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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藥酒成(求月票)

白潮抬頭看了看天色,離中午還有段時間,他當即跨上自行車,直奔正定縣城而去。

在這個年代想要購買正版書籍,有且只有一個渠道,那就是各地的新華書店。

建國后,新華書店作為國有發行機構,幾乎掌管著全國的圖書出版、發行和銷售。

直到1978年改開后,南方市場才有零星的書攤,但也必須掛靠在單位和街道名下。

1982年,國家出版局允許集體所有制書店進入市場,民營書店這才開始萌芽。

雖然如此,民營書店也經歷了長達六年的困頓發展。

直到1988年,隨著出版署明確“一主三多一少”的政策,才正式打破新華書店的壟斷市場。

新華書店里,醫藥衛生專柜的書并不多,白潮翻找了半天,終于在最底層找到了一本泛黃的《本草綱目》。

他迫不及待地翻開,果然在“酒部”找到了關于“鹿茸參杞酒”和“五子衍宗酒”的詳細記載。

“鹿茸、人參、枸杞……補腎壯陽,益氣養血……”白潮低聲念叨著,眼睛越來越亮。

翻到封底,瞟了一眼。

定價8元。

在這個年代,這個價格不算便宜,但他仍舊毫不猶豫地掏錢買了下來。

結完賬,揣著書,他又趕往正定唯一一家中藥店——“濟世堂”。

一進門,就聞見店里彌漫著濃郁的藥香味兒,抬眼望去,柜臺后坐著一位戴著老花鏡的老掌柜,正慢悠悠地撥弄著算盤。

“同志,買點啥?”老掌柜問道。

白潮掏出提前寫好的藥材單子遞過去:“鹿茸片二兩、人參一支、枸杞半斤、淫羊藿三兩、菟絲子二兩……”

老掌柜接過單子,隱晦地在他某個部位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挑:“小伙子,你這是要泡藥酒?”

白潮笑了笑:“是啊,家里老人身子虛,想泡點補酒?!?

老掌柜聞言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轉身去藥匣子里抓藥。

不多時,一包包藥材整齊地擺在柜臺上:“一共十二塊八。”

一聽這個價,白潮眼前一亮。

雖然按照六十年代來說并不便宜,但是以白潮后事眼光來看,簡直不要太劃算好伐?

要知道,現在可沒有工業中藥一說,都是源自于大自然,質量非常的有保證。

白潮爽快的付了錢,拎著藥材轉身離開了濟世堂。

他沒急著回家,而是騎車來到一處偏僻的林子。確認四下無人后,心念一動,閃身便進了空間。

空間里,兩個大壇子早已準備好,每個壇子里都裝了四斤新釀的白酒。

白潮看看手里的中藥,又看了看罐子,心頭沒有來的一陣火熱。

“鹿茸參杞酒,主料鹿茸、人參、枸杞,輔以當歸、熟地黃……”他一邊念叨,一邊小心翼翼地稱量藥材。

“五子衍宗酒,菟絲子、枸杞子、覆盆子、五味子、車前子……”

按照《本草綱目》上的配方,將藥材一一稱好后,他又找來兩個大盆,分別把兩種配方的中草藥放入其中,然后加入靈泉水清洗浸泡。

一個小時后

白潮將每種配方的中藥材分別放入兩個裝滿新酒的壇子里,又添了碗靈泉水,封好壇子口,他美滋滋的想道:“書上說至少泡一個月才能喝,不過加了靈泉水,說不定十天就夠了……”

藥酒泡上了,接下來就是找試酒的“勇士”了。

白潮摸著下巴琢磨了半天,把身邊的老少爺們兒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篩子——

秦大山?光棍一條,試了也白試,再給老丈人憋壞嘍。

趙滿倉?媳婦兒還在號子里蹲著呢。

孫福軍?全家都讓他給整進去了。

陳濤倒是有老婆,可遠在一千多公里之外,鞭長莫及??!

鐵柱那小子更別提,毛都沒長齊的生瓜蛋子。

繼續Pass......

“嘖,看來只能委屈聶大叔了?!卑壮边肿煲恍?,露出兩排白牙,“咱也是為了你謀幸福不是!”

要說這聶京山,還真是最佳人選:老當益壯的身子骨,幾十年的老酒蟲,最關鍵的是——人家有老婆?。?

白潮越想越樂,仿佛已經看見滿面紅光的聶大叔在炕上暴錘鐵柱媽的樣子。

想到這里,他迫不及待地出了空間,騎車回了村里。

剛到村口,就碰見聶京山扛著鋤頭從地里回來。

“聶叔!”白潮熱情地打招呼。

“喲,潮娃子,進城了?”聶京山笑呵呵地問道。

“是啊,去買了點東西?!?

