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基里曼的哄睡機,這狗一股鳥味
- 戰(zhàn)錘: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 別戳泡泡
- 2295字
- 2025-03-06 07:00:57
四萬兩千六百年后,距離馬庫拉格之耀完成亞空間航線,還有三天。
此時不會有任何來自外界的消息傳遞進來,坐在休息艙室一遍遍整理戰(zhàn)況的基里曼倒是沒有那么疲憊。
原體的休息艙室并不比其他阿斯塔特的豪華,這里還能聞到一些機油味,和聽到墻壁外圍飛行而過的伺服頭骨的滴答聲。
原體揉了揉眼睛,他的視力根本不會衰退才對。
但至少處理戰(zhàn)況比帝國政務更輕松些。
因為現(xiàn)在只有一個主要問題,蟲子,該死的、到處都是的蟲子。
在基里曼身邊,就是那個還未打開的箱子,現(xiàn)在應該還不是打開的時候,外殼掀開后,里面是父親,是帝皇在四萬年前親自設下的封印。
保護里面的東西跨越了數(shù)萬年保留至今。
基里曼有些抵觸上面的靈能痕跡,這讓他想起之前在納垢花園里,舉起父親的圣劍時候的感覺。
那火焰、那太陽,曾經(jīng)就在自己的腦子里。
“再試試吧,四萬年前的父親,還沒那么糟糕。”
他伸出手再次觸摸上面的力量,一陣微弱的波動傳來:
“傳朕的旨意,嚴禁原體跳幫作戰(zhàn)!”
滋啦!
箱子被強行關閉,基里曼對靈能實在了解不多,此時依然不到打開的時候。
但那一瞬間,他好像看見一個項鏈,還有項鏈下方承載著的泥板,上面刻有古老的文字。
是父親,在四萬年前就為自己準備的東西嗎?
父親啊,為何不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
從一萬多年前我們創(chuàng)造的時候開始,就是如此。
既然沒有信任,又為何創(chuàng)造你的兒子。
基里曼沉思著,居然有了些睡意,這對于原體而言,簡直是一件難以置信的詭事。
他無視了那塊父親打造的項鏈上面的靈能痕跡。
腦海中只剩下箱子最底下的那塊泥板,正在安撫著原體的思維,讓他放松警惕,沉沉睡去。
“哥哥——”
他感受到了一絲,兄長的意味,并非靈能,如果把整個泥板全部拿出來,見到里面的文字,又會有什么變化呢?
但已經(jīng)來不及深思,他渴望休息。
或許睡不著、無法真正休息的毛病,有的治了。
四萬兩千年前。
這天早上,亞倫還未睡醒,夢中也沒有遇見可愛的弟弟們,他們?nèi)怂诘膸づ窬捅粡耐饷娌鸪?
祭司的侍從們走來,為他們裝扮,在亞倫手上塞進去真正的金屬單手劍,和一柄木質(zhì)鐵邊圓盾。
真正的武器誒,亞倫如此興奮地想著,舉起自己手中的劍揮砍幾下。
比那些木頭玩意爽快多了。
安達則被蒙上了一襲輕紗,遮住身軀,被送往達萊特的身側。
安達的身體被遮蓋之前,偷偷伸出來一個倒著的大拇指。
亞倫好奇地看向身邊的馬魯姆,問道:
“這個手勢是什么意思?是在鄙視我嗎?”
馬魯姆思索道:
“在羅馬的競技場,這代表著希望戰(zhàn)斗的勝利者處決敵人。”
“我想,應該是老爺希望我們擊敗敵人,不留活口。”
陛下對敵人向來沒有任何仁慈。
亞倫無奈嘆道:
“我倒覺得不是什么好意思,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一句話也不說,對你也一樣。”
“難不成我昨晚那些話,打擊到他了?他多大的人了,我多大的人了,這都想不明白。”
馬魯姆心想,等到陛下幾萬歲的時候,仍然想不明白。
他整理好自己的服飾,跟隨在亞倫背后,前往那個粗陋的競技場。
整個競技場并不高大宏偉,機構也很簡單,就是一些石塊壘就。
很多古代建筑都是如此,那些被稱為奇觀的存在會讓很多普通人覺得,古人們的技巧高超。
但大部分建筑,其實都是科教紀錄片里那些小土堆和石塊廢墟的模樣。
即便是馬魯姆所獲取的軍團歷史閱讀到的那些異形文明的廢墟,也是如此。
整個競技場并沒有完全合攏,他們沒有足夠的時間搭建拱道,而是直接留出一個開口充當出入口。
競技場中央,就是幾塊更大的石頭混合木質(zhì)的框架打造的一個平臺。
平臺四方的頂點和邊緣中間,立著七個木頭架子,是較為穩(wěn)固的三角形,而非十字架。
每個木頭架子上都掛著一個人類顱骨,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厄斯特,正扛著第八個架子,朝著最后一個空位走去。
亞倫低聲道:
“他好殘忍,對塞赫邁特的祭祀,需要用人的頭骨嗎?在雅典,都是用公牛等牲畜,因為那老東西喜歡變成公牛。”
“給神的肉,還是用皮蒙住骨頭,看起來完整,里面根本沒多少能吃的。能吃的肉都被取出來被祭司們瓜分。”
馬魯姆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八個顱骨、斧子、淋血——
這無疑是恐虐的信徒,可是這個厄斯特的身上,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恐虐惡魔的氣息。
奇怪,不知道老爺有沒有看出來。
他哪里知道,老爺正忙著修正身邊這個變態(tài)的認知,避免出現(xiàn)什么惡心的畫面。
周圍的巨石上坐滿了觀眾,達萊特坐在主位,身邊就是安達。
他試探著伸出手要拉住安達的手,安慰這位即將失去兒子的可憐美人。
卻始終無法下定決心,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認知一般。
“這是今年第八個,你們運氣不錯。”
厄斯特瞇著眼,大聲高喊著,把第八個木架子插到競技平臺邊緣,舉起身邊的巨斧。
“我、厄斯特,為塞赫邁特獻上戰(zhàn)斗!”
“我的對手,站上臺來,站上臺來!”
觀眾們也跟著歡呼起來,但總覺得有氣無力。
他們大多是厄斯特的奴仆,充當氣氛組,身上也有些血色的紋路紋身。
馬魯姆徹底皺起眉頭來,這些人吼得情緒也不到位,尤其是厄斯特本人,身體肌肉甚至沒有那么興奮的顫抖。
這真的是血神的信徒嗎?
這瞇瞇眼、搖頭晃腦的樣子,怎么一股裝神弄鬼的模樣,一股子鳥味。
他在那個鑄造世界,幾乎見過所有的惡魔種類,對于如何分辨他們,了解得一清二楚。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這家伙是在模仿恐虐信徒的行為方式,那就說明背后的戰(zhàn)爭惡魔其實還是奸奇派系。
因為只有那幫鳥人、蜥蜴人,最喜歡搞這些。
還是說,因為那場風暴沒有發(fā)生,人類文明的信仰神此時依然帶有濃厚的原始混合意味。
塞赫邁特同時代表戰(zhàn)爭和瘟疫,現(xiàn)在多一個詭計,好像也正常。
怪不得陛下需要主動入局,引導人類文明的信仰正常發(fā)展,而不是繼續(xù)這么混沌下去。
否則,遲早會回蕩起來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但是否,這些混合的特征也代表著,人類對于帝皇的期盼呢?
一個全知全能,代表一切的神。
陛下能夠抗衡四神的原因找到了!
這個思緒,也被考爾的程序所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