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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曖昧

江景旻看著淮憐,明知故問的問道:“淮探,怎么了?”

“沒什么沒什么……”

我可真是餓了……

淮憐連忙編了個理由逃離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嚇死誰了!

看著離去的淮憐,他還是笑了,這么久了,你終于肯看我了嗎?

另一邊,淮憐正審問著商子楓:“我問你,我們身上有多少錢?”

“大人,我們一共才有不到五個銅錢。”商子楓忐忑地說道,要不是淮憐想吃棗糕都不至于有這么少,還可能更多呢!

淮憐不懂這銅錢代表著得多少,假裝明白了似的點點頭,又問道:“買一個烤鴨得多少?”

“大人你開玩笑吧?我們這點錢,在春樓買點茶水都不夠呢。”

真是被自己給窮笑了,還說著偷偷從這春樓跑走,讓這個大少爺自己琢磨怎么探案呢,我都沒明白還來問上經驗了?我都不敢開桂。

“大人,我們不是有太子在嗎?太子會幫著我們消費一些該消費的吧?”

聞言,淮憐的眼睛瞬間變成一張星星眼,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自己當陪襯,這太子不就有用了嗎?

淮憐幸災樂禍的笑了,商子楓撓撓頭,突然覺得買了棗糕以后淮憐就傻了,會不會是棗糕的問題?他想著,突然又想買點棗糕來吃吃了。

來到包廂,淮憐站在門外打理著自己的頭發,確保一切無誤后,正打算要敲門,江景旻從房門走了出來,跟淮憐撞了個滿懷。

江景旻低頭,看著比自己低了一個頭的女人,“淮探,怎么了?”

淮憐立馬從他懷里退了出來,摸了摸額頭,皺起眉,看向江景旻回道:“沒什么,就是…我餓了。”

說完,淮憐是真后悔,為什么要這么傻乎乎的說自己餓了讓別人給自己買飯吃啊?顯得自己真的很窮!

好像正是如此。

江景旻笑了一聲,從衣服中掏出了一些銀子,看著淮憐說:“投懷送抱的獎勵。”

????六百六十六,好小子你沒說錯吧?

“多謝…太子……”淮憐尷尬的笑笑,要是笑笑過了就好了!

淮憐一溜煙就跑了,很快就不見了人影,還以為他會生氣呢,結果反來調戲自己??

反應過后的江景旻再次笑了起來,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會說話,用手摸了摸剛剛被撞到的胸口,身上還有些淮憐留下的體香,比梅花還香,剛剛那副樣子,江景旻還真是爽到了。

“小二,你們這最好吃的,是什么呀?”淮憐好奇的問道。

小二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這當然是我們的套餐了!這里可是包含著……”

淮憐一臉認真地點點頭,跟小二說道就要這些了。這一幕正巧被下樓的江景旻看到,他緩慢地走了過去,淮憐沒注意到他的存在,自顧自的托腮思考著。

“淮探,有我的一份嗎?”

淮憐抬起頭,有些震驚,淮憐把手上的動作收好,咽了咽口水,好像沒有……

“要不我再給你點一份?還是你……”

話音未落,江景旻就坐了下來,說道:“我吃飽了,你吃吧。”

菜上了以后,淮憐覺得別人看著她吃飯真是太尷尬了,猛的往自己嘴里塞吃的,看得江景旻還以為這孩子真是餓壞了。

“淮探,你這是…餓了多久了?”江景旻忍不住問道,這樣子真的很像倉鼠。

淮憐剛想回答,就被噎著了,她連忙錘了錘自己的胸口,江景旻見狀,立馬給她倒了杯茶,遞了過去。

淮憐接過,猛地喝了一大口,終于得到話語權的淮憐說道:“還行吧,我愛吃。”

傳聞中的淮憐可是小鳥胃,不失優雅,還特別高冷不近男色的人啊!這是哪變了??

“那你慢慢吃,我身上還有銀子。你和子楓哥沒有什么銀子了吧?過些天去江海城拜訪一下你們的爹娘吧,反正也是順路的。”

這是不打算給的意思了???真是搞笑,太表面了吧!

