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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洋務運動:晚清國企改革實錄——從“師夷長技”到“師夷長胖”的魔幻三十年

4.1創業大賽:誰是大清馬斯克?

1861年安慶軍械所的車間里,曾國藩盯著剛組裝好的仿制步槍,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槍管上赫然刻著“Made in安慶”的花體英文。

“滌帥,這槍試射三次炸膛兩次。”幕僚趙烈文遞上報告,“工匠說因為用的是江西鐵…”

“江西鐵怎么了?江西的瓷都能賣到歐羅巴!”曾國藩氣得把頂戴往桌上一摔,露出半禿的腦門,“去!拿本官的俸祿買二百斤湖南鐵!”

這場被后世稱為“洋務運動”的國家級創業大賽,本質是場荒誕的軍備真人秀:

-賽制:地方大員各自組隊,朝廷只給政策不給錢(參考“你盡管干,成了算我的,敗了算你的”)

-評委:列強外交官邊嗑瓜子邊打分(“清國工業,約等于猴子玩蒸汽機”)

-黑幕:慈禧太后同時投資所有隊伍(但要求利潤的30%修頤和園)

左宗棠在蘭州織呢局給員工畫餅:“等咱們的羊毛衫賣到倫敦,女王都得穿秋褲!”李鴻章在天津機器局怒吼:“江南制造局又搶我訂單?告訴盛宣懷,今年煤炭漲價三成!”

4.2江南制造局:貪腐者的天堂

1865年的上海虹口,李鴻章用4.5萬兩白銀盤下美商旗記鐵廠時,絕不會想到這里將誕生晚清貪腐界的“諾貝爾獎”。

魔幻日常:

-晨會:總辦馮焌光捧著《道德經》訓話:“治大國若烹小鮮,油鹽醬醋都得貪…哦不,都得省!”

-采購:德國克虜伯大炮的圖紙被改成“大清特供版”——炮管縮短三寸(省下的鐵料賣給日本)

-質檢:子彈頭用蠟封口(“洋人怕潮,這是貼心設計”),結果南方雨季全軍火器啞火

1891年工部抽查時,發現賬本寫著“十萬兩造馬克沁機槍”,實際只到貨三挺木制模型。李中堂的解決方案驚為天人:“把模型刷黑漆,擺在吳淞口嚇唬法國人!”

4.3福州船政局:海歸的奇幻漂流

左宗棠在福州馬尾揮毫寫下“師夷長技以制夷”時,法國工程師日意格正在隔壁罵娘:“上帝啊!他們用糯米漿粘合船板!”

船政學堂魔幻紀事:

-語言課:法國教員教“Port(港口)”,福建學生聽成“胖”,從此稱軍艦為“鐵胖”

-實操課:留學生嚴復試圖用《周易》計算艦船阻力(“乾卦屬金,金生水,阻力應減半”)

-畢業季:首屆畢業生魏瀚在“揚武號”實習,發現輪機艙貼著符咒——管帶說是防鍋爐爆炸

1877年派往英國的30名留學生,在倫敦上演大型文化碰撞:

-有人把懷表煮了(“洋人日報說此物計時,想必需加熱”)

-有人在白金漢宮門口賣剪紙(被誤認為“東方密探”)

-更有人給達爾文寄信,建議《物種起源》加入“鯉魚躍龍門即進化論”章節

4.4漢陽鐵廠:張之洞的鋼鐵是怎樣煉不成的

1890年,張之洞站在漢陽龜山上,手持羅盤激情演講:“此地北依漢水,南望長江,定能煉出鎮國神鐵!”風水先生沒敢說——龜山在堪輿學里主“遲緩呆滯”。

史詩級翻車現場:

1.設備采購:誤將酸性煉鋼爐買成堿性款,導致大冶鐵礦的酸性礦石直接報廢

2.燃料革命:堅持用江西萍鄉煤(含硫量超標),煉出的鋼脆如薄餅

3.人才戰略:讓科舉落第秀才當化驗員(“橫豎都是看顏色,朱批試卷和鋼水差不多”)

德國工程師維禮某日巡視車間,目睹工人用桃木劍攪鋼水,當場寫下辭職信:“貴國工業融合巫術,本人道行尚淺。”

4.5電報風云:摩斯密碼與大清密語

1881年津滬電報線竣工,慈禧卻下旨:“凡官報須用《康熙字典》編碼!”于是出現:

-“急”=編碼“木子李”(拆字法)

-“敗”=編碼“寶貝去”(諧音梗)

-“銀”=編碼“金艮”(生造字)

盛宣懷借機搞壟斷,規定“每字收費一角”,某知府發電報痛罵:“爾曹收費之黑,堪比包拯之面!”結果電報紙展開長達三米——按字數計費直接破產。

4.6官督商辦:當貪官遇見奸商

李鴻章發明的“官督商辦”模式,實乃古今中外最天才的貪腐永動機:

輪船招商局:

-商股代表徐潤挪用16萬兩炒房地產,在上海市中心建起“租界華爾街”

-官方督辦唐廷樞更絕,把貨輪改造成水上賭場(“促進江海貿易繁榮”)

開平煤礦:

-英國礦師金達月薪1000兩,礦工日薪10文(購買力約等于現代時薪3元)

-財務發明“矸石充煤法”:每車煤摻30%石頭(“西洋最新節能技術”)

胡雪巖暴斃之謎:

1883年生絲大戰慘敗后,胡慶余堂伙計發現東家最后的藥方:“黃連三錢,砒霜一兩,配以匯豐銀行催款單一劑,文火煎至心脈俱裂。”

4.7甲午驗貨:三十年的PPT被撕碎

1894年9月17日,黃海大東溝海域。

北洋水師裝備實錄:

-炮彈:穿甲彈實心訓練彈占比70%(戶部名言:“真彈打一發少一發,不如聽響”)

-燃煤:劣質碎煤導致航速僅8節(日本艦隊航速15節)

-指揮:提督丁汝昌重傷后,各艦艦長集體開啟“餓了么”接單模式——隨機接敵,就近送頭

“致遠號”沉沒前,管帶鄧世昌突然想起江南制造局的質檢承諾:“此艦可抗浪高五米!”看著眼前三米的小浪花,他苦笑著與愛犬太陽一同沉入海底。

4.8洋務遺產:魔幻照進現實

這場耗資三億兩白銀的運動,最終留下:

-軍工:漢陽造步槍(直到抗戰還在用)

-教育:留美幼童詹天佑修成京張鐵路

-文化:上海市民學會用“Hello”罵街(源自江南制造局洋技師口頭禪)

-哲學:張之洞的《勸學篇》被日本拿去當明治維新教材

最諷刺的是,日本聯合艦隊旗艦“吉野號”,本是李鴻章訂制的快艦,因經費被挪給慈禧過壽,最終調轉炮口轟沉了北洋水師。

小劇場:洋務運動吐槽大會**

李鴻章:“我容易嗎?又要辦海軍又要背黑鍋!”

張之洞:“你那鐵甲艦算什么?我的漢陽鐵能讓自行車都散架!”

左宗棠(從棺材里爬出):“老子棺材板都是福州船政局造的!三年就爛!”

幕后:慈禧默默把“洋務運動紀念幣”熔了打金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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