說完,白潮往聶京山身前湊了湊,故作神秘的說道,“聶叔,過幾天我請您喝點好東西唄!”

聞言,聶京山眼睛一亮:“又是酒?”

白潮嘿嘿一笑:“比普通酒還帶勁,保準您喜歡!”

“嘿嘿~”

聶京山放下肩膀的鋤頭,搓了搓手,滿臉期待的樣子:“成!那叔可就等著了!到時候叔請你吃肉!”

“好嘞!”

當白潮推門進院的時候,師傅們已經收拾完家伙什撤了。院子里只剩下幾位親近之人。

五天的功夫,原本破舊的農家小院已然煥然一新。

三間正房坐北朝南,青瓦覆頂,屋檐下新做的滴水線整齊劃一。

東西兩側各延伸出兩間廂房,圍合成一個方正敞亮的四合院落。

原本的籬笆墻也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足有一人高的土坯墻,墻頭還細心地抹了層防水的石灰膏。

“回來了?”

秦大山正蹲在西廂房門口抽煙,見白潮回來,忙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灰:“潮娃子,來看看,都按你說的拾掇好了?!?

“有您盯著,我放心著呢?!?

說著,白潮邁步跟著著秦大山進了東屋。

一進東屋,南面是新盤的火炕,炕面用細泥抹得平整如鏡。北面則是一片空白,準備放置新打的衣柜。

白潮滿意地點點頭,對師傅們的手藝很是贊許。

這時,西屋傳來女眷們的說笑聲。

白潮推門進去,只見姐姐趙艷霞正抱著小外甥女孫苗苗坐在炕沿,干妹妹蘇婉和秦雪忙著往窗欞上貼嶄新的窗花。

陽光透過紅艷艷的剪紙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哥!”

蘇婉最先發現白潮,小跑著過來拉住他的袖子,“快看我們貼的窗花,嫂子剪的喜鵲登梅,活靈活現的!”

“手藝真好?!卑壮焙澋?。

“舅舅,舅舅!”

正說著,外甥女孫苗苗也蹦跳著跑過來,舉起手中的窗花,“你看舅媽給我剪的小兔兔,可不可愛?”

“可愛極了,就像我們家丫丫一樣可愛?!?

白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目光卻透過窗戶落在院里預留的一片空地上。

空地約莫兩丈見方,大概45平米左右,正好處在正房和廂房之間,左右各一塊。

此時的空地已經被秦大山翻好了壟,四周還有碎磚圍了邊。

他盤算著等再暖和些,把空間出品的蔬菜瓜果種到這里。

想到那些經過靈泉滋養的作物將來在這方小院里茁壯成長的情形,白潮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此時秦大山也跟了過來,他順著白潮的視線看向那片空地,便已經明白了這個準女婿的心思,開口道:“這兒按你說的留著沒動,等天暖和了種點小菜,吃個新鮮?!?

說完又囑咐道,“不過現在這年景,最好別種太扎眼的......”

“嗯,我明白?!?

白潮會意地點了點頭。

屋里,女眷們的說笑聲此起彼伏,陽光透過新貼的窗花灑落一地碎影。

這一刻,白潮心頭忽然涌起一種久違的踏實感——這就是“家”的味道。

接下來兩天,白潮除了布置新房,就是鉆進空間照看那些正在釀制的藥酒。

他定制的家具終于完工了。鎮上的老木匠師傅叼著旱煙袋,繞著成品轉了好幾圈,最后拍著白潮的肩膀感嘆:“你這后生,不去當木匠真是可惜嘍!老漢我干了半輩子手藝,還沒見過這么別致的家具樣式?!?

在這個“不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特殊年代,白潮在設計上頗費了一番心思。

他巧妙融合了后世北歐風的簡約線條、詫寂風的質樸韻味和中古風的懷舊情調,硬是在時代限制下雜糅出一套獨具匠心的家具。

在配上新刷的雪白墻面,整個屋子竟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雅致——既不會顯得奢靡招搖,又處處流露著與眾不同的格調。

當最后一件家具擺放妥當,屋里頓時響起一片驚嘆。

秦雪和蘇婉的眼睛亮得像是落進了星星,兩人繞著家具來回轉悠,手指小心翼翼地撫過每一處細節。

白潮不由莞爾:果然無論什么年代,人們對美的追求都是相通的,只是眼下這股熱情被壓抑得太久了。

“哥!”

蘇婉突然拽住白潮的衣袖,聲音里帶著藏不住的艷羨,“等我結婚的時候,你也要給我做一套這樣的家具!”

“我也要,我也要!”

