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果然是年輕才俊,穿上什么樣式的衣服都是那么淡定好看,看得單身的姑娘都春心萌動了。”
陸承澤嗯了一聲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安心勾了勾嘴角立馬跟了上去,不過她穿得是水晶細高跟,不能走快,不然很容易會斷掉。
陸承澤察覺到到了安心的速度也跟著放慢了腳步,讓安心可以跟上來。
二十多分鐘后開到了宴會,很多名流都來了,名義上都是奔著葛老生日來的,其實都是奔著他手里頭那塊地去的,
陸承澤也不例外的走上去和葛老交談,葛老看到穿著紫色外套的陸承澤和安心驚艷的看著移不開眼睛。
“沒想到你們真的喜歡紫色的衣服,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這種特別的顏色,一般人都不喜歡。
還總是被我的朋友笑,不過我的太太第一眼看到我穿紫色衣服的時候是很驚訝的,她說就喜歡像我這樣的肆意的少年。”
葛老回憶起往事的時候忍不住笑。
“后來她就真的喜歡上我了,還說要和我交往,那個時候我呀心花怒放,終于自己喜歡的人說喜歡我了。”
陸承澤看向了安心,沒想到這么久遠的事情她都可以查到。
安心勾著嘴角笑了笑,羨慕的附和著。
“這么純凈無瑕的愛情真是讓人羨慕,就是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沒有出席你的壽宴呢?”
葛老滄桑的臉上帶著褶皺的皺紋,也透露出了悲傷的情緒。
“在一年前,她就生癌癥離開了,唉,人啊,命啊,半點不由人。
就算再愛卻還是不能一直相守,人生總是遺憾的。”
安心的臉上也跟著帶著遺憾。
葛老很少對別人說起他的往事,如果不是因為今天他們穿的衣服顏色和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恐怕他也不會和他們說這么多的話。
“你們兩個年紀相當男才女貌的,不會也是小兩口吧!”
陸承澤張口就要說不是,安心卻立馬靠近抱著他的手腕,假裝恩愛的笑著回答。
“葛老還真是厲害,一眼就看出來了。”
葛老也跟著笑了笑。
“現在丈夫帶妻子出來的可少見了,都是帶情人的。小伙子,你老婆那么漂亮嘴巴也甜,千萬不要辜負她了。”
陸承澤想要推開安心解釋,他不喜歡別人誤會他和安心的關系,安心卻緊緊的抱著不放。
“放心好了,承哥對我很好的,我們的關系一直都很穩定,也不曾斗嘴,我們也希望像葛老和老太太一樣能夠恩愛白頭。
雖然不能看到生命的最后一秒,至少一輩子慢慢的攜手同伴,這也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葛老說了幾句話就被人給拉走了,陸承澤也推開了安心。
“安心,你越拒了。”
陸承澤語氣不善的呵斥,安心捏著手里的包包,無論她怎么示好,他就是排斥的樣子,難道她暗示得還不夠明顯嗎?
為什么陸承澤就是不為所動。
“陸總,剛剛你也看到了葛老對他和他太太的感情是非常認真非常注重的,所以今天我才想讓你跟我一起穿紫色的衣服過來
就是為了奪得他的好感,讓他覺得和我們很有緣分,剛才我們假裝恩愛也是為了騙取他的信任而已,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安心面無表情的說,似乎剛才假裝恩愛的那個人并不是她。
“葛老是什么人,你覺得用這種手段就可以成功了嗎,我真是太高估你了。”
陸承澤無語的說,并不認為這樣就可以讓葛老同意。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陸總,難道你覺得就平時的應酬就可以讓葛老同意了嗎,如果這樣就可以讓葛老同意的話。
那今天晚上他們還有來這里的必要嗎?”
安心指了指來這里參加宴會的人,陸承澤頓時啞口無言。每個人的條件都是優秀的,就算金錢競爭也不一定能夠拿下這塊地。
如果不是葛老膝下沒有子女,恐怕也不會轉手他人。
“兩位,麻煩結束了之后稍等一會,葛老有事找你們。”
這時服務員過來對他們說,安心對陸承澤笑了一下。“陸總,我說得沒錯吧?”
陸承澤沒想到安心越來越會把控人心了,所以這就是她這兩個月能夠在公關部站穩腳跟的原因
她太會拿捏人心,把每個人的心思都猜得透透的。
果然和安心說的一樣,葛老還是把地轉給了他們,之后還說了祝福他們的話,讓陸承澤好好對安心。真的把他們當成了情侶。
陸承澤結束猴子直接送了安心回去,安心看著陸承澤卻莫名的想要多貪心一些。
“承哥,現在是下班時間,我應該可以這樣叫你了吧,我好想和你單獨說說話,可是卻一直找不到時間,你可以進來坐一會嗎?
放心,我只是想單純的和你說說話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圖。”
安心覺得今晚肯定是醉了,不然也不會這么主動,沖動的邀請陸承澤進去。
“時間已經很晚了,我還要回去陪我太太,她懷著孩子一個人在家里面很不安全。”
安心看著陸承澤俊逸的模樣,伸手在半空中描繪著。
“你就這么喜歡 她嗎?雖然說她是你的妻子,也懷了你的孩子,可是男人在外面哪有不花心的,你怎么就能夠做到紋絲不亂的呢!”
陸承澤后退了一步靠在車子上。
“三心二意的不是人,是畜生。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身邊人,不然我太太憑什么冒著生命危險幫我生兒育女,為我擔心受怕。”
安心張了張嘴,覺得可笑。
“那我為什么就沒有早點找到你呢,我也想要你的一心一意,我也……”
陸承澤臉上漸漸變得不耐煩。
“安心,你醉了,還是進去休息吧!”
陸承澤直接開車離開,安心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暗自神傷。
“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不屬于我呢,哪怕只有一次也好阿,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不會再有人罵她自甘墮落,再也沒有人讓她注意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