“嗯,不過太子,你怎么知道我和子楓生在江海城?”淮憐歪著頭,嘴被淮憐吃得鼓鼓的,皺起眉的時候特別像一個小倉鼠在吃東西,還餓了很久。

江景旻拿走已經空了的杯子,又倒了杯茶,很自然的遞給了淮憐,抬眼回答道:“我在宮里用膳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你和子楓哥都在吃桌上的魚,這魚是江海城不遠的海域釣到的,許多在宴席上的大娘和大伯都不喜歡吃,留了很多,所以我就大膽猜測了一下,沒想到真是。”

真是聰明啊……淮憐心里這么想著。

突然,一道打斗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兩人一同看去,是兩個男人在打架,桌子被打倒,碗碎了一地,兩人面紅耳赤地爭吵著,有一位男人臉上還有刀疤。

江景旻聞聲,立馬起身打算過去處理,而淮憐拉住了他的手,江景旻震驚的看向淮憐,淮憐看著男人打架,笑了起來,根本不在意自己牽了江景旻的手。

“你等會兒再去,這會兒他們還沒什么受傷痕跡,等他們各自受傷了,捉拿歸案,直接雙殺。”淮憐邊說邊在自己脖子上假裝砍一刀,不禁被自己這懷計劃逗得嘿嘿一笑。

江景旻疑惑道:“萬一出人命呢?你負責嗎?”

淮憐自信的搖搖頭,“你看這兩個人,一直用拳頭,看著像是有刀在身上的人嗎?我說你呀,還是太…”

這時,一位男人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刀,那把刀鋒利至極,江景旻被刀身發出的光差點閃瞎了眼,淮憐坐不住了,連忙起身,怎么說什么來什么。

淮憐轉頭看向一動不動的江景旻。

“還愣著干什么?攔住啊!”

見江景旻沒動,淮憐自顧自的上前去勸架,從衣袖中掏出自己的令牌,大聲呵斥道:“大洋山密所淮憐,你們誰敢動!”

兩個男人聽著,被嚇得趕緊下跪,手上的刀被無情拋棄,雙雙說著:“放過我吧放過咱們吧……”

“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膽敢如此放肆!在本密探面前打打殺殺,成何體統!”淮憐假裝生氣的說道。

江景旻也走了過來,同樣拿出了自己的令牌,刻著太子這兩個字,兩個男人更是被嚇得沒邊了,磕頭的速度更快了。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江景旻居高臨下的望著兩人,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又低下頭,一聲不吭。

江景旻這壞脾氣,要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辦法救回他們,現在他們面前的,可是太子啊!兩只蠢豬!

“喂!太子問你們話呢!耳聾了嗎?!”淮憐擺起了架子,一副誰也惹不起的樣子惡狠狠地看著兩人。

兩人意識到錯誤,有刀疤的男人開口說道:“太子,淮探,我們本是兄弟一起來春樓喝點小酒的惡。但不知怎的,我兄弟有些心情不好,語氣不對,惹我得惱火了……”

另外一個男人聽這話更加生氣了,他轉頭瞪著有刀疤的男人,怒吼道:“老子這是喝醉了!我們兄弟一場,非得鬧得這么難看嗎?”

“哼!也不見得你把我當兄弟看待。若不是太子和淮探來了,我可就被你活活殺死了!”

兩人說得面紅耳赤,誰也不服誰,跪在地上的膝蓋漸漸離開了地板,兩人站起來,互相指責著對方。

“行了行了!你們真是啰嗦死了!回衙里吧,聽著我都煩了!”淮憐不耐煩的推開兩人,生氣的看著他們,說話的語氣更加兇。

兩人沒辦法,只好跟著江景旻和淮憐回到了衙門。

江景旻來到包廂時已是深夜,他坐在凳子上,看起來很累,用手扶著額頭,閉目養神,眉頭微微皺起,呼吸聲漸漸變小。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江景旻警惕的看過去,直到他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太子,你還好吧?剛剛在路上我見到你有些疲憊,累著了吧?我讓子楓去買了些甜點,你若是不高興了,就湊合吃點吧。”

淮憐緊張的站在門外,手里托著托盤,托盤上是七七八八的甜品,這是商子楓花了大價錢買的,淮憐怕這個祖宗因為今天的事累壞了,跑路,甚至不給銀子了,上前來討好了。

“你進來吧。”

江景旻有些虛弱的說,淮憐聽到后便推門走進,看到江景旻的樣子,她不免有些擔心,這太子也太虛了吧?這以后找得男朋友可不能像他啊!

