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烏桓二十萬眾,末將豈能安坐
- 三國:我曹彰,無限融合獸魂
- 貪吃的烏賊
- 2057字
- 2025-03-13 09:36:28
兩人并駕齊驅,向著白狼山的方向。
郭嘉向曹彰簡要介紹了這個八門金鎖陣,說此陣還不完整,他語氣頗為遺憾:“待我身體好些,再把它改良。”
“好,之后再向軍師請教。”曹彰一笑。
“你是第三個想學此陣的人。”郭嘉朗聲道,“曹仁將軍最先學,還拿去練兵了。還有……司馬懿,他也鉆研陣法。”
曹彰暗暗心驚。
作為穿越者,他知道后來曹仁用這八門金鎖陣對付劉備,只是被徐庶識破了。
諸葛亮知道了此陣,用“奇門遁甲”進行改良,成了后來的“神鬼八陣圖”,他擺這個陣,有石頭就困住了陸遜。之后是對司馬懿用此陣,生擒了戴凌、張虎、樂琳三人。
“搞半天,此陣來源郭嘉?”曹彰心中嘀咕。
就在他疑惑時,曹真策馬上來,還押這一個烏桓俘虜。
曹真反剪著烏桓俘虜雙臂來到曹彰和郭嘉面前:“兄弟們打掃戰場,抓到一個沒死的。”
郭嘉和曹彰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回答我的問題,饒你不死。”曹彰冷道。
那俘虜左耳殘缺,右頰烙著狼頭圖騰,喉間翻出冷笑:“長生天的勇士不懼漢狗油鍋。”
啪!
曹真一拳頭砸下,俘虜噴出一口血,跪在地上。
郭嘉咳嗽一聲,問:“通往白狼山的秘道,在哪?”
俘虜突然暴起,額頭重重撞向郭嘉的戰馬,但被曹彰陌刀扇飛,霎時血流滿面:“烏桓勇士,不怕死,來,車裂我。”
郭嘉眉頭皺起。
曹真連連出拳,把烏桓俘虜打的滿身是血,但烏桓俘虜就是一個字不說。
“殺了吧!”曹真握刀。
曹彰按住欲拔刀的曹真,走向烏桓俘虜:“我單獨問問他。”
他把烏桓俘虜帶到一個山崖上,意念一動。
忽然間,背后像是有一雙金色雙翼振開,烏桓俘虜驚愕無比。
“額日德木圖·騰格里!”曹彰喉間滾出古老烏桓語,意思是他是長生天的使者。
俘虜徑直跪下,連忙磕頭,不斷用烏桓語說著什么,他把曹彰看成了是天神在世。
曹彰指尖點向其眉心:“通往白狼山秘道在哪?有幾處?”
俘虜渾身戰栗如篩:“東側,西側都有秘道,袁氏兄弟在東,繞過白狼山……劫曹軍糧道……”
……
曹彰一個人回來,銀甲上還粘著血。
“問出來了。”他走到郭嘉面前,在地上畫,“這東西兩側,都有舊道。現在,袁尚,袁熙兄弟率袁氏舊部,從東側舊道繞過白狼山,奔著我軍糧道去了。”
湊過來的曹真大驚:“劫了我軍糧道,那我二十萬大軍無糧,豈不是只能撤軍?”
“呵呵,若真沒糧,豈止是撤軍。”郭嘉輕笑,“蹋頓的二十萬大軍,會把我們活活拖死。”
曹真急了:“軍師,你還笑,快想想辦法。”
曹彰心中也著急,見郭嘉云淡風輕,也只好繼續說:“蹋頓帶著主力,從西側舊道直奔白狼山,朝著我軍主力去了。”
郭嘉不急不慢道:“袁尚、袁熙帶著舊部走東道,是要效仿官渡劫糧故計。”
“軍師,我們立刻出發。”曹彰心中也急,“得讓父親知道,別中計了。”
“三公子不必驚慌。”郭嘉一笑,“官渡時,是司空劫了袁紹糧倉。呵呵,袁家小兒,豈是司空對手?”
曹彰扶額,心中吐槽。
之前,可是你著急,讓我率一千親衛護送你去白狼山。這會兒發現烏桓大軍真實蹤跡了,你反而不著急了?
“軍師的意思是?”他只能鎮定問。
郭嘉在道旁巨石上坐下來:“等!”
曹真都想罵人了,問:“等?等什么?”
“等文遠將軍。”郭嘉笑道,“帶文遠上來,我們與他一起,走西側舊道去白狼山,突襲蹋頓后方。”
曹彰和曹真猛然醒悟過來。
但是,曹彰還是擔心:“萬一我軍糧道被劫?”
郭嘉肯定的揮揮手:“斷然不會,司空定然會識破他們的計謀。”
曹彰最終相信郭嘉的判斷,郭嘉在曹操身邊多年,某種程度上說,比他這個兒子更了解曹操。
……
夕陽西下時,張遼到了。
聽完曹彰快速介紹當前情況后,張遼當即道:“那還等什么,立刻出發。”
“你一路急行軍,歇息片刻。”曹彰道。
“我憂心司空啊。”張遼揮手,“不必休整,我們扛得住。”
郭嘉瞪一眼:“你行,你的部下總得喝口水吧。司空你那邊你放心,他斷然不會中計。”
“末將自然信得司空神算!“張遼突然拔高聲音,“但袁氏勾結烏桓二十萬眾,末將豈能安坐?”
曹彰心中一動。
這張遼對曹操可謂是極為忠心,以后我要是有這樣忠心的部將就好了。
“文遠將軍,這樣。”他攤手,“我率領霜牙騎在前,你和軍師壓后。舊道崎嶇,只能榮三騎,你們這會兒上去也走不了。”
張遼這才點頭,他也知道,霜牙騎是鮮卑人,更熟悉地形,走在前面最合適。
曹彰即刻出發,不僅帶著霜牙騎,還把薩姑帶上了。
他猜測薩姑之前聯系鮮卑和烏桓,定然走過那舊道。
兩個時辰后,月光如水。
曹彰帶著薩姑走在崎嶇的山道上,霜牙騎緊隨其后。
薩姑腰間鐵鏈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曹彰特意命人除去她足鐐:“姑娘可要踏穩這'青蚺道'。”
所謂舊道實為山洪沖刷出的巖縫,六月潮濕霧氣讓石面覆滿青苔,稍有不慎便會滑入百丈深澗。
“要我帶路,還這么不信我?”薩姑冷哼,“我不都已經是你女人了么?漢家男人,就是這么對自己女人的?”
曹彰嘴角洋溢著笑。
他當然不放心薩姑,萬一在這山道上跑了咋辦?為了穩妥,還是用鐵鏈拴著腰間。
“姑娘誤會了,我擔心你,萬一你腳滑,我還能抓住你啊。”曹彰揚了揚手中的鐵鏈。
張遼焦躁的呼喝從隊尾傳來:“三公子還要磨蹭到幾時?”
他玄甲已沾滿泥漿,卻仍執意親自壓陣。這位并州狼騎出身的猛將,此刻像極了護崽的母狼,明知幼崽安全仍要反復舔舐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