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你睡了過去,大佬盯著你許久,越看你越像個美麗到不可方物的雌性,但獸世因為人均顏值高,雄性也留長發(fā),導致顏值高的雄性長得像雌性的也很常見,尤其以陰柔美著稱的蛇族獸人,大佬輕挪身體,生怕吵醒你,緩緩伸出手,環(huán)住了你的腰。好細!的確如沐年所言,很軟,盈盈一握,根本不像雄性,看看你胸口,又想起那纏繞的白布。
他緩緩撩開你后背的衣服,手化為獸爪輕輕一滑,你的裹胸布就像被最鋒利的利刃劃過,瞬間全開,睡夢中的你只覺得呼吸突然通暢,舒坦。殊不知,眼前的大佬眼睛瞪得像銅鈴,震驚的看著你露出的.乳.溝,以及偉岸的.胸.口,陷入瞳孔地震。
雌性,真的是雌性,你是位珍貴而美麗的雌性!!!大佬內(nèi)心如火山爆發(fā),呼吸急促,胸腔劇烈起伏,他子熏居然指使一個雌性狩獵,還被他呼來喝去,踹來蹬去,天吶,造孽啊,一切不合理在這一刻都合理了,怪不得你說喜歡吃果子,怪不得你脆弱的淋雨后就會發(fā)燒,怪不得你力氣很小,打架總被人壓在底下,那么村長誣陷你個雌性非禮雌性?!
大佬咬牙,顫抖著眼眶犯酸,雙目含淚,天吶,這都什么事啊,作為脆弱的雌性,本應該珍寶一般的存在,卻被那么多雄性按在地上打過,不敢想象你是怎么堅強的活到現(xiàn)在的。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大佬心疼的抱向你,將你胸口的柔軟一并抱入胸膛,難以形容的柔軟觸感,柔軟到不可思議,貼服在他的胸口,仿佛填滿大佬的心,他感嘆,原來這就是雌性的觸感,令人著迷,甚至令人瘋狂。
他發(fā)狠的想要爬起來,去告訴村長和大家,你是個雌性,你們在冤枉她,要為你伸冤,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你那張絕美的臉和完美的身材,做雄性時都會被雌性選中,那么做雌性時,部落里的雄性一定會為你瘋狂。何況你還是個高階巫醫(yī)。
嚇得大佬摟緊你,不想給外人,雖然他對其他雌性不感興趣,但對你,他甚至在你做雄性時就動過歪心思,曾經(jīng)想過要是不選擇雌性,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但那時候他全當你是雄性來的,現(xiàn)在你是雌性,不正好如了他的意嗎?你被摟的緊了,悶哼一聲,畢竟身上有傷,但他也沒肯放手,兩只眼睛在放光。
狂喜狂悲后,一股史無前例的不安席卷了他,想他子熏從未對誰動過邪念,但你的出現(xiàn)改變了他對雌性的固有認知,你既不虛榮也不嬌氣,沒有看到你有獸印說明你沒有獸夫,這放在哪一個部落都是會被爭搶的存在,可是他討厭濫情的雌性,想到你也會變成白雪那樣,他便緩緩的放開了胳膊,這一刻,他覺得你要是雄性也挺好,起碼你沒有濫情的資本,但現(xiàn)在你資本太厚了。厚到他恨不得你這條斷腿就根本別長好,這樣你就只能永遠在這個山洞里出不去。
你并不知道大佬腦補了什么大戲,但第二天起床你發(fā)現(xiàn)束胸帶都斷了的時候,抓在手里,驚恐的看向四下無人的山洞,低頭看看自己那挺拔的兩只大兔子,完了,你也陷入焦慮了,大佬知道你是雌性了嗎?他會不會討厭你?他可是厭女的呀,把半殘的你丟出去,外面還在下雨,你會死的啊——
你抱頭哀嚎,直到聽到洞口外有腳步聲,趕緊躺下裝睡,果然進來的是大佬,狼獸人有領地意識,何況子熏是第一勇士,誰敢來他山洞亂轉(zhuǎn),自然進來的只能是子熏。
他拿了一些紅彤彤的果子和雌性愛吃的食物,已經(jīng)洗干凈,放在石床邊,你的枕頭旁,之后他便一直坐在床邊看著你,等你醒來,你實在裝不下去了,默默扭個頭,睫毛柔軟如羽翼,一雙明媚如星辰的美目,怯生生的看著大佬,鼻子以下都用獸皮毯蓋著,顯得很膽怯,不敢出來一樣,大佬的聲音卻淡如水,毫無波瀾:
“醒了?醒了就把飯吃了,還有你的藥。”
“大佬,那個……”你怯生生的開口,卻被大佬堵了回去:
“別用雄性的聲音說話,用你雌性的聲音就好。”
啊,五雷轟頂,他果然知道了,嚇得你噌的鉆回被子,要扔就連被子把你一起扔出去吧,看到你這個舉動,大佬嘴角噙了噙笑道:
“我昨晚想了很多,最后還是決定尊重你,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我救過你,你本應該屬于我,但我和其他雄性不一樣,強扭的瓜不甜,我不至于傻到把自己的命交到一個不喜歡我的人手里。”
聽到這你露出了頭,第一次見到大佬這樣的笑,兩分溫柔,兩分自嘲,三分不屑。
“所以你不用有壓力,你愿意找多少個獸夫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干預,但別帶上我。”
大佬說罷站起走了,你茫然坐起,心中一陣悲傷,你失戀了?他這是婉拒你?嗚,好難過,好傷心。以前你也沒敢奢望,只是暗戀一下下,現(xiàn)在暗戀的機會都不給了,這些日子你啥也沒干,就自尊受挫了,扁著嘴,悲傷的看向藥籃子,伸手去夠,媽的,夠不著,更難過了,我是個廢物。
子熏在山洞口就聽到山洞里噗通一聲,他轉(zhuǎn)身進山洞,看到你從石床上摔在地上,正在哭,好家伙,他才出去多久啊?雌性果然如傳言一樣笨,腿折了還往地下跑?三步并成兩步,仗著腿長,很快走到你身邊,沒費吹灰之力,將你抱起放在石床上。
“你下來干什么?自殺嗎?”
你哭著指指藥籃子,子熏了然。
“你不會叫我嗎?”
你哭唧唧可憐的要命:
“你不是說討厭我嗎?”
大佬一臉不可置信:
“我什么時候說討厭你了?”
你抬臉,我見猶憐的說到:“剛才。”
大佬無語凝噎,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有大問題。
“我不討厭你,你別作死。”
大佬拿起藥籃子放在你懷里,你本來就疼,還失戀,受了這么多委屈,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下來,生生把大佬哭毛了。
“別哭了,我也沒說什么呀。”
“嗚——”
完了,你哭的更兇了,多日來積攢的情緒,在劇烈的骨頭疼痛中爆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