看著淮憐手上的甜品,江景旻心情有些好轉,前些天為了捉拿在朝廷里偷東西的小偷,把自己的腰給傷了,再加上發生了這些事,總是站著他有些撐不住。

“太子,我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我讓子楓都買了些。嗯,我收到皇上的信鴿,信上寫到讓我們明日就出發江海城,怕是太晚了沒辦法將那賊人捉回長安城,太子,你身體可還好?”

淮憐說出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江景旻的眼神,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話,惹這個太子不高興了,但相處下來,這太子除了有些變態,其實也沒什么了吧?或許吧。

江景旻瞥了淮憐一眼,點點頭,回道:“我身體并無大恙。既然明日就要出發,就請淮探早些入寢吧,天色也不早了。”

聞言,淮憐點點頭,轉身離去,帶上了門,心里想著,這太子怎么態度大變?

聽到腳步聲消失了以后,江景旻脫下了外衣,在寒風刺骨的冬天脫下衣服,看著腰上包扎的傷口,背后,是大大小小,已經愈合的刀疤。

江景旻嘆了口氣,還是出血了,這時候要是有個幫忙上藥的就好了……

好巧不巧,門口再次傳來淮憐的聲音:“太子,子楓又給你倒了杯水,我給你送進來呀?”

“進來。”

江景旻拿起隨意丟在地上的衣服,薄薄的套了一層,淮憐推門而入,若隱若現的腹肌讓淮憐看了很久,嘴巴長得老大。

江景旻抬眼,和淮憐那癡迷的眼神對視上,輕笑了一聲:“我有這么好看嗎?”

反應過來的淮憐已經晚了,徹底晚了,而且完了!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

“淮探的意思是,我不并不好看咯?那剛剛淮探的眼睛,放在哪?”

江景旻說著,用手指著自己的腹肌,問道:“是這里,還是這里?”

這場景讓淮憐徹底傻了眼,傳聞中的太子這么不知廉恥嗎!她真想找個地縫就這樣躺進去,偷偷消失……

“太子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水,是子楓給你的……”淮憐低下眼,看著自己的鞋,把手中的東西遞向江景旻。

江景旻接過,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然后把水放在了桌上,淮憐看著這一舉動真是震驚了,人家把你當男神,你就這么對人家???

“既然你也還沒打算睡,那就幫我涂藥吧。”江景旻趁機說了一句,看著淮憐紅彤彤的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淮憐愣住了,涂哪?脫衣服了,不會是涂……

“我背后。”

總算松了口氣,還以為這太子會讓自己欣賞一下身材呢……

淮憐點點頭,江景旻見狀,從床榻上拿出了一小瓶藥,淮憐伸手接過,江景旻坐在凳子上,脫下衣服,衣服大概在自己的肩膀下的地方,微微扭過頭,問道:“你知道怎么涂嗎?這個是涂外傷的。”

淮憐看了看藥品,看起來好像也挺簡單的?回道:“我可以的太子。”

說罷,淮憐徹底看清了江景旻的身材,身后一片狼藉,全是密密麻麻的刀疤,淮憐見狀,有些震驚,甚至呆在了原地。

“少打著我身材的主意,我的傷在腰上。”

淮憐聽了這句,可真想把這個太子給揍一頓,全世界最自戀的人就屬你江景旻了吧?都給淮憐氣笑了。

淮憐不敢思索太多,低下腰,拆開了江景旻腰上的綁帶,把藥一點點涂上去,江景旻忍不住皺起眉,喘著大氣,淮憐幾次都說忍忍馬上就好了,可江景旻還是在不停的喘氣。

本想來找大人的商子楓再門外聽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捂著嘴巴,悄悄地從江景旻的包廂離去,一路上猶如小鹿亂轉一樣緊張,大人也太快拿下了吧?這不是才認識沒多久嗎?就送了杯自己要送的水就……

