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林東珠朝珠產地的相關傳說中,有一些奇異事的記載:據康熙朝吳振臣《寧古塔記略》載,寧古塔舊城河內東珠每顆重約二三錢,分粉紅、天青、白等諸色。有一小孩兒于河中洗澡,得一蚌,剖開有大珠徑寸,小孩趕緊藏起回家。當夜,風雨大作,有龍盤繞他家屋舍,龍爪從窗戶伸進攫取大珠而去,風雨頓止。
此外,在東珠采捕過程中,采珠人面臨諸多艱難險阻,如冰冷刺骨的江水、復雜的水下環境等,常有人因此喪命,對于采珠人來說,每一次采珠都像是一場與未知的較量,也給采珠這件事增添了神秘色彩。
我自小就對那些神秘的傳說故事感興趣,尤其是東北這片土地上流傳的各種奇聞異事。機緣巧合之下,我聽聞了吉林一帶關于東珠朝珠產地的奇異傳說,那神秘的色彩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于是我決定前往吉林,探尋其中的真相。
我抵達吉林后,四處打聽,終于聯系上了幾個對當地掌故十分熟悉的人,他們分別是大寶李忠懷、二寶李忠德兩兄弟,還有唐鵬飛、耿強和祖雙龍。大寶和二寶是土生土長的吉林人,對這片土地上的每一處角落都了如指掌,他們的祖輩就生活在這里,自然也聽過不少家族流傳下來的故事。唐鵬飛是個歷史愛好者,對吉林的歷史文化研究頗深,尤其對東珠朝珠的歷史淵源很有見解。耿強則是個膽子極大的探險愛好者,對各種神秘未知的地方都充滿了探索的欲望。祖雙龍是個精通當地民俗的人,那些古老的傳說和禁忌,他都能娓娓道來。
我們在一個小酒館里碰面,幾杯酒下肚后,話題就自然而然地轉到了我此行的目的——探尋東珠朝珠產地的奇異之事。
大寶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說:“要說這東珠的事兒,我爺爺倒是給我講過不少。咱吉林這地方,尤其是烏拉街那一片,以前可是專門給朝廷采東珠的地兒。聽我爺爺說,采珠那可是個危險活兒,水下的情況誰也說不準,有時候采珠人下去就再也沒上來過。”
二寶接著說:“可不是嘛,我還聽說,那些大蚌里面要是有特別大的珠子,就會有靈性,說不定還會成精呢。”
唐鵬飛推了推眼鏡,說道:“從歷史記載來看,東珠確實非常珍貴,清朝對東珠的采捕有嚴格的制度。烏拉街的打牲烏拉衙門,那可是專門負責采珠的機構。在采珠的過程中,肯定發生過很多不為人知的事兒。”
耿強一臉興奮地說:“那咱還等啥,趕緊去那些地方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么呢。”
祖雙龍卻皺著眉頭說:“可得小心著點兒,這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和禁忌可不能破,不然指不定會惹上什么麻煩。”
經過一番商量,我們決定先去烏拉街附近的水域探尋一番。第二天,我們一行人帶著簡單的裝備,來到了烏拉街附近的一條河邊。這條河就是當年采珠人經常出沒的地方,如今雖然已經沒有了大規模的采珠活動,但河水依舊流淌,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
我們沿著河邊走著,尋找著可能與采珠有關的線索。突然,耿強指著一處河岸喊道:“你們看,那是不是個洞?”我們趕緊跑過去,只見河岸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洞,洞口被一些水草遮擋著。
唐鵬飛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洞口說:“這洞看起來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會不會是當年采珠人留下的?”
大寶搖了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爺爺說,有些采珠人為了躲避危險,會在岸邊挖一些臨時的藏身之處。”
我們小心翼翼地靠近洞口,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心里有些發怵,但好奇心還是驅使我跟著大家走進了洞里。洞里很暗,我們打開手電筒,發現里面的空間并不大,四周的墻壁上有一些奇怪的劃痕。
祖雙龍摸了摸那些劃痕,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說:“這……這好像是一種求救的信號,按照老祖宗傳下來的說法,這是采珠人遇到了極其危險的事兒才會留下的。”
就在這時,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呼喊。我們趕緊跑出洞外,卻發現外面什么也沒有,只有河水依舊靜靜地流淌著。
耿強笑著說:“可能是風聲吧,你們別自己嚇自己了。”
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我們繼續沿著河邊走,不知不覺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二寶說:“要不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這晚上在河邊走,總感覺怪滲人的。”
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個廢棄的小房子,打算在這里過夜。夜里,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里一直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突然,我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我趕緊坐起來,推醒了睡在旁邊的大寶。
大寶也聽到了聲音,他輕輕起身,拿起手電筒,我們小心翼翼地走出房子。只見月光下,一個身影正緩緩地朝著河邊走去。
“誰?”大寶大聲喊道。
那個身影停頓了一下,然后加快了腳步。我們趕緊追了上去,當我們追到河邊時,那個身影卻突然消失了。
耿強說:“這怎么回事?難道是我們看花眼了?”
