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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太孫提前發病

聽了蘭永雷的話,孟巖微笑反問:“怎么?你怕了?你也可與我自此劃清界限……如此一來自不會連累你……”

聽到孟巖說這話,蘭永雷的一張小胖臉瞬間漲得通紅,猶如被侮辱了一般,大聲說道:“孟兄說的這是哪里話?我蘭永雷雖然出身商賈之家,卻也知道一個義字,不論那李信如何張揚跋扈,如若他欲報復孟兄,我蘭永雷一定與孟兄同仇敵愾共進退……”

“好……好兄弟……我孟巖沒有看錯人……嵐茂,你不必擔心……一個小小的應天府丞還不在我眼中……嵐茂賢弟,今日天色已晚,愚兄就先行別過,改日賢弟可到閨奩營孟府尋我,現下就先告辭了……”說罷向著臺上玉堂春拱手道:“玉堂春姑娘的美意,孟巖心領了……只是今日一大早出門未歸,這蘇姑娘的閨房今日孟某就不打擾啦……改日,孟某一定前來叨擾蘇小姐……就此別過了……告辭!”

待孟巖回到家后叫開大門后,見家中小環急成一團,方才知道府中已有一位公公等候多時,急忙來到會客廂房,見到面帶焦急的吳吉祥帶著一名小宦官正急得來回踱步,見到了孟巖急忙上前拉住孟巖的衣袖說道:“孟公子,您跑哪兒去了?陛下著急召孟公子進宮呢……孟公子,快跟咱家走吧?別讓陛下等著急了……”

孟巖心知朱元璋這時急召他進宮必是出了大事,當下不敢耽擱,在告訴小環等人今晚如太遲就不必等他后立即隨同吳吉祥出門登上馬車向皇宮疾馳而去。

路上,孟巖說道:“吳公公……不知此時陛下召我進宮是出了什么事了嗎?”

吳吉祥心知孟巖在皇帝乃至馬皇后心中的分量極重,當下也不敢隱瞞什么……只是躊躇不決的說道:“若問陛下召公子進宮究竟所為何事……這……奴婢也不敢妄加猜測……只是今日午后東宮突然闖進大批錦衣校衛戒備森嚴,東宮所有宮女內官皆被禁錮在東宮內接受盤查審問,不奉旨意不得隨意走動,至于發生了什么事……奴婢真的不知……”

聽了吳吉祥的回答,孟巖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于是問道:“那今日你可見到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見到了……此時太子殿下正與陛下在養心殿等候公子呢……”吳吉祥不假思索的說道。

此時孟巖心中已經走了幾分肯定,于是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待孟巖來到養心殿時,老朱與朱標二人正坐在養心殿內愁眉不展,孟巖還在殿外便聽見朱元璋的暴怒聲:“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蠢貨………堂堂東宮之內好端端的怎會傳入天花病毒?如若咱大孫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東宮一應內官宮女包括東宮禁衛全部處死一個不留……這……這該死的吳吉祥怎地去了這么久還沒把孟小子叫來?毛驤……這件事咱命你務必查個水落石出……不論涉及到何人,你明白嗎?”

這時吳吉祥在殿外長聲道:“稟陛下……孟巖孟公子到……”。

養心殿里頓時傳出一陣走動的聲音,殿門被打開,朱元璋用幾乎小跑的步伐快步來到孟巖身邊,身后還緊跟著一臉惶急的朱標,老朱一把拉住孟巖的手,急步向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孟小子,快……跟咱走……邊走邊說……”

孟巖無奈的被朱元璋拉著一路向東宮方向又去……孟巖說道:“朱老爺子……別急……是不是太孫病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是吉祥那個老殺才說的……?也不對啊,自從大孫病了,整個東宮內除了咱妹子外其他所有人都被咱控制起來了啊?況且,東宮的任何消息動向都絕不會傳到宮內別處,更別說宮外了……”朱元璋驚詫說道。

孟巖哂笑道:“老爺子……你可別忘了我是什么人……”

“哦……對對……大孫會得病……還是你告訴我的……現在太醫已經確定了,太孫染上的就是天花……不知后世可有方法救治?”朱元璋恍然大悟,又滿懷期待的看著孟巖問道。

“小意思啦……在后世早已經杜絕了天花多年了,天花說簡單點就是一種可以讓人喪命的病毒,直接接觸患者的皮膚皰疹液、痂皮或被污染的衣物、被褥等物品都可能感染天花病毒。在后世很容易治的,打一針,再服用兩天藥最多七天,便可痊愈了……所以朱老爺子……別走那么急……有我在,保準還你一個七天后活奔亂跳的太孫……”

