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澤彩花上樓,輕輕地拍著胸口,心臟慌張地跳個不行。
她回到家之后,清水漱口,矗立在窗前,視線一直落在那輛奔馳E300車上。
透明的玻璃映照著她不平靜的眼眸。
此刻樓下,鳴宮雙手握住方向盤,趴在上面,沉思著。
他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森澤彩花的舉動讓他很震驚,但被這樣溫婉嫻雅的少婦吸一下,確實很不錯。
但隨之而來是更嚴重的問題,鳴宮陷入進退兩難之間,那就是——
他越線了。
那負罪感和背德感油然而生,如同滾動刀子一層層切割著他的心臟。
但是現在生活總要繼續下去,鳴宮想做依舊是改變原作游戲劇情,成為這個世界神OR回家。
很快,鳴宮冷靜清醒下來,發動車子,亮起車燈,離開森澤彩花的小區。
他按下車窗,吹散車窗淡雅的海棠花香。
大約半個小時后,鳴宮回到家中,現在已是22:30。
明亮溫暖的燈光,撲面而來的梨花香,望月櫻乃已是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機還亮著。
鳴宮的眼底掠過愧疚,他走上前,關掉電視,輕輕地抱起望月櫻乃,看向她恬淡優雅的絕美睡顏,相比往日,少了幾分清冷與凌厲。
他走入望月櫻乃的臥室,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關上臥室的燈光,在臥室門口駐足一會兒,就關上了房門。
鳴宮準備好衣服,進入浴室之中,洗著澡,接著躺在床上,他很晚才睡著。
..........
第二日九點鐘,鳴宮醒來時,望月櫻乃在廚房,她看到鳴宮出來時,笑著說道:
“靜彌,你昨晚回來有吃飯嗎?你怎么不喊醒我?”
“沒事,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
“記得今天我們要去滑雪場。”
“我沒有忘記。”
早飯過后,兩人一同開車前往滑雪場,望月櫻乃是一身運動裝,但也掩不住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她綁著馬尾,笑著問道:
“靜彌,你昨天出去做什么了?”
“沒什,就是這周禮拜二約好與優醬兩人一同去游樂園玩耍,這是昨天拍攝照片,可愛吧?”
望月櫻乃接過手機看著相冊,大多數都是森澤優與鳴宮合照,兩人笑得很開心,小蘿莉抱著玲娜貝兒,卡姿蘭的大眼睛非常可愛,都是自拍照。
說實話,望月櫻乃都有些羨慕嫉妒森澤優,她還沒有與鳴宮如此親昵,開心地玩耍過呢!
她還回手機后,心里感覺酸酸的:
“靜彌,這位小女孩你就這么喜歡?”
“嗯嗯,優醬很可憐的,父母早逝,由她姨娘撫養長大,現在的她在幼稚園還好,有老師與朋友,回到家中時常是自己獨自玩耍。”鳴宮溫柔地說道。
隨后他開著車喃喃自語道:“如果我以后有這么一位漂亮的女兒就好了。”
望月櫻乃偏過頭,看向鳴宮俊俏的側臉,打趣道:
“放心,靜彌,一般女兒繼承的是父親的容貌,你的女兒一定會有很好的,肯定也是一位可可愛愛,惹人憐愛的小蘿莉。”
“希望如此。”鳴宮柔和地回答道。
希望我的女兒不要遇見黃毛和精神小伙!
其實望月櫻乃靜靜地凝視著鳴宮的側臉,其實她更想說的是,靜彌,我給你生個孩子吧!像是喜歡的小女孩那樣,一樣的可愛,一樣的眼睛。
可是話語堵在嗓子眼兒,怎么也說不出口。
所以,她只能柔情地凝視著。
此刻望月櫻乃希望,鳴宮突然轉過頭,對她說,櫻乃,我們生個孩子吧!
然后她肯定直接催促著鳴宮調頭回家,大干特干!
鳴宮踩下剎車,轉過頭,露出那抹溫暖的笑容:
“櫻乃,下個路口就到了。”
“嗯。”
笨蛋!
很快,兩人在東京滑雪場的公共停車場停好車子,兩人一同下車,望月櫻乃淡淡地說道:
“靜彌,我已經在大廳做好登記,我們過去取得裝備就好,你會滑雪嗎?”
鳴宮搖頭,回答道:
“玩過幾次,但不熟悉。”
“那我們就玩雙板的,我教你。”望月櫻乃揚起一抹爽朗的笑容,眼眸亮晶晶的。
“好。”
在大廳取完裝備之后,望月櫻乃是這間滑雪場的會員,所以有著獨立的裝備室。
兩人穿戴護具之后,出現在滑雪場上。
望月櫻乃與鳴宮在一處無人的滑雪空地,望月櫻乃在他的身前,笑著說道:
“靜彌,很簡單的,首先是雙腳與肩同寬,膝蓋微屈,身體前傾,抬頭目視前方。”
望月櫻乃幫著鳴宮持杖,雙手緊緊握住,杖尖向后,雪杖與身體駁斥一定距離,避免碰撞。
經過初步的教學之后,鳴宮的雙腳呈八字形,滑在雪場之中。
望月櫻乃順滑落在他的身后,鳴宮很多次滑倒在雪場之中,漸漸地熟絡起來,選擇一個相對適合的滑雪道。
“靜彌,可以的,加油,加油!”
望月櫻乃游蕩在鳴宮的周圍,指導著他。
直到鳴宮滑雪不受控制,追了她的尾,兩人在綿延雪地滾倒在一起。
鳴宮從地上爬起,摘下頭盔,著急地問道:
“櫻乃,你沒事吧?”
望月櫻乃摘下頭盔,秀麗的頭發在空中飛揚,絕美的俏臉紅撲撲的:
“靜彌,你不用擔心,沒事的。”
其實鳴宮覺得滑雪場更適合玩打雪仗!
望月櫻乃看見鳴宮如此擔心自己,心里暖乎乎的。
只見后面有一女子滑雪不知道如何控制制動,忙里忙慌地喊道:
“快躲開,要撞上了,啊..........”
鳴宮頓時攬住望月櫻乃的身子,抱在懷中,那女子直接是撞在鐵絲網上。
滑雪場倏然揚起一抹微風。
清風吹拂著望月櫻乃的面頰,蕩起她的秀發。
一時之間,她的目光恍惚了起來。
眼前的一切景物,仿佛都在漸漸變慢,一點一點,直到靜止,然后漸漸地模糊,最終,只剩下眼前的鳴宮。
漸漸地,她覺得是,那位十七歲的白月光回來了。
眼前人的臉龐與十七歲的他同樣俊秀,同樣清冷疏離,而她依舊如當年有些不知所措,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