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是納戒的一個功效。
因為其內空間接近凝固的原因,因此將東西放在納戒里面,也是一種能極大的延長物品保質期的方式。
只是這種方法,對于絕大部分普通人而言,有些貴過了頭...
“我看看。”
而陳鑠看到被對方擺在石臺上,這頭與自己差不多的魚類魔獸軀體,當下不受控制的豁然起身,然迫不及待的走了過來。
“誒誒,你等一下。”
見到前者要過來,祁裳當下趕緊上前攔住了他。
緊接著,她就在前者不解的目光中,做了個搓手的動作。
“我的好夫君,你先將剩下的那張紙片給我先,至于使用方法,你倒是可以等看完再給。畢竟沒有你的使用方法,我拿著那紙片,根本就沒辦法用,總不能將里面的能量直接引出來與敵人同歸于盡。況且,你的好娘子我,也得要點安全感,是吧?”
在要符箓的同時,祁裳也是主要不要符箓的使用方法。
畢竟那東西價值太高,她覺得自己就算是提出來,拿到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所以,與其開口碰得一鼻子灰,還不如一開始就主動讓出,讓大家都開心呢...
與此同時,她還手掌一翻,取出了一張最低級的綠色金幣卡,然后微笑道:“當然,這里面的兩萬金幣,也是我拿走你東西的代價。”
畢竟,自己要安全感的同時,也得給對方留點安全感不是?
“呵呵,我前面以為你是一個傻乎乎的新女兵,但現在看來,除了遇到危險時你容易不知所措的亂搞事情外。其他正常的時候,比誰都精明,而且就連你‘男人’都防。”
說話間,陳鑠也是再度取出另一張符箓,將之遞向對方。
“嘿嘿,你可是我的好夫君,就不能讓一下你的好娘子么?”
一邊笑著,祁裳迅速拿過了前者手中的那張符箓。
緊接著,她便如同之前那般,開始感知此物的真假..
不過很快,她便是倏的睜大了雙眼,奇怪道:“曾組長,之前不是火屬性的嗎,你怎么給我的第二張紙片,是風屬性類型的了?”
“廢話,我前面都說了,此物是我偶然有著一番奇遇所得,又不是我做的,屬性肯定是隨機的。”
說到此處,他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道:“再說,這東西能殺敵保命就行了,你管它是什么屬性的。只要能夠起到相對應的作用,就算它是暗屬性的,又有什么所謂?”
“呃,這倒也是。”
聞言,祁裳想了一下,前者說得的確也沒一點錯。
于是她就迅速收下了第二張符箓,然后讓出了身子。
而見前者終于消停,陳鑠立刻迫不及待的跑了上來,然后趴在這頭魚尸面前細細察看起來。
“通體漆黑,無鱗,魚皮厚實有韌性,魚肚處有一條灰白色線條,成年約莫半丈許長,三階淵鱈鯉王一丈,而這頭已經十分接近一丈...最重要的是頭上生瘤,顏色為暗紅...”
說話間,陳鑠手掌不停的在魚尸身上摸來摸去。
那模樣,好似看見了一名不得了的絕世美女一般。
當然,在他的世界觀中,如果沒有其他因素干擾,能夠提升實力的東西,的確是比美人要重要很多...
而在檢查完這頭黑色魚類魔獸尸體后,旋即驚喜的點頭道:“但從外貌與各方面體征來判斷,這的確是一頭準三階的淵鱈鯉王無疑。”
說到此處,陳鑠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一頭準三階的淵鱈鯉王,自己如果能夠將它體內那團,類似軟體魔核的精純能量取出來吸收。
那么他的實力,定是能夠突飛猛進,直接強過當初那名被他設計殺死的糧店掌柜!
“嘿嘿,夫君,那該給我這紙張的使用之法了吧?”
見到前者十分滿意這淵鱈鯉王,祁裳頓時趕緊就出來催促了起來。
聞言,陳鑠也沒有再藏著掖著,而是直接將這符箓的使用之法告訴了她。
至于祁裳,這女人也不知道是虎還是怎么的。
在聽完前者的講述后,當下便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她便是立刻按照前者所述的那般,往里面注入些許斗氣。
“嗡!”
然后在符箓的黃紙綻放出淡青色的光芒后,祁裳立刻就兩指一動,將手中的符箓甩向遠方。
“咻!咻!咻!”
緊接著,那符箓迅速炸開,化為數道難以看清的風刃射向前方。
“咔嚓!咔嚓!”
而沿途的那些樹枝,都被瞬間切成了兩截乃至更多小段。
其整個過程,就好似切瓜一般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遲滯。
而那些風刃在又飛行了十幾丈距離后,最終緩緩的消散開來,旋即徹底消失不見...
“嗯?”
剛剛說完符箓使用方法沒多久的陳鑠,見到對方就這么水靈靈的使用了一張符箓,整個人頓時愣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向面前這個女人。
“你...用了它干嘛?你可不要因為自己的浪費,而覺得我會賠償你什么。”
說話間,陳鑠也是下意識的抓住身前的準三階淵鱈鯉王,將它護在身后。
見狀,祁裳頓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又不要你的補償,至于用這張紙片,那是因為我不知道東西的效果與使用方法的真假,可不得先試一下。不然我在遇到危險時,萬一你騙了我,這東西無法起到作用,那我豈不是更慘?”
“不過,看這威力,的確是與我丈夫當初的攻擊,威力差距不到一半,應該是與曾組長你說的差不多,威力在六星斗師左右。”
說到此處,她拍了拍手掌道:“既然東西沒問題,那這次的成本,就由我來承擔。”
“大氣!”
聞言,陳鑠旋即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隨意道:“只要成本不要我承擔,還請隨意。”
然而對于此話,祁裳卻是沒好氣的白了前者一眼。
前面使用,那是她不想自己在危險的時候做出錯誤的判斷,從而最終導致自己死在不該死的地方。
但自己現在就剩下了一張,還用,這不是沒事找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