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沒？舞蹈室發現了個變態，專門偷絲襪！”

“天啊，這也太惡心了吧！偷絲襪干嘛用？”

“還能干嘛用？我聽說監控都拍下來了，那畫面想想都頭皮發麻！”

“真是惡心啊，現在的男人真下流。對了，你知道在哪兒能看到那監控視頻嗎？”

幾個女生在舞蹈室門外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聲音中夾雜著好奇和興奮。

顧晨瞥了他們一眼，微微挑眉，隨后快步朝著舞蹈室走了過去。

舞蹈室內，空氣中香水味混雜著輕微的汗味，地板上的光影在空曠的空間中拉長，顯得格外安靜。

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給整個房間蒙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

空氣微微流動，舞蹈室內，所有的聲音都似乎被這份靜謐吞噬。

顧晨環顧四周，目光停留在角落的一個背包上——這是今天中午，老師安排班里男生幫忙搬東西，他忘在這里的。

顧晨松了口氣，邁步走到角落，本想檢查一下里面的東西有沒有丟失，可剛一打開背包，一條白色的絲質物便出現在眼前。

他皺了皺眉，手下意識的將這東西拿了起來，“這是...絲襪？！”

當看清手中白色絲襪后，顧晨心里不自覺的回想起剛剛那幾個女生的話。

“咔嚓~！”

突然，手機的快門聲打破了房間的沉默，顧晨猛地抬起頭，視線與門口站著的人對視。

畫面仿佛定格。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米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正站在門口，手中舉著手機，冷冷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顧晨手中的絲襪上。

“怎么？年級第一的顧晨也喜歡這種調調？”

女孩冷冷地一笑，手機高高舉起，鏡頭對準顧晨手中的絲襪，又是一連拍了幾張照片，仿佛要記錄下他的‘罪證’。

顧晨心里一緊，手不自覺地松開，絲襪從手中滑落，輕輕地落入了他的背包里面。

“林晚，你誤會了。”顧晨深吸一口氣，語氣略顯急切，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這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來拿我的背包。中午齊老師安排我們幫忙搬東西，我的背包就忘在了這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里面會有一條絲襪。”

他語速極快的解釋著，‘惡霸’林晚，他可不想招惹這個魔女。

“多么蹩腳的理由！”林晚的冷笑更深，步步逼近，直到她站得離顧晨只有幾步之遙。

“早就聽說有人在舞蹈室偷襪子，卻沒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學霸顧晨。現在人贓俱獲，顧晨，你被逮捕了！”

顧晨只感覺頭皮發麻，林晚家里有權有勢，校長見了她都客客氣氣的，這些照片要是從她的手中傳出去，自己肯定是毀了。

他咬緊牙關，努力保持冷靜：“林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對了，這邊不是有監控嗎？我們可以去調監控...”

“這邊只有舞蹈室外面的走廊有監控，而且監控早就壞了。”

林晚打斷了顧晨的話，漂亮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聽說顧晨同學正在競爭華夏大學的保送名額，你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耽誤了學業吧？”

顧晨瞬間感覺一陣頭疼，無論如何，這種事情的后果他都無法承擔。

他突然看向林晚，雙眸中閃過一絲堅決，嘴角勾起一抹異樣的笑容。

“林晚同學，走廊的監控壞掉了，也就是說沒人知道我們倆在舞蹈室，對吧？”

“那又如何？”林晚揚起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顧晨。

顧晨扭了扭脖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兇狠些，“我勸你乖乖刪了那些照片，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想要怎么對我不客氣！”林晚的俏臉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接著一步步靠近顧晨。

顧晨的眼前，林晚的身影越來越近，直到兩人的臉相隔不到十公分。

顧晨第一次發現，人人敬而遠之的‘惡霸’林晚，竟然這么美。

她那清晰的五官如同精致雕刻般完美，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光線下透出無與倫比的光澤。

皮膚光滑細膩，仿佛能夠看到光線在上面跳躍，白皙得幾乎透明，細膩如同上等的瓷器。

林晚微微低下頭，那一縷柔軟的發絲從耳側滑落，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帶著一絲淡淡的香氣。

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顧晨甚至不敢呼吸，擔心自己的呼吸會擾亂眼前完美的畫卷。

只是突然想到林晚的威脅，心頭的波動讓他做出了一個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他猛地伸手，試圖去搶回林晚手中的手機。

林晚卻反應極快，一把抓住顧晨的胳膊，順勢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摔倒在地。

顧晨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背部便重重著地，好在舞蹈室的地板沒那么硬，但依然讓他感覺雙眼有些發黑。

