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lán)月聽見這話,臉立刻就垮了下來,怒瞪著面前這個頂著一張俊臉的男人。
“我想笑就笑你管得著嗎!”
“我就管!”
君莫離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一股酸溜溜的感覺,心想如果有人以后看見了她的笑容一定也會被迷住吧。
這樣美麗的女子,是個正常點的男人都可能把持不住,偏偏這個女人好像一點都不知道。
“哼!”
冰藍(lán)月冷冷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可是看著君莫離的臉色開始有些蠟黃,想著他的毒還沒解立刻寫了自己要的藥材和東西。
她的心一直是軟的,雖然這人很可惡,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是!
君家下人的動作是很快的,冰藍(lán)月不過是和君莫離大眼瞪小眼沒多久就見到下人們把她要的東西都給找了過來,甚至連方子上的兩幅湯藥都熬好了。
冰藍(lán)月徑直走向藥碗,聞了聞藥味,一手端起一碗遞給君莫離,說道:“你先喝這一碗,再喝這一碗。”
君莫離看著兩碗黑乎乎的藥汁,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忍了一口氣全給喝了下去。
冰藍(lán)月眨了眨那雙看似無辜的眼睛,對著君莫離咧嘴一笑,說道:“怎么樣?好喝嗎!是不是喝第二碗的時候感覺嘴巴麻麻的?”
警覺的君莫離立刻皺著眉,說道:“你給我喝的第二碗是什么?”
“沒什么,只是新的毒藥而已,而且是連你們的大夫都不認(rèn)識的毒藥呢。”
冰藍(lán)月將那些人送來的工具仔細(xì)的檢查了一遍,除了縫合針不合格之外其它的都可以勉強(qiáng)用,要找到順手的看樣子只有定做才行。
“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殺了我你就活不了了,你現(xiàn)在聽我的,還能活!”
身旁的那些丫鬟們聽見了她們的話卻似乎無動于衷,冰藍(lán)月有些好奇,說道:“她們聽見我給你下毒怎么都沒有反應(yīng)?”
“我手里的丫頭如果像你這樣,早就拖去喂狗了。”
“哦,看樣子她們訓(xùn)練有素啊。”冰藍(lán)月微微一笑,對于君莫離的警告全然不放在眼里,如果君莫離想要?dú)⑺F(xiàn)在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她心里清楚的很。
把縫合針彎到合適的角度,冰藍(lán)月用剪刀剪開了君莫離的傷口,重新用烈酒清洗了傷口。
君莫離原本以為清洗的時候會很疼,卻發(fā)覺除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膨脹了數(shù)倍之外沒有了別的感覺。
“這是怎么回事?”君莫離依舊清醒,看著面前這個正在自己傷口上動作的女子,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等君莫離身上所有的傷口全部縫合好,冰藍(lán)月已經(jīng)渾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她的身體真是太差了,需要好好的鍛煉一下才行,上次那個黑衣人她差一點就招架不住,如果不是那個老媽子叫的及時,自己只怕早就清白不保了。
“好了,只要等你身上的麻藥過去,好好休息,一個星期你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什么是一個星期,什么是麻藥?”君莫離不恥下問,卻讓冰藍(lán)月臉上有些尷尬。
是呀,這是古代可沒有星期這種說法,再說麻藥這些人也不懂。畢竟華佗創(chuàng)造的麻沸散已經(jīng)失傳了,何況是在自己從來不知道的一個時空。
“我說的是我自己創(chuàng)的語言,星期嘛就是每七天為一星期,周一周五就是工作學(xué)習(xí)的時間,比如說看看書跳跳舞什么的,周六周日就是睡睡懶覺什么的,每七天一個循環(huán),四個星期為一個月,至于麻藥就是讓你暫時沒有知覺的那碗湯藥。”
“不用喝解藥?”君莫離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看著就像是一個求知欲很強(qiáng)的孩子,頓時激起了冰藍(lán)月心里那點母性。
“乖~當(dāng)然不用和解藥啦,阿姨是不會騙小孩子的哦。”
只見原本還一臉溫和神色的君莫離立刻又把臉拉了下來,警告道:“別忘了這里可是我的地方。”
“嗯……我知道。”冰藍(lán)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君莫離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惹得他盯著冰藍(lán)月狠狠的瞪眼。
可是忽而君莫離的臉上浮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身上的麻藥似乎消散了許多,勉強(qiáng)能動了,一把拉住與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冰藍(lán)月,將她往懷里帶。
“啊!你干嘛?”
“這是我的地方,你說我干嘛?”
“你無恥!”
“你也不賴,剛才你可是把我都看光了,分明我褲子都被你給脫了,你卻不想負(fù)責(zé)?”
“我那是逼不得已,不脫了褲子怎么給你縫合腰上那條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