“孟巖小子……如若真如你所說……咱老朱……不……整個大明都欠你一個大大的恩情……”朱元璋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鄭重的凝視著孟巖,認真的說道。

見此情景,孟巖也一改平日隨意的態度,一臉真誠的沉聲對朱元璋說道:“陛下,我孟巖不喜歡說大話,是非真假七天后便可知……好了,老爺子……走吧,你這樣認真的說話弄的我倒有些不習慣了……”。

孟巖剛進入東宮,孟巖便看見無數的錦衣衛手持繡春刀把守著東宮正殿大門,整個東宮內氣氛異常緊張,不停的有東宮宮女內監被帶走問話……一股肅殺之氣迎面而來……

二人來到朱雄英住的廂房門口,只見廂房大門緊閉,門口站著幾名太醫正在等候……見到朱元璋立即跪地拜倒:“臣太醫院院正楊博叩見陛下……”

“別說廢話,咱大孫確診了沒有?是天花么?”朱元璋不等楊博話說完便打斷他問道。

“啟稟陛下,經過臣等幾人的診斷……太孫……太孫……確是天花無疑……只是這天花怎會傳入宮中……臣……臣……不敢妄加猜測……”

朱元璋掉頭對孟巖嚴肅的說道:“孟小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妹子……妹子……開門……孟家小子來了……快開門啊……”

不一會兒,廂房的門從里面被打開了,馬皇后雙目含淚,當看見孟巖之后連忙抓住孟巖的衣袖,帶著哭腔說道:“孟公子,求你一定要治好雄英……雄英他還太小,已經昏迷整整一下午了……嗚……”

孟巖忙說道:“請嬸娘放心,小事……有孟巖在,定不會讓太孫有何危險的……”

馬皇后聽后放略微放下一點心來,幾名一邊等候的太醫心中不禁暗暗嗤之以鼻,“天花哪……自古以來的無解之癥……你說得好像吃飯一樣輕松,等會你救不了太孫看陛下怎么處置你……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毛頭小子……”。

孟巖說完抬腿便要推開太孫臥房的門,馬皇后忙攔住他說道:“孟公子不可大意……還是穿戴好防護再進吧?聽說這天花傳染很強,小心為上啊……”。

孟巖笑道:“多謝嬸娘關心,孟巖小時候便接種過牛痘,這一生對天花都是免疫的……”

“接種牛痘?……是什么東西?”朱元璋在一邊不解問道。

“哦,那是后世發明的一種方法,待我醫治好太孫的天花后我會幫嬸娘、陛下、太子都給接種上的……”。說完,便抬腳進入朱雄英的臥房中,剛走進去便聞見屋里濃郁的中藥味兒,臥房中間一張大床上躺著一個六七歲長相俊美可愛的男孩估計多是朱雄英了,只是此刻朱雄英緊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小臉被高燒燒的通紅,已經陷入昏迷當中……孟巖看著朱雄英那通紅的小臉,心中嘆口氣:“朱小子……既然你碰上了我孟巖,我自然不會讓你就這樣被活活病死……呂妃……你的奸計恐怕要落空了……”想到這里,孟巖身形一晃,來到空間城醫院的藥房中,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到“牛痘免疫球蛋白”和“布林西多福韋”這兩種專門針對天花的特效藥,布林西多福韋是西多福韋的前體藥物,能更有效地遞送至感染細胞,對天花病毒感染有潛在療效,可口服且腎毒性可能較低。

給朱雄英喂服了藥之后,孟巖舉步打開臥房的門走出臥房后,發現朱元璋和馬皇后正一臉期盼的看著他,那詢問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孟巖長嘆了一口氣……朱元璋心神一慌問道:“怎地?難道……你……你也沒……沒辦法治好?”

孟巖笑著說:“恭喜陛下……太孫已經服下藥物,明日便可體溫正常恢復清醒了……太孫醒了后告訴御膳房做一些清淡的粥及一些下飯小菜即可,因太孫到明天醒來就已經昏迷兩日了,粒米未進,腹中腸道不宜食用大葷大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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