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夠一樣。”
葉傾雪不僅只是長得好看,更像是美麗的罌粟,讓人看了就會喜歡,吃了就會上癮,怎么也戒不掉的毒。
“你的嘴是抹了蜜嗎,怎么那么甜那么滑呢!”
葉傾雪食指戳了戳他的嘴唇,陸承澤趁機抓住了她的手指按著不動。
眼睛灼灼的看著她,看得葉傾雪一片澀然。
“你這樣看著這么干嘛?”
害得她臉頰都燙燙的。
“多看看,看看能不能把葉傾雪裝在我的眼睛里面,一秒鐘都不想跟你分開。”
葉傾雪臉紅抽回了手,溫柔深情的陸承澤讓人沒法招架。
“別說了,不是每個人的臉皮都那么厚的。”
“可我就是想要對阿雪說,氣氛剛好,便有說不盡的甜言蜜語。”
葉傾雪被他給逗笑了,低著頭偷笑。
陸承澤起身過來將葉傾雪抱了起來,葉傾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干嘛呀?一聲不吭的。”
“帶阿雪去看風景,阿雪是不是還沒有去過天臺,我帶你去看看。”
說著就帶著葉傾雪去了三樓的天臺,葉傾雪看著遠處的風景,腦海里突然浮起了一些遠久的記憶。
“哇,空中花園,你真的為我做到。還是我最喜歡的七色花,那我就可以天天許愿和阿澤在一起了。”
稚嫩的葉傾雪感激又激動的抱著陸承澤的脖子,這是她第一次來到澤園,也是在這一天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了。
后來的事情順理成章,葉傾雪從來沒有聽過陸承澤說愛她,直到婚禮的事情發生。
“我去找了幫我們打理房子家政,才知道原來你一直都很喜歡這里的空中花園,這里從來沒有改變過。”
陸承澤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怕冷風侵襲著她。
“阿雪現在還喜歡嗎?”
葉傾雪看著陸承澤清澈柔情的雙眸,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感情都出現在了眼底,不再隱藏。
“喜歡的,大概是喜歡到這里的記憶也跟著恢復了。”
陸承澤抱著她的手一緊,他卻什么也沒有想起。
“所以阿雪想到了什么?”
陸承澤故作輕松,其實緊張得不行的問。
“你為了建成了空中花園,我說要天天許愿和阿澤在一起。”
陸承澤沒想到他們也有甜蜜的記憶,貼著她感受她身上傳來溫熱的氣息
“阿雪還有想起其他的記憶嗎?”
葉傾雪搖了搖頭,靠在他僵硬的懷抱之中,卻也是心安的。
“沒有了,有美好的記憶就可以了,像阿澤說的,我們還有很多美好的未來。”
陸承澤跟著釋然的一笑。
“是,我們還有很多美好的未來,以后我們還有一家三口,四口。”
葉傾雪能懷上這個孩子已經來之不易,她哪敢奢求更多。
“明天帶阿雪回來一趟,你哥哥和大嫂回來了。”
陸承澤和葉傾雪正在溫馨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陸承澤和葉傾雪面面相覷,臉色凝重。
他們一直都在找陸之昂的下落,怎么會突然就自己回來了。
陸承澤給葉傾雪一個安撫的眼神。
“別怕,大哥能平安的回來是好事。”
可他們卻還是心照不宣的覺得不安,總覺得可能有大事要發生了。
“阿澤,你緊張嗎?”
在進老宅之前葉傾雪拉著他冰冷的手問,陸承澤也是人,此刻他也跟著緊張了。
“既來之則安之。”
對陸承澤安慰的扯了扯上揚的嘴角,一起進去了。
“你能回來就好,幸好你平安回來了,我和你弟弟一直都在找你,可惜一點音訊都沒有。”
老爺子一邊欣慰一邊嘆息的說,
“我前段時間就給了我的弟弟一枚玉佩,是我和他都有一枚的玉佩,我相信他不會忘記吧!”
字面意思就是告訴了他我的行蹤,可是陸承澤卻沒有找他。
老爺子也沉了臉色,陸承澤也沒有和他說過這件事情。
“大哥的確是讓人給我玉佩了,只是大哥為什么不親自回來還要找人來威脅我,想要從我這里得到好處。”
陸承澤不卑不亢的帶著葉傾雪走了進來,葉傾雪穿著平底鞋腳步平穩的跟著他不急不快的步伐。
“聽說大哥帶了大嫂回來,不知道大哥為什么還要帶著面具呢!”
陸承澤質疑的看著陸之昂,陸之昂坐在輪椅上卻依舊帶著上位者的高傲。
“車禍不僅要了我的雙腿,還毀了我的臉。實在是恐怖得不能見人。”
陸承澤和他冷睿的目光對視著,只覺得對方氣勢太強大。明明殘疾,卻一點也不弱。
“我們都是一家人當年車禍我醒來就沒有看到大哥,大哥到底去哪里了,當時受傷那么嚴重不可能一個人走得了吧!”
陸承澤那時候都是重度昏迷,陸之昂也雙腿殘疾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陸之昂抿著唇笑,抬起的右手落在了自己的面具上,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王者的氣勢。
一掀開有半邊臉都是傷疤,猙獰得像一條條的蚯蚓,丑陋不堪。
雖然臉被毀,可是他的五官還是沒有改變,和陸承澤對棱角相似度為百分之八十。
如果陸之昂沒有毀容,恐怕比陸承澤還要俊逸幾分。
陸承澤下意識的擋住了葉傾雪的視線,生怕會嚇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黎離從樓上下來看到他的臉時一陣想吐的沖動,就是這個每次都在床上將她折騰得半死不活。
戴著面具的時候黎離就無法忍受一個不愛的人的觸碰,現在看到他如此丑陋惡心的臉,她真的要吐出來了,深深的厭惡著自己。
老爺子更是驚恐又心疼。
“怎,怎么會這樣?”
陸之昂卻若無其事的仿佛習慣了,將面具扔到了一邊,淡然的說著自己的遭遇。
“沒關系,路都不能走了也不在意多了這半邊臉的疤痕,我早就看開了,”
他越是輕描淡寫,老爺子越是愧疚和心疼,陸承澤也目不轉睛的看著陸之昂。
“當初我車禍暈倒,再醒過來的就看到了一個高大兇狠的男人正綁著我,他打電話給爸爸,讓他拿錢來贖我回來。”
陸之昂一邊苦笑的撫摸著下巴,像是無所謂的說著別人的故事。
“后來那個男人沒有拿到贖金,就憤怒的打斷了我的腿,無視我臉上的傷和全身都快要痛死的狀態。
把我扔在了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