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資本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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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臨江金融中心88層的落地窗映著霓虹海，林敘白撫平高定西裝袖口的褶皺，黑曜石袖扣在暮色里泛著冷光。他站在長風集團戰略部的全景會議室，指尖劃過全息投影中的《裂紋記憶》展訊圖，青花瓷裂紋在量子云圖里蜿蜒成資本脈絡。

“林總監，追云科技的做空方案...“秘書話音未落，被他抬手制止。林敘白望著投影里沈南星腕間的鏨金鐲子——放大三千倍后，鐲子內側刻著的量子公式，正是程硯秋襯衫第三顆紐扣的加密算法。

“通知江小姐。“他摘下金絲眼鏡擦拭，鏡片倒映著蘇棠剛更新的朋友圈——海崖美術館布展現場，沈南星旗袍立領的瓷扣泛著奇異光澤，“就說獵物入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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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海崖市鉑悅酒店的空中酒廊飄著大提琴聲。蘇棠摩挲著古董相機的黃銅機身，霧紫色短發在香檳杯上投下魅影。手機震動時，她正對著《裂紋記憶》展柜調整光圈——匿名郵件附件里的并購協議，條款頁腳印著林敘白的黑曜石袖扣反光。

“有意思。“她將協議照片導入相機，老式膠片突然顯影出隱藏圖層：程硯秋鎖骨處的纏枝蓮紋，正與沈南星腕間疤痕共振出克萊因藍的光譜。酒保遞來馬天尼時，她瞥見臨窗卡座里穿銀灰西裝的男人——林敘白袖扣上的黑曜石，與協議照片里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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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林敘白晃動著威士忌杯，冰球折射出十二面體光斑。“蘇小姐的徠卡M3，1948年典藏款。“他示意侍者給蘇棠加酒，“用來拍商戰戲碼，會不會大材小用？“

“比不得林總監。“蘇棠的鏡頭對準他袖扣，“用明代黑曜石當信號發射器。“她忽然調轉相機，顯示屏上是放大千倍的瓷片裂紋——里面嵌著的納米金線，正與長風集團股價波動同步震顫。

林敘白輕笑時，金絲眼鏡鏈輕晃。他推過加密平板，屏幕閃現沈南星在慈云寺修補三生石的少女影像：“做個交易。你保她藝術生涯無虞，我讓程硯秋輸得不那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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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追云科技地下實驗室，唐笑盯著突然黑屏的量子計算機。陳墨的機械鍵盤噼啪作響：“攻擊源在長風集團37樓！“全息屏突然閃現蘇棠的自拍——背景里林敘白的袖扣，正發射著加密指令流。

程硯秋扯開浸透冷汗的襯衫，鎖骨紋身滲出金粉。當他抓起車鑰匙時，唐笑突然驚呼：“故障代碼變成沈小姐的心跳頻率！“

海崖市的沈南星正在修補展品裂紋。金粉突然懸浮成林敘白的側影，她腕間的智能表收到蘇棠的預警信息：「小心戴黑曜石袖扣的補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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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凌晨兩點的跨境渡輪切開墨色海浪。林敘白站在甲板，黑曜石袖扣接收著量子計算機的異常數據。他給江以柔發送密件：「金繕計劃啟動」，附件是十五年前慈云寺的監控視頻——沈南星的血滲入三生石時，青苔正生長成納斯達克指數的雛形。

三百里外的蘇棠沖印出特殊膠片。顯影液里的《裂紋記憶》展柜，裂紋深處浮現出林敘白未寄出的情書草稿，落款日期是沈南星離開臨江城的那年冬至。

程硯秋的越野車沖進暴雨時，翡翠吊墜突然迸裂。金粉在儀表盤匯成海崖市坐標，后視鏡里，長風集團的LOGO正化作瓷片墜入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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