小丫丫雖然還不懂結婚的含義,卻已經蹦跳著撲到白潮腿邊,仰著紅撲撲的小臉一個勁兒地嚷嚷。

白潮大笑著把小姑娘舉過頭頂,惹得她咯咯直笑:“好好好,咱們丫丫將來出嫁,舅舅給你打最漂亮的嫁妝!”

到了第三天,白潮發現鹿茸參杞酒終于完成了蛻變——原本透明的酒液已經化作晶瑩的琥珀色。

掀開壇蓋,濃郁的藥香混著酒氣撲面而來,光是聞著就讓人精神一振。

他忍不住舀了一小勺嘗了嘗,頓時感覺一股熱流從喉嚨直沖丹田,隨即分作兩股熱浪涌入腰腎。下身頓時有了強烈反應,褲襠瞬間繃緊。

“嘶!”

白潮倒吸一口涼氣,“這效果也太霸道了吧!”

他手忙腳亂地脫光衣服,一個猛子扎進靈湖。

冰涼清澈的湖水總算澆滅了那股燥熱。游了約莫半個時辰,白潮才平復下來。他低頭看了看那個形如擺錘的家伙,安撫道:“再忍忍吧,吃肉的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又過了兩天,五子衍宗酒也呈現出深紅色,散發著奇特的草木清香。

這回白潮沒敢多嘗,只舔了一滴,就感覺小腹一陣發熱,不過好在沒有勾起心火。

“這藥效……聶叔喝了不會出問題吧?”他有點擔心的想道,“要不?兌點靈泉水?”

“嗯,就這么辦!不然非得喝出事來不可?!?

接下來,白潮按照十比一的比例,分別勾兌了兩瓶:

鹿茸參杞酒:主要是溫補腎陽,益氣養血,抗衰老,增加男性功能。

五子衍宗酒:主要是補腎益精,調理陰陽,抗衰老,自古就被譽為‘種子第一方’。

此兩種滋補藥酒,不僅對男士對癥,對于女性也十分友好,每次少量飲用,可以有效改善宮寒,調節內分泌,抗衰老。

所以白潮打算以后按照十比一的比例勾兌后給身邊的女同志也喝點。

傍晚時分,白潮拎著一小壇鹿茸參杞酒去了聶京山家。

聶京山正在院子里劈柴,見白潮來了,立刻放下斧頭迎上來:“白小子,帶啥好東西來了?”

白潮晃了晃酒壇:“聶叔,這是我新泡的藥酒,您嘗嘗?”

聶京山迫不及待地接過酒壇,揭開蓋子一聞,頓時眉開眼笑:“香!真香!”

說著便把白潮讓到了堂屋坐下,自己卻拿起一個粗瓷酒杯倒了一小杯,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嘶——”

聶京山咂摸著嘴,“這酒……夠柔也夠勁!”

可是話音剛落,他突然覺得渾身發熱,額頭冒汗,連耳朵都紅了。

“白小子,你這酒里放了啥?我怎么感覺……渾身是勁?”聶京山驚奇地問。

其實他沒好意思說的是,已經多年不見動靜的兄弟居然有了回應。

白潮使勁憋著笑:“就是些普通藥材,補氣養血的。”

“是嗎?”

聶京沒忍住山又倒了一杯,這次沒著急,而是慢慢品著:“好酒!真是好酒!”

正說著,鐵柱娘從屋里出來,見聶京山滿臉通紅,嚇了一跳:“老頭子,你咋了?喝多了?”

乍然間見到相處幾十年的老婆子,聶京山忽然感覺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邪火,“這婆娘今天怎么變的有點不一樣了呢?”

“那小嘴唇,那大xpz.........”

白潮察覺到聶京山變化的眼神,趕忙提出了告辭:“嬸子,叔,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喝啊!”

臨走前又湊到了聶京山的耳邊,小聲嘀咕道:“叔,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待聶京山反應過來,白潮已經一溜煙的跑出了院子。

來到院外,正好看到下工回來的鐵柱,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回了自己家。

他仿佛已經看到明天聶叔紅光滿面、鐵柱娘眉開眼笑的場景,一路上哈哈大笑,搞得鐵柱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屋里,鐵柱娘被老伴直勾勾的眼神盯得發毛:“老頭子,你這是咋了?咋這么看著我?怪滲人的?!闭f著不自覺地撩了撩耳邊的碎發。

這一撩不要緊,在聶京山眼里,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洞房花燭夜,燭光下的新媳婦兒就是這般模樣。

“嗷~”

聶京山再也按捺不住,如餓虎撲食般沖向老伴。他在心里暗暗發誓;今晚一定要重振夫綱,讓這婆娘知道知道什么叫老當益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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