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們已經暫停與嘉恒地產的合作了。另外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嘉恒地產目前在白沙灣還有一個項目,是由吳連勇設計監督的。”何曼說。
“你們為什么都愿意和吳連勇合作呢?”我問出我的疑惑。
“吳連勇自從進入嘉恒地產之后,凡是他設計的地產項目,都賣的很火爆。據說他的地產,可以旺財旺事業,而且售后評價確實很不錯。”何曼說。
“一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我說。
“即使是他用了什么手段,但住的人只看能不能真的財源滾滾或事業上升,哪會管別的。不像我們這種國際公司,需要考慮各個方面。”何曼說。
何曼看了張松一眼,他一直默默不語。
“其實我們早就調查過吳連勇,發現他與幾個失蹤兒童的案子有關,但香港警方一直找不到他的把柄。”說完,何曼將資料發給張松。
張松的臉色頓時好了很多,說:“我們先吃飯吧。”
菜品基本上都被我和爾瑪嘗遍了,和廣西菜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要不這樣吧,你們三個就住在我的希恩酒店。”何曼說到這,張松似乎有些不愿意。
“你也先別著拒絕,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她們兩個呢?吳連勇能在香港混得風生水起,背地里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手段,但他絕對不敢在我這里動手。”何曼說。
何曼這話說的沒錯,張松也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就安排吧。”
何曼聽了他的話,臉上樂開了花。
于是飯桌上的氣氛變得熱烈,我和爾瑪對何曼的感官不錯。說實話,以何曼的背景,完全沒必要對我們這么客氣,我們屬于高攀了。
填滿肚子后,我們三個人回到酒店,其實也沒什么可收拾的,這次來香港我們三個全是輕裝上陣。等我們出了酒店,何曼的司機已經在等我們了。
到了希恩酒店,并沒有見到何曼的身影,她給張松打電話說,公司那邊還有事,等有時間一定過來。
我有些受寵若驚,張松卻不以為意。
“我說松哥,人家要錢有錢,要勢有勢,一看就是個金鳳凰,能這么對待我們,你別總是冷著臉對人家呀。”
“對呀,我看曼姐人挺好的。”爾瑪也附和著。
“你們不懂,她沒有你們看上去那么簡單的。”張松說。
“不管怎樣,你就說他對我們有沒有惡意吧。”我說。
“那倒不會有。”張松說。
“那你還對人家那樣。”我說。
“唉!”張松嘆了口氣。
他往后一躺,仰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曼姐不是給咱們發了吳連勇的資料嗎,咱們看看。”我說。
張松這時掏出手機。
看著他這樣的壯漢拿出一個粉嘟嘟的手機,真的很滑稽。他把手機打開,這時我聞到手機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我們看著上面的資料,可以確定吳連勇肯定沒少做惡事。
他從大陸到香港,也就幾年時間,居然直接做到了嘉恒地產的首席設計師。這除了一部分是掠奪了張燕的運氣外,肯定還使了其他手段。而且資料顯示,這兩年跟吳連勇在一起的女朋友,跟他分手之后全部出了意外。
“要不咱們今晚就去他負責的那個地產項目看看?”我問。
他們兩個沒有反對,我們說走就走。
我們坐出租到了目的地,眼前這個地產項目剛剛開發,地基才打一半。不過這個小區的選址十分奇怪。面對大海,背后就是馬路。倒是有風有水,可我一個半吊子也能看出來小區建的不合理。
“你看出什么來沒?”我問爾瑪。
“如果吳連勇真的是一個出色建筑設計師,肯定不會打一個這樣的地基。整個小區直面大海,每日受到風吹。雖然水是活水,風是自然風,但海不同于河,潮起潮落,風吹風散。這樣的風水格局,是無法聚財的。而背后無山,人丁不旺。更何況前面的大海,就像一面鏡子,形成反光煞,可以說長期住在這個小區的人,不僅撈不到好處,自身的健康都會成為一個問題。”
爾瑪一邊低頭思考一邊說:“肯定是我忽略了哪里有問題,到底是哪里呢?”
接著她就開始觀察地基,我和張松便問她:“你在找什么?”
“我覺得既然從外表來看處處不合理,那么答案應該就在地基上。”爾瑪說。
現在地基打了一半,我們跟爾瑪一起尋找她所說的答案。可我們三個畢竟是不請自來,工地夜晚的大燈很亮,我們只能偷偷摸摸的行動。
找了半個小時,終于有了線索。在還未搭建的地基那塊,我們發現兩個很不合理的深坑,爾瑪若有所思。
這時,工地的工人發現了我們,把我們驅離此地。
回到希恩酒店之后,我們仍沒猜到吳連勇的用意。
“要不我們把它設計的小區全部找出來看一下?”我提議。
這也算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于是我們就在酒店的電腦上仔細查閱吳連勇負責督建的全部小區,這不查不要緊,一查還真發現了端倪。他所建的小區,在風水上來說,完全不合格。但他乃玄門中人,而且懂得魯班術,肯定不會建這樣的小區。可看他在業主間和業內的評價,又和我們得出的結論截然相反。
這就搞得我們摸不著頭緒了,明明風水很差,住在里面的人卻又過得很好,風水一說,在華夏流傳幾千年,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此刻卻如此矛盾。
“要不我們明天再過去偷偷看看?”我說。
現在也沒有好的辦法。
“看來只好如此了。”爾瑪說。
“要不要直接和吳連勇見一面?”張松說。
“你是想打草驚蛇,讓他自亂陣腳嗎?”我說。
“若是打草驚蛇的話,他就會有防備,對于我們后邊的行動可能會很麻煩。”爾瑪說。
“我直接一槍崩了他得了。”張松說。
“那你不就成殺人犯了?”我說。
其實張松也就是憤憤的說一下。
看來對付吳連勇,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一個潛逃在外十多年的人,在殺人之后還能不留下任何把柄,確實給我們帶來很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