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領帶捆住她的手腕
- 蓄意勾引,桀驁太子爺淪陷掠奪
- 招財喵喵爪
- 2282字
- 2025-03-05 17:39:41
簡眠的手剛觸到門把手,身后突然襲來一陣冷冽的雪松香。
裴宴京的手掌重重按在門板上,將她困在方寸之間。
“你以為我查不到?”他的呼吸帶著紅酒的醇香掃過她耳尖,“Lucas Williams,紐約時裝周最年輕的設計總監。上周四的航班,從巴黎飛回來就為了約你吃飯?”
她后頸的汗毛豎了起來。
落地窗外霓虹閃爍,玻璃倒影里裴宴京的領帶歪了,這在他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裴總連商務艙座位號都要查?”她故意向后靠了靠,后背貼上他熨燙平整的西裝,“這么關注我,會讓人誤會的。”
裴宴京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轉過來,水晶吊燈在他眼底碎成冰凌:“誤會?需要我提醒你三十二天前在君悅酒店...”
“裴宴京!“簡眠猛地捂住他的嘴,掌心傳來灼熱的觸感。
男人順勢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墻上,拇指摩挲著細嫩的手腕。
“放開。“她聲音發顫。
“如果我不呢?”裴宴京的唇幾乎貼上她的,“就像那天晚上,你抓著我的襯衫說...”
玻璃杯碎裂的聲響打斷了他的話。
簡眠怔怔看著自己發抖的手,香檳色的酒液在裴宴京腳邊蜿蜒成河。
她居然摔了那杯酒。
裴宴京突然笑了,笑意卻未達眼底:“你每次說謊都會摔東西。”
“別說了。”簡眠別過臉,喉間泛起鐵銹味。
“為什么不說?”
“裴宴京,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
刺耳的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簡眠瞥見屏幕上跳動著“Lucas”的名字,下一秒手機就被裴宴京奪走砸向墻壁。
“你瘋了!”她看著四分五裂的機身,那是存著新編舞視頻的工作機。
“對,我瘋了。”
裴宴京扯開領帶捆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著駭人的暗潮,“從你跟著那個設計師走進這里開始——知道這間包廂的監控為什么是黑的嗎?”
簡眠的心跳驟然加快,手腕被領帶束縛的觸感讓她感到一陣窒息。
裴宴京的氣息近在咫尺,帶著一種危險的壓迫感,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她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墻壁,寒意透過薄薄的衣料滲入肌膚,與裴宴京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窒息的矛盾感。
“裴宴京,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聲音有些發抖,試圖用冷靜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慌亂。
裴宴京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凝視著她,眼底的暗潮愈發洶涌。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的溫度卻冷得像冰。
簡眠下意識地偏過頭,試圖避開他的觸碰,但他的手指卻緊緊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我想干什么?”他冷笑一聲,聲音低沉而沙啞,“簡眠,你明明知道答案。”
簡眠的呼吸一滯,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三十二天前的那個夜晚。
君悅酒店的頂層套房,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而屋內卻是無盡的糾纏與混亂。
她記得自己是如何在他的懷抱中失控,如何在他的耳邊低語,如何在他的引導下墜入深淵。
那一刻,她以為自己可以忘記一切,忘記他們之間的界限,忘記他們從未真正開始過的事實。
可是,天亮之后,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那只是個錯誤。”她艱難地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錯誤?”裴宴京的眼底閃過一絲譏諷,“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每次見到我,你的眼神都在躲閃?為什么每次我靠近你,你的身體都在顫抖?簡眠,你真的覺得那只是個錯誤嗎?”
簡眠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她的確無法否認,裴宴京的存在對她來說從來都不是無關緊要的。
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像一團無法撲滅的火焰,灼燒著她的理智,讓她無法抗拒,也無法逃離。
可是,他們之間隔著太多無法跨越的鴻溝。
他們的世界本不該有交集,更不該有那些不該發生的故事。
“裴宴京,我們之間不可能。”
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盡管依舊微弱,卻帶著一絲決絕。
裴宴京的眼神驟然一冷,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不可能?簡眠,你以為你說了算嗎?”
話音未落,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簡眠的瞳孔猛地收縮,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但手腕被束縛的她根本無法反抗。
裴宴京的吻帶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她的呼吸被徹底剝奪,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他熾熱的氣息和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不知過了多久,裴宴京終于放開了她。簡眠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混亂。她的嘴唇微微發麻,眼底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卻倔強地不肯讓淚水落下。
“裴宴京,你夠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你為什么還要糾纏不清?”
“結束?”裴宴京冷笑一聲,眼底的寒意更甚,“簡眠,你憑什么覺得我們之間結束了?那天晚上,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再逃。”
簡眠的心猛地一沉。
她的確答應過他,可那是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在他溫柔的懷抱中,她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可是,天亮之后,她清楚地意識到,他們之間根本不會有結果。
“那只是……一時沖動。”她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力。
“一時沖動?”裴宴京的眼底閃過一絲嘲諷,“簡眠,你真的覺得,我對你只是一時沖動嗎?”
簡眠的心猛地一顫,抬頭看向他。
裴宴京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認真,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心底某個角落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悄然崩塌。
“裴宴京,我們之間……不可能的。”她重復著這句話,仿佛是在說服自己。
“為什么不可能?”裴宴京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因為你是舞蹈演員,而我是裴氏的總裁?還是因為你覺得,我根本配不上你?”
簡眠的呼吸一滯,心底的某個角落仿佛被狠狠刺痛。
她從未想過,裴宴京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她的認知里,他們之間的差距從來都是無法跨越的鴻溝,可是現在,他卻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她。
“不是這樣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只是……不想再陷入那種無法控制的感情里。”
裴宴京的眼神微微一暗,手上的力道也松了幾分。
他低頭凝視著她,眼底的暗潮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復雜的情緒。
“簡眠,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簡眠的心猛地一顫,眼底的水霧終于凝結成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裴宴京,我……”她的聲音哽咽,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