戰術知識突然變得清晰:斜坡防守的有利角度、人體最脆弱的頸動脈位置、甚至是夜戰時的呼吸節奏。
他感覺心跳在變慢,就像當年第一次握真刀時,師父說的“沙場血氣“。
###血色營帳
短刀刺入第三個西涼兵咽喉時,馬戰的手腕已經抖得握不住刀柄。
尸體順著斜坡滾下去,在月光下拖出蜿蜒的血痕。
他癱坐在尸體堆成的掩體后,發現虎口的朱砂痣變成了暗紅色,像顆凝固的血珠。
“這邊!“沙啞的嘶吼從土丘下方傳來。
燒傷臉的黃巾老兵正在揮舞火把,火星在夜風里炸開細碎的光點。
馬戰剛要起身,小腿突然傳來劇痛——不知何時扎進的斷箭正在汩汩冒血。
鐵蹄聲再次逼近時,他嗅到了桐油的味道。
三支火箭劃破夜空,精準落在緩坡前的尸堆上。
火舌舔舐著浸透血水的衣物,焦臭味裹著熱浪撲面而來。
馬戰抓起半截盾牌護住頭臉,滾燙的濃煙里傳來戰馬受驚的嘶鳴。
“煙障能擋半刻鐘。“燒傷臉的老兵不知何時爬了上來,皮甲左肩插著半截箭簇,“往北三里殘營匯合。“他塞給馬戰個皮囊,里面晃蕩的水聲讓干裂的嘴唇本能地抽搐。
馬戰拽住要離開的老兵,“那個獨眼...“話到嘴邊卻哽住了,陳敢咽喉噴血的畫面在火光里忽明忽暗。
“袍澤的債,得用星夜火把來還。“老兵掰開他的手,燒傷的面皮在火光下像融化的蠟油,“記住,活過今晚的才是黃巾軍。“
火墻另一側的西涼軍開始用長戟挑開燃燒的尸體,馬戰摸到土丘背面時,發現個蜷縮在陰影里的身影。
陳敢的獨眼在黑暗里閃著微弱的光,斷腿處用布條捆著木棍,血跡已經滲透了三層麻布。
“你...沒死?“馬戰的聲音帶著自己都驚訝的顫抖。
兩小時前他看著鐵槊刺穿這漢子的咽喉,此刻卻見對方脖頸上只有道暗紅血痕。
陳敢咧開缺了門牙的嘴,“俺娘給的護身符...“他扯開衣領,露出半塊焦黑的龜甲,“太平道的祝由科先生給畫的替命符。“粗糙的手指在龜甲裂痕上摩挲,那些紋路確實像某種符咒。
馬戰突然按住陳敢的肩膀。
西邊傳來木材爆裂的巨響,火墻被重斧劈開缺口,三個西涼重甲兵正彎腰鉆過余燼。
他們的鐵兜鍪上鑄著獠牙鬼面,月光在斧刃上凝成慘白的線。
“上馬時師父說過,“馬戰抓起兩把沾血的短戟,這是他在現代武館絕不可能觸碰的兇器,“對付重甲,要像庖丁解牛。“
當第一個重甲兵揮斧劈來時,他故意用短戟格擋。
金屬碰撞的火星中,戟尖順著斧柄滑向對方手甲縫隙。
慘叫聲響起時,馬戰已經滾到第二個兵卒襠下,短戟自下而上捅進裙甲縫隙——這是師父演示過的“撩陰戟“,沒想到在千年后的戰場派上用場。
第三個兵卒的鐵錘砸空時,馬戰趁機扯下他腰間的火折子。
吹燃的火星落在對方皮甲束帶上,浸透油脂的牛皮瞬間竄起火苗。
三人組成的死亡三角,眨眼間變成滿地打滾的火人。
“走!“馬戰拽起陳敢,發現這漢子輕得像具空殼。
他們跌跌撞撞撲進北面的灌木叢時,背后傳來人體燒焦的噼啪聲,像是惡鬼在咀嚼骨渣。
殘破的營帳像頭垂死的巨獸匍匐在月光下。
半邊帆布被燒得只剩骨架,但立柱上掛著的黃銅鈴鐺還在夜風里叮當作響。
馬戰把陳敢安置在還算完整的東南角,用斷矛挑起帳布觀察——三里外的戰場余火如同地獄的燭光,而這里寂靜得能聽見陳敢傷口滲血的滴答聲。
“水...“陳敢的獨眼開始泛灰。
馬戰掏出皮囊,卻發現底部有個隱秘夾層。
倒出來的除了混著血絲的清水,還有三粒朱紅色的藥丸,在掌心散發著辛辣的香氣。
帳外突然傳來枯枝斷裂的脆響。
馬戰渾身肌肉繃緊,那是種比西涼鐵騎更危險的直覺——有什么東西正在繞著營帳緩慢移動。
夜梟的啼叫戛然而止,風里飄來腐肉與鐵銹混合的怪味。
陳敢掙扎著摸向腰間短刀,卻碰倒了豎立的箭筒。
箭矢滾落的聲響中,帳外那東西突然加速,帆布被利爪撕開的瞬間,馬戰看到雙幽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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