早就聽說‘惡霸’林晚是跆拳道黑帶，果然厲害。

顧晨想要起身，卻被林晚搶先一步，騎坐在他的身上。

林晚居高臨下地看著顧晨，眼神中帶著幾分得意。

此時的顧晨，清晰地感受到林晚身體的柔軟，那柔軟的觸感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清新迷人的香味縈繞在顧晨的鼻尖，令他下意識地不敢直視林晚的眼睛，心中滿是慌亂。

顧晨試探著想要起身，卻感覺林晚的身體緊緊壓制著他。

兩人身體不經意間的接觸，讓顧晨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燙，心臟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這種近距離且略顯曖昧的姿勢，讓他愈發慌亂，全身都不自在，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行。

只是林晚似乎還沒意識到，她用手輕輕拍了拍顧晨的臉，那動作看似親昵，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怎么樣？還有什么本事？”

顧晨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別過頭去，不想讓林晚看到自己這般窘迫的模樣，硬著頭皮說道。

“要殺要剮你隨便，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問心無愧。”

林晚輕笑一聲，那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喲，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別這么倔嘛。我又沒說一定會把照片公布出去。”

顧晨心中一動，微微轉過頭，看向林晚，“什么意思？”

林晚歪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字一頓地說：“從今天起，當我的仆人，隨叫隨到的那種。”

顧晨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眼前這個平時讓全校畏懼的‘惡霸’林晚，竟然要求他當她的仆人？

這讓他一時間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腦袋里一片混亂。

“你這是威脅我？”顧晨艱難地咽了咽口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心跳卻因為她過于接近的姿勢而越來越快。

林晚的笑容越發得意，“你可以當做威脅，或者當做一種交易。我不曝光照片，而你...”

林晚一邊用手輕輕掐了掐顧晨的臉，一邊說：“顧晨同學，從今天起，就當我最忠實的仆人吧~！”

她的聲音不大，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誘惑力。

顧晨忍不住輕咳一聲，努力讓自己恢復鎮定，“你要我做什么？”

林晚俯下身來，近距離地盯著顧晨的眼睛，嘴角帶著一抹調皮的笑容，“具體做什么嘛，我還沒想好。嗯...這明天先來家里幫我補課吧。”

“就這么簡單？”顧晨詫異的看著林晚。

林晚的手指從顧晨的臉頰滑到他的喉結，指尖的涼意激得他渾身一顫。

她忽然輕笑一聲，直起身子，慢悠悠地從顧晨身上退開，白皙的手慢慢脫鞋子，赤著腳踩在木地板上。

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落在她白皙的腳背上，像是鍍了一層柔光。

“補課只是開始。”她歪頭踢了踢地上的白色板鞋，鞋尖勾著細帶晃了晃，“既然是仆人，總得有點儀式感吧？”

顧晨撐著地板坐起身，目光不受控制地追著她光裸的腳踝。

盡管顧晨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可他還是不得不承認，林晚的腳很好看。

骨節纖細，腳背弓起一道優雅的弧度，連腳趾都透著瑩潤的粉。他喉結動了動，聲音發緊：“什么儀式？”

林晚忽然轉身，居高臨下地將右腳踩在他屈起的膝蓋上。

“親這里。”她腳尖點了點他的大腿，裙擺隨著動作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做我的仆人，總得學會搖尾巴。”

顧晨瞳孔驟縮，耳尖瞬間燒得通紅：“你瘋了？！”

“你可以拒絕。”林晚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是方才抓拍的照片，“不知道這張圖配上‘學霸私藏女生絲襪’的標題，能在學校的論壇上引起多大的風波呢？”

舞蹈室突然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顧晨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腳背，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柑橘香。

他忽然發現林晚的腳踝內側有顆小痣，隨著她繃緊腳背的動作，那顆痣像落在雪地上的墨點，晃得人頭暈。

“干嘛擺出那副嘴臉，這對你來說，不應該是獎勵嗎？”

“快點。”林晚忽然用腳尖蹭了蹭他的襯衫下擺，布料摩擦的簌簌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我數到三——”

“一。”

她的腳趾蜷起，指甲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二。”

顧晨的掌心滲出冷汗，喉間干澀得發疼。

“三——”

溫熱的觸感突然落在腳背上，林晚的尾音戛然而止。

顧晨滾燙的唇貼著她冰涼的皮膚，呼吸顫得像是振翅的蝶。

他的睫毛掃過她腳踝，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這個吻一觸即分，卻燙得仿佛要在她肌膚上烙下印記。

“滿意了？”顧晨猛地抬頭，眼底浮著血絲，嘴角卻扯出冷笑，“林大小姐的惡趣味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林晚怔忪片刻，忽然彎腰捏住他的下巴。她的長發垂落在他頸側，發梢掃過鎖骨時激起一片雞皮疙瘩。

“錯了。”她拇指重重碾過他下唇，聲音輕得像嘆息，“這才叫惡趣味。”

未等顧晨反應，她突然拽住他的領口——柑橘香氣洶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