就在這時,河面上突然泛起一陣漣漪,一個巨大的黑影在水下緩緩游動。
祖雙龍驚恐地喊道:“不好,是蚌精!快離開這里!”
我們嚇得轉身就跑,回到小房子后,大家都心有余悸。祖雙龍喘著粗氣說:“我就說不能隨便來這里,這蚌精可是守護著東珠的,我們觸動了這里的禁忌,它肯定不會放過我們。”
唐鵬飛卻冷靜地說:“先別慌,也許這只是一種自然現象,說不定是河里的大魚呢。”
但接下來的幾天,奇怪的事情接連發生。我們在探尋的過程中,總是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而且我們的食物和水也莫名其妙地減少。
有一天,當我們來到一處水域時,發現水面上漂浮著一些死魚,魚的眼睛都被挖掉了,場面十分詭異。
耿強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說:“我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這地方太邪門了。”
但大寶卻不甘心,他說:“我們都已經來了這么久了,就這么放棄太可惜了。說不定我們再找找,就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就在我們爭論不休的時候,祖雙龍突然指著遠處說:“你們看,那是什么?”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處有一座破舊的房子,房子的周圍彌漫著一層詭異的霧氣。
唐鵬飛說:“那會不會是當年采珠人的住所?說不定里面有我們想要的線索。”
于是,我們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座房子走去。當我們走近房子時,發現門是半掩著的。大寶推開門,一股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
房子里很昏暗,我們用手電筒照亮四周,發現里面有一些破舊的家具和一些奇怪的符號。
祖雙龍仔細地研究著那些符號,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說:“這些符號是用來鎮壓邪物的,這里肯定發生過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在這時,房子的門突然“砰”的一聲關上了,無論我們怎么用力都打不開。緊接著,房子里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浮現出來,正是我們之前在河里看到的那個疑似蚌精的東西。
它的身體巨大無比,外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兩只巨大的眼睛散發著紅色的光,死死地盯著我們。
耿強嚇得癱倒在地,嘴里不停地說著:“完了,完了,我們今天要命喪于此了。”
大寶和二寶雖然也很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拿起身邊的東西,準備與它對抗。唐鵬飛則在一旁尋找著開門的方法。
我心中充滿了恐懼,但我知道,如果我們不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條。我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緊緊地握在手中。
蚌精發出一聲怒吼,朝著我們撲了過來。大寶和二寶率先沖了上去,試圖阻擋它的攻擊。我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木棍朝著蚌精打去。
就在我們與蚌精激烈搏斗的時候,唐鵬飛突然喊道:“我找到開門的方法了!”
我們聽到他的喊聲,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我們一邊與蚌精周旋,一邊朝著門口靠近。
終于,在我們的努力下,我們成功地擺脫了蚌精的攻擊,打開門沖了出去。我們一路狂奔,直到遠離了那座房子,才停下來喘口氣。
經過這次的經歷,我們都意識到,這片土地上的秘密和危險遠超我們的想象。我們決定暫時離開這里,等我們做好充分的準備,再回來探尋那些隱藏在歷史深處的真相。
在離開吉林的路上,我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次的經歷讓我深刻地感受到了東北這片土地的神秘和恐怖,也讓我對那些古老的傳說和故事有了更深的敬畏之心。我知道,關于東珠朝珠產地的奇異之事,還遠遠沒有結束,而我們與蚌精的這場遭遇,或許只是一個開始……
簡介:在吉林,東珠朝珠的東珠產地主要有以下幾處:
-烏拉街附近水域:位于吉林省JL市西北方的烏拉街,在清朝時叫打牲烏拉。順治七年,清廷設置烏拉總管,隸屬內務府管轄,專門負責為宮廷采捕東珠等物產。這里的松花江及其周邊河岔等水域是東珠的重要產地,當時設有“珠軒”,即采珠組織,每當年初開江后,采珠人便會在此采捕珠蚌。
-二道松花江撫松段:二道松花江發源于長白山白頭峰東坡,其撫松段流經沿江鄉、露水河鎮和新屯子鎮等鄉鎮。這里曾是清朝打牲烏拉衙門采集皇家東珠的重要產地,當地的寶石村、灘頭村等周邊水域都曾有東珠產出。
-琿春楊泡子:琿春的楊泡子現為滿族鄉,是富察氏的祖居地。當地水質優良,在歷史上也曾是東珠的產地之一,乾隆年間“滿朝文武半堂琿春”的說法也側面反映了這一地區與東珠等物產的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