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教室中,日光艱難地從滿是污漬的窗戶透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光影。我緊握著槍,眼神冰冷地掃視著面前這群人,看著他們為了生存機會而顯露出的丑惡嘴臉,只覺一陣厭惡,深吸一口氣后,高聲說道:“聽著,校外我藏著一臺車,雖然只能再帶一個人走,但這是你們活下去的機會。”
我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晃了晃手中的槍,接著補充道:“你們可以都跟我下樓去拿物資,至于最后能跟我上車的那個人,就看誰表現得最好。”話語落下,教室里瞬間炸開了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滿是貪婪與算計。很快,十幾個人陸陸續續站了出來,眼中閃爍著對生存的渴望。
我轉身走向講臺,蹲下身子,從角落翻出一根跳繩。這根跳繩足有10米多長,在如今這末日世界里,它卻成了我們逃生的關鍵。我將跳繩的一端緊緊綁在教室的堅固桌腿上,反復確認后,對著眾人喊道:“都給我記好了,滑下去的時候,一定要腳先落地,然后迅速往前翻滾,這樣能卸力,減輕腿部的壓力,不然摔斷腿,就只能等死了!”說完,我率先跨上窗臺,雙手握緊繩子,深吸一口氣,快速滑落。落地瞬間,我按照計劃往前翻滾,起身便朝著前方狂奔,樓下的喪尸并不多,畢竟爆發的時候大部分人都還在上課。
我迅速抽出腰間的槍,抬手兩槍,精準擊斃了面前兩個搖搖晃晃逼近的喪尸,隨后毫不猶豫地朝著食堂沖去。到了食堂門口,我迅速掏出開鎖工具,手指靈活地操作著,眨眼間,門鎖便“咔噠”一聲打開了。我們一行人小心翼翼地進入食堂,剛解決掉里面的幾個喪尸,準備往三樓進發時,有人驚恐地喊道:“不好,樓下被喪尸圍住了!”我心頭一緊,趕忙跑到窗邊查看,只見密密麻麻的喪尸正不斷涌來,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
沒時間猶豫了,我立刻轉身對大家喊道:“動作快點,每人把一箱子方便面掛在書包后面,側面再各掛一箱,手里再提兩箱12瓶的水,拿好物資我們就直接走,我在前面開道!”眾人手忙腳亂地開始行動,緊張的氣氛彌漫在整個食堂,每個人都知道,這一次,生死就在一線之間。
濃烈的腐臭氣息彌漫在空氣中,四周是殘垣斷壁和斑斑血跡,末日的陰霾沉沉地壓著。我緊握著那把泛著寒光的長刀,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刀身上還殘留著之前與喪尸搏斗的暗紅色污血,在昏黃黯淡的光線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我目光如炬,冷冷地掃視著身旁這群神色慌張的幸存者,大聲吼道:“聽好了,我出去開道!現在外面大概有20多只喪尸,我會把它們全部解決。等我一動手,你們就給我緊緊跟上,一秒都別猶豫!生死在此一搏,誰要是掉鏈子,就別怪我不管!”聲音在死寂的街道上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話落,我猛地一腳踹開那扇搖搖欲墜的門,如同一頭發怒的獵豹般沖了出去。風聲在耳邊呼嘯,我鎖定目標,身形一閃,長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刀光閃爍間,一招便將兩只張牙舞爪撲來的喪尸瞬間斬殺。它們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響,便轟然倒地,濃稠的黑血濺射到我的臉上、身上,溫熱而又惡心。但我無暇顧及,此刻我的眼中只有一個又一個逼近的喪尸,我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喪尸群中,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喪尸的倒地,一時間,喪尸接連倒下,在我身后堆成了一片。
趁著喪尸出現短暫的空缺,我高聲呼喊:“跟我走!”身后的人如夢初醒,跌跌撞撞地跟了上來。我們一路狂奔,腳下的地面被鮮血和喪尸的殘骸弄得泥濘不堪,好幾次差點滑倒。但沒有人停下,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活下去。很快,我們沖到了地下車庫,這里彌漫著一股潮濕和腐朽混合的味道。在昏暗的光線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車,那是一輛車身滿是劃痕和血跡的越野車,雖然破舊,但卻是我們逃離這里的唯一希望。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好不容易收集來的物資往車上搬,一箱箱食物、一瓶瓶水被迅速塞進后備箱。剛搬完,我突然想到還有些重要物資遺漏在之前的據點,咬咬牙,喊道:“走,再回去一趟!”眾人雖面露難色,但在這末日之下,生存的渴望還是驅使他們跟著我再次返回。
這一趟返回的路程異常艱難,喪尸似乎越來越多,不斷從各個角落涌來。我們在槍林彈雨中奮力廝殺,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很快,在折損了兩三個兄弟后,我們終于把物資裝滿了整個車。
回到車上,所有人都疲憊不堪,癱坐在座位上大口喘著粗氣。我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刺激讓我稍稍放松了一些。我緩緩開口,目光冷冷地掃過每一個人:“你們都能干啥?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頭,我這里不收廢物!”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惶恐與不安,或許在他們心中,以為只要跟著我就能活下去。
然而,短暫的沉默后,我突然眼神一凜,毫不猶豫地拉開槍栓,“砰砰”幾聲槍響,車內瞬間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他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在這末日世界,資源有限,人心難測,與其留著這些不知底細的人,不如自己獨自前行,至少,這樣我能確保自己的生存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