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呢……她冰藍月上輩子就沒有殺人放火,這輩子雖然那個林姨娘和冰若蘭要處處置自己與死地自己也都只是小小的教訓了一下,她們那么可惡自己都能忍,這個男人不過是為了活命才威脅自己有什么不能忍的?
嘆了一口氣,冰藍月蹲下身來四處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著。這周圍黑漆漆的,如果沒有光線怎么給他治療啊。
果然,順利的從一個陌生的古代男人身上找到了野外求生必備良器——打火石。
在不遠處的樹林里找來干草和干柴,對于不會用火石的二十一世紀學霸來說總算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火給點燃了。
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汗水,冰藍月感嘆,原來她這個學霸也會有遇見困難問題的時候。
借著火光,冰藍月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這個男人身上的傷,乖乖……這人真是一個人嗎?
這人就僅僅是前面就有三道深深的傷口,一看就知道傷的厲害,而且看這人的樣子,應該背上還有傷口才對,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居然還能站著和自己說話,這人一定是鐵打的。
冰藍月仔細檢查著這人的傷口,看樣子都是需要縫合的,可是這是野外并沒有什么器械可以做這種外傷處理,只能先止血了。
她纏了火把借著火把的光線在附近找又沒有止血的草藥,很順利的找到了幾種,不過都有微毒,必須等明天找到藥解毒才行。
猶豫了一下,冰藍月還是決定用,等明天下了山找到大夫解毒就是小事,如果這些大夫不會解毒,她還是知道用什么可以解的。
打定主意,冰藍月就把草藥用石頭碾碎了敷在了男人的傷口上,然后把男人的衣服撕成布條纏住傷口。
忙活了大半天,冰藍月看著已經全部包扎好的傷口松了一口氣,渾身累得散了架,靠在一棵樹底下累得睡著了。
“誒,醒醒!”
迷糊中一個男人的聲音伴隨著屁股的疼痛將冰藍月叫醒,揉著自己干澀的眼睛,冰藍月睜開了眼睛。
一個男人用劍鞘支撐著身體,扯下了臉上的面巾正一臉玩味的打量著自己。
“你是誰啊?”
冰藍月打了一個哈欠,看著這陌生男人的臉,目光下移再看見他身上纏著的布條時,這才想起昨晚上救過的男人。
“我是誰你這么快就忘了嗎?”
男人邪魅的俊臉上一臉的笑意,對著冰藍月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挑挑眉毛。
“看見你渾身包的跟一個粽子一樣,我現在就想起來了。怎么,現在要殺了我?”
冰藍月雙手環胸揚起腦袋,絲毫沒有懼怕的迎上男人的眼睛,兩個人對視了很久。
忽然,男人猛的俯下身來,輕輕勾住冰藍月的下顎用調戲的語氣開口說道:“哪里會呢,你這么有趣我決定把你抓回去做侍妾。”
冰藍月凝眉,冷冷的笑了一笑,嘆了一聲,說道:“那勸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昨天給你包扎傷口的草藥可是用了好幾種毒草混在一起,你如果對我不軌我保證你死的很痛苦。”
“你會用毒?”男人皺了一下眉,打量了一眼穿著冰家下人衣服的女子,只知道冰家的男人武功不錯女人也多出美人,卻沒想到還會用毒。
“不會,只是昨天事出突然附近沒有無毒的止血藥就采了一些有毒的來用,不過好像歪打正著。”
冰藍月笑得得意,絲毫不把面前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放在眼里。
“你這女人……”
“怎么?不行嗎!”
“很有趣!”
“多謝夸獎。”
“……”
“我叫春兒,你叫什么名字?”
“叫春兒?嗯……這要到床上才行,這里辦事不是我的作風。”
“你!”冰藍月漲紅了臉,當初究竟是誰給春兒取了這么個名字!不過記憶里搜索一下,好像就是冰藍月自己吧。
哎……純潔的少女萬萬想不到,在她死后一個有著二十一世紀靈魂的女人居然會被一個陌生男人因為她取的名字氣的吐血。
看見冰藍月露出了小女兒家該有的羞澀,男人這才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看樣子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是自己想多了。
“再笑的話……當心,我讓你永遠硬不起來!”
耳邊一股冷風吹過,冰藍月冷冷的語調伴隨著冷風灌進男人的耳朵里,登時止住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