“就什么?這藥性本就強辣,忍忍就好了。”江景旻不免有些生氣的說道。

“太子,可我在你身后聽著你的呼吸聲還有些加速了,我怕你撐不了所以才說就算了的……”淮憐一臉無辜的看向江景旻,江景旻看到淮憐這幅模樣,火氣一瞬間消散了。

“行吧。這藥,明早再上吧,我讓人叫你來。”

說罷,淮憐就走了。

在春樓,江景旻的手下虞辛浮為了幫自己的上部查一些資料,忙得不可開交,有時候一整天也不見人影,畢竟江景旻就這么一個手下做常駐。

虞辛浮在的時候,江景旻偶爾會跟他分析案情,但虞辛浮不是個專業的,有時候總是會弄出個笑話來。

淮憐走后,虞辛浮就跟了進來。

江景旻抬眼,看到是虞辛浮,問道:“辛浮,你這些天查出個什么來了?”

只可惜虞辛浮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好伙子,撓撓頭,愣了半天也沒憋出個屁來。

“行了,這幾天你先休息吧,畢竟你也幫了我不少。”說罷,江景旻就有些生氣地看著虞辛浮。

虞辛浮尷尬的在手圈里轉圈圈,不好意思的說道:“太子,我是有查出來些什么的……明日一早,你們一行人不就去江海城了嗎?這個在江海城的犯人叫做李袁旭,他是個江湖騙子,聽說在江海城的名聲不大好。”

“然后呢?”江景旻不耐煩的問。

“嘿嘿嘿…然后!我就查出了,他是我們長安城出生的人,淮探要查他的案子,還有個原因,李袁旭這小子殺的人,是江海城的公主!”

江海城的公主?……

江景旻思索了片刻,記憶中江海城的公主可從來都不愿意回家,常年在外逍遙,人稱江湖公主,可這個李袁旭就喜歡待在江海城行騙,為什么公主會被李袁旭殺死呢?

“我且問你,公主可有回過江海城?”

這么一問倒是給虞辛浮難住了,他就是沒有查出這個公主到底有沒有回過江海城,他尷尬的回道:“太子,手下暫時沒有查出來……我只知道這個公主是死在江海城不遠的郊區的。”

次日一早,江景旻、淮憐、商子楓、虞辛浮等人趕往江海城。

到達江海城時,商子楓就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公主名叫溫格,是個豪邁的女子,而且非常喜歡騎馬。

“可公主遇害那天,馬不在身邊啊。”虞辛浮疑惑的說。

真是被這個傻子給無語住了,江景旻用手敲了虞辛浮的腦門,說道:“這是因為被騎走了!”

“如果是被騎走的,那么總會有個馬蹄的印子在吧,會有路線的。況且,這個李袁旭為什么喜歡待在江海城?因為他不會騎馬啊!并且在場的人不就是馬,公主和李袁旭嗎?既然就他們三個,為什么馬不見了呢?”

面對淮憐的一頓輸出,給三人整不會了,不是你真會啊?

“或許是不是馬也被……”

商子楓大膽的猜想著,用手在自己脖子上假裝橫過一刀。

江景旻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認為還是到現場才知道,于是幾人沒有去到朝廷和皇帝匯報,直接去了現場。

“這還有點血呢,這個江海城沒有清理干凈啊。”

商子楓蹲下,發現在這灘血的不遠處,有白色的液體。

聞言,淮憐站著同樣看到了白色液體,疑惑的問江景旻:“這是什么?不會是這個畜生進行猥褻了吧?”

江景旻蹲下,仔細地觀察了一會,點點頭,“這是馬血。淮探,你很聰明。”

淮憐不敢相信,自己一時的猜測,真的是事實,她震驚的看了看馬血,又看了看江景旻,江景旻再次點頭肯定了淮憐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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