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此篇章將以角色所經歷的三種不同時空的身份,堪稱腦洞大爆炸,理解能力較弱,可選擇其中一種時空的身份,并在后續內容單看這一身份(否則容易搞混。)
一重時空時痕篇:克萊因瓶的囚徒
我撞開安全通道鐵門的瞬間,懷中的記憶芯片突然迸發出灼目的藍光。視網膜投影中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量子公式,冷凍庫坍塌的轟鳴聲里,系統女聲突然切換成母親臨終前的呢喃:「去蘇黎世班霍夫大街11號...」
身后傳來鈦合金刀刃刮擦地面的銳響。柳如煙的機械脊椎彈出液壓支架,斷裂的翡翠choker正在重組為電磁脈沖武器。她殘存的半張人臉露出神經電流失控的獰笑:「父親把你的基因鏈賣了六百萬歐元,夠買你母親七次呼吸機故障!」
消防噴淋系統突然啟動。我借著水幕掩護躍上通風管道,納米機器人組成的銀色潮水在腳下翻涌。記憶芯片嵌入腕表接口的剎那,整個醫院的平面圖在眼前展開——東南角停著輛特斯拉Cybertruck,車載系統正被遠程喚醒。
「正在破解電子圍欄...」視網膜上淌過瀑布般的代碼,我扯斷燃燒的通風管蓋板。柳如煙的機械臂穿透金屬管壁,涂著粉色甲油的指尖彈出激光切割器:「你以為那些克隆體為什么都活不過三十歲?」
破窗而出的瞬間,十二月的寒風裹著冰碴灌進領口。我撞碎三樓玻璃幕墻,墜落的失重感中瞥見特斯拉車頂自動張開的緩沖氣囊。車載屏幕亮起血紅色倒計時:量子糾纏通道剩余3分14秒。
「警告!檢測到天基武器定位!」系統突然強制接管車輛控制權。特斯拉在結冰的路面甩出Z型軌跡,柳如煙從窗口射出的電磁脈沖彈將路燈熔成鐵水。后視鏡里,她的機械眼球正在虹膜位置浮現出柳氏集團的三角徽標。
我猛打方向盤沖進在建的量子計算中心工地,記憶芯片突然開始反向輸出數據。太陽穴突突跳動間,2019年4月17日的記憶如病毒般復蘇:
消毒水氣味刺鼻的ICU病房,母親戴著呼吸面罩的手突然攥緊床單;
心電監護儀出現異常波動的剎那,柳東升的鱷魚皮鞋踏進病房陰影;
他無名指上的蛇形戒指射出幽藍光束,呼吸機屏幕隨即跳轉為死亡直線...
特斯拉撞開施工圍欄沖進地下實驗室的瞬間,車載AI突然發出機械合成音:「歡迎回來,QT-009-14。」幽藍的粒子對撞機環形隧道在前方展開,后視鏡里窮追不舍的柳如煙突然被無形的力場撕成金屬碎片。
二重時空數據深淵:第14次輪回日志
實驗室的鈦合金大門在身后封閉,空氣中的反物質粒子在防護服表面迸發細小的火花。中央控制臺的全息屏上,無數個「我」正在不同時空經歷相似的劇情:有的在珠寶店被柳如煙推下扶梯,有的在瑞士銀行金庫被激光切成肉塊,第13號克隆體甚至剛在2025年引爆了核電站。
「你比預期早到了17分鐘。」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從粒子對撞機陰影里走出,她耳垂掛著枚蛇形耳釘,與金絲眼鏡男人手背的紋身完全一致。當她的指尖觸碰到控制臺,我腕表的系統提示音突然與她的聲線重合。
「蘇明月博士,『銜尾蛇』項目首席研究員。」她調出我大腦的神經映射圖,海馬體區域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三年前在你母親血管里發現的納米機器人,不是殺人工具——是防止你覺醒的保險栓。」
全息投影突然切換到我重生當天的場景:2023年12月24日23:17,本該死于柳如煙車撞的我,在數據洪流中被上傳到云端。畫面拉遠,整個城市不過是漂浮在量子海中的模擬器,每個行人都是重復利用的NPC模板。
「柳東升是我們選定的觀察員。」她輕點屏幕,調出柳氏集團地下室的監控——三百個培養艙里浸泡著我的克隆體,每個都連接著不同版本的返現系統,「但第14號實驗體出現了意外變量。」
我按住劇痛的右眼,那里正滲出混合著代碼的血水:「什么變量?」
「你保留了輪回記憶。」她突然扯開白大褂,鎖骨下方浮現出與我母親相同的胎記,「或者說,我的孩子本就不該成為實驗品。」
粒子對撞機突然超頻運轉,防護玻璃在強光中炸成齏粉。蘇明月將我推進閃著紅光的克萊因瓶裝置,她脖頸后的生物芯片開始過載燃燒:「進入四維空間才能斬斷莫比烏斯環,記住,真正的百億資金是...」
爆炸的氣浪吞沒了后半句話。我在時空亂流中墜落,看見2024年1月1日的蘇黎世街道正在眼前重組。腕表殘留的最后一幀畫面,是柳東升將槍口對準太陽穴,而他身后的電子屏顯示著瑞士央行黃金儲備庫的實時畫面。
三重時空暗線回收:雪國密鑰
班霍夫大街的積雪淹沒靴跟時,我正望著11號店鋪的鎏金招牌——「永恒鐘表行」的德文花體字下,藏著個肉眼難辨的蛇形暗紋。櫥窗里陳列的十九世紀古董懷表,指針全部停在11:17的位置。
「要修表還是造時間?」柜臺后的老人舉起單片眼鏡,他左手的機械義肢正在組裝一塊陀飛輪腕表。當我亮出手腕的蛇形紋身,他突然用槍頂住我的眉心:「第幾次輪回?」
櫥窗外的光線突然扭曲。我掀開風衣露出腰間反物質電池:「來取走困住14個我的沙漏。」老人渾濁的右眼突然變成機械瞳孔,掃描光束劃過我頸后的條形碼:「QT-009-14,你的記憶恢復度已超過安全閾值。」
地下室的暗門在古董座鐘后開啟,冷光燈下陳列著數百個透明容器。當看到第7號容器里漂浮著金絲眼鏡男人的頭顱時,我終于明白商場監控室的數據清除意味著什么——每個輪回都有個「清理者」在暗中矯正劇情。
「真正的百億資金是時間。」老人將神經接口插入我的后頸,「柳東升盜取的量子永生技術,本質是把人類的意識鑄造成貨幣。」
劇痛中,我看見2019年的母親正在平行時空給兒時的我講故事;看見蘇明月在實驗室偷偷修改我的基因鏈;看見柳如煙的機械義眼深處,藏著整個集團向時間管理局納稅的記錄。
「現在,輪到你去收時間債了。」老人按下紅色按鈕,我太陽穴的植入體突然開始倒計時。櫥窗外傳來雪地車急剎的聲響,柳如煙完整的機械身軀撞碎防彈玻璃,她胸口的反應堆閃著柳家徽記:「父親讓我帶句話——死亡才是你唯一的理財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