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蘇輕芷的質問，趙天塵顯得很平靜。不過他握緊的拳頭已經出賣了他，漸漸的，臉上的那層面具也被他摘下。

“是我做的又如何？是你一定要和顧云霆在一個戰線上的，那這后果，就是被我針對。”

這話讓她聽得有些云里霧里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過她能知道，是和顧云霆有關系的。

看她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趙天塵也不想再和她裝下去了，反正事情敗露了，也沒什么好掩蓋的。

“實話跟你說了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