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貌似還輪到你插手吧?嗯?”
夜銘爵凝視著眼前之人,半晌未曾講話
十七知道,這是他家主子發火的前兆,他們要完了……
李公公被這熾熱的目光盯得直發毛,抬手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虛汗
“自是不敢的,只是陛下...”
“你還真是皇帝身邊的最衷心的...一條走狗啊?呵,替我轉告陛下,想見我之前先拿出他的誠意,懂?”
夜銘爵微微挑了挑了眉,看著這一群人真是...煩躁...
“你還杵這干什么?觀戰嗎?”
十七邊走邊調侃著白逸,站在他身側的白逸微微抬頭,對上那雙不懷好意的的桃花眼,心跳好像漏了半拍,耳垂微微發紅
“該死!”
白逸低頭暗罵一句,一溜煙地跑了
“跑這么快干啥啊,趕著去投胎啊?”十七望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夜...哥哥,那個女的...走...走了?”落簌離伸手想喝口水,結果手沒力氣了,她抬頭,眼里滿是委屈
“噗嗤!傻瓜,跟我說一下,不就好了?真是傻到家了,坐好,我喂你!”夜銘爵稍稍挪了挪身子,懷中的小女人就開始不安分了
他扶額嘆氣,身子這么虛,留著以后慢慢啃吧,忍住!你可以的
“來,張嘴,一點點來,小心點嗷!”
一杯水下去,落簌離的小臉才是恢復了一點紅潤,她一把摟住這個男人的腰,撒嬌道
“夜哥哥,你對我這么好,不怕我恃寵而驕嗎?”
“那你盡管任性,我的人,我寵著!”夜銘爵寵溺地笑了笑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落簌離剛問出口,眼皮一沉,又陷入了昏睡
“睡了?笨蛋,還真是忘得一干二凈啊...”
翌日
摘星臺上
“梓慕,怎么連你都和我離得越來越遠了...我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林墨城舉起手邊的一壇酒,一飲而盡
不知為何,他腦子里又浮現出簌離那一句,我們認識嗎?
“皇上,不開心的話,一個人喝酒會開心點嗎?”
白淑妃不知何時也上到了這摘星臺,給眼前這個喝得爛醉的男人披上了一件披風
“柒秋,你說朕是個怎么樣的人?殘暴?冷酷?不明事理?”
一想到他人予他的評價,林墨城不禁掩面流淚,須臾,似是肯定了內心的想法,自嘲地笑了笑
“恕臣妾直言,在臣妾眼里,這些不過坊間傳言,您如今不過弱冠之年,換做尋常人家也只剛成家,開始奮斗的一生,怎會是一個殘暴成性的人呢?您有太多難言之隱,
您的背后是偌大的帝國,還有一眾黎民百姓需要您的庇護,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是流了多少鮮血,犧牲了多少,陛下應該比臣妾要清楚吧...”
白淑妃順手拿起一旁的酒,一口一口地灌下去
“柒秋...其實朕只是...想好好保護她,可是朕太笨了,好像把她弄丟了...”
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恍惚間,簌離的笑容浮現在他眼前,那溫暖的笑容,就像一縷光照進了他冰冷的心中,融化了一切
“原來一切都只是為了保護她啊,可是我...”
也深愛著你啊...
二人心照不宣地干了這壇酒,淑妃眼里滿是這個男人,林墨城眼中卻全是她的簌離...
孟府中
孟惜緣被關了禁閉
“爹爹,女兒做錯什么了?你又把女兒關起來,我要去皇宮找貴妃娘娘,您就把女兒放了吧!好不好嘛,爹爹!”
一個白發蒼蒼的男人,看了一眼她,嘆了口氣,就走了
“爹爹!別走啊!”
孟惜緣不愿相信,平日里最疼愛她的爹爹居然會把自己關起來
“靜兒,怎么樣,打探到姑姑的情況了嗎?”
她一把拽住了眼前的女子,迫切地追問道
“主...主子,貴妃...貴妃娘娘被禁足了!”
“什么?這是不可能的!太后呢?太后這么疼愛姑姑不可能不管啊!”
孟惜緣此刻已經在崩潰邊緣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那個高高在上的姑姑會被禁足
“太后那邊好像沒有任何風吹草動,貌似還不知道這件事!”
“呵!我算是看懂了,皇上這是準備切斷太后那邊的信息,然后再把貴妃囚禁,這樣,他就可以接回那個小賤人!”
孟惜緣很快平復了下心情,提醒自己現在需要冷靜下來
“我知道該如何了!呵,想回來?不可能!”
“主子,你準備怎么做?”
“不急,你先去給太后那邊傳傳消息,切記要讓太后最后一個知道!”
孟惜緣勾了勾嘴角,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不遠處的墻角后,一女子笑了笑,嘲諷道:“不自量力的蠢貨,呵!”
“小姐,這樣不好嗎?讓這個孟惜緣去引發戰爭,我們只要坐山觀虎斗,就可以拉下這個貴妃!”
“那就讓我再添一把火唄!”
客棧里
落簌離還在睡覺,此刻倆人的姿勢十分的曖昧,小離兒雙手掛在夜銘爵的肩上,頭埋在他的懷里,就這么趴著睡了一晚上
“哇哦!你家主子和我家少主昨晚這是干了什么?”
白逸拉著一臉困意的十七,趴在門縫上偷偷看著
“嗷!你要死啊,這么早拉我起來看他們撒狗糧,我要去睡覺,別吵我!”
十七正準備走,突然腳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低下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特別不要臉的白逸,他一臉哀怨地看著這個不要臉的人
“你要干什么啊?我要睡覺!!”
“不,我要你陪我!”白逸搖了搖頭
十七一把抱起白逸,往房間里走去,白逸此刻耳垂紅的可以滴血
“你你你,放我下來!喂!你要干啥,我告訴你哈,我我我,嗷,疼疼疼!!”
沒過一會,十七的房間里傳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叫聲,吵得隔壁某尊大神很不爽
他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緩緩地坐了起來,將她放平躺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捂住她的耳朵,直接用結界把隔壁包了起來,揉了揉太陽穴
“啊!!你就不能輕點啊!很疼的,慢點,慢點!!你擦個藥,就不能溫柔一點啊?很疼的!!”
“我已經很輕了!誰讓你這么細皮嫩肉,這都能磕到!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