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西蜀陛下駕崩(1)
- 林大小姐回府后鬧翻天
- 重鴨
- 2118字
- 2025-02-23 17:39:00
他們在宮殿外暗自猜測著,陛下究竟與秦祁安說了些什么?是皇位?是遺詔?
各種猜測在他們的腦海中不斷交織纏繞,卻又無人能真正知曉其中的緣由。
畢竟,今日陛下的舉動實在過于蹊蹺。
而且,更為引人矚目的是,陛下竟然透露出遺詔已然立下的消息。
這無疑讓整個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仿佛一場無形的大幕正在緩緩拉開,背后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等待著人們去探尋、去揭開。
夕陽的余暉灑在宮殿的金頂之上,為那巍峨的建筑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
微風拂過,吹動著眾人的衣角,卻無法吹散他們心頭的疑惑。
秦祁安步出皇宮,心中似壓著千斤重擔,他的父皇,可真是好算計。
馬車轆轆前行,尚未駛至府邸,便遭遇了不測。
一群黑衣人驟然現身,試圖阻截馬車。
車內的秦祁安神色泰然,端坐未動。
身旁的暗衛現身迅速出手,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黑衣人便紛紛倒地。
馬車重新啟程,秦祁安暗自冷笑,這幾位皇兄的急切,還真是毫不掩飾。
回到府中,他遠遠瞧見聶青瀾與洛懷鈺正談笑風生,心中莫名一沉,轉身躲入了書房。
“他在避我?”聶青瀾微微皺眉,輕聲問道。
“西蜀陛下似乎給了他一個抉擇,只是不知他究竟會如何取舍,”洛懷鈺目光深邃,緩緩開口。
接下來的日子里,秦祁安對聶青瀾避而不見。
屋內,聶青瀾、林綰歌、顧衍翊與洛懷鈺四人圍坐,棋盤之上風云變幻。
林綰歌有顧衍翊相伴,聶青瀾則有洛懷鈺在側,四人你來我往,對弈正酣。
“落那,”顧衍翊輕輕開口,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就這兒吧,”林綰歌卻另尋一處,悠然落下一子。
“不聽話,中了計,輸了!”顧衍翊故作惋惜,嘴角卻掛著一抹笑意。
“你再說一遍試試?”林綰歌橫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服。
“沒事,若若,下一局咱們贏回來!”顧衍翊連忙討好道。
“這還差不多。”林綰歌撇了撇嘴,心中卻是一片歡喜。
“誰能料到,大名鼎鼎的東驪國三皇子,竟是個懼內的?”聶青瀾輕笑。
“你要不問問你旁邊那位懼不懼內?”顧衍翊反問。
三人看向洛懷鈺,“懼內懼內,”洛懷鈺笑了笑。
聽見洛懷鈺的話,聶青瀾臉上染上一抹紅色。
“繼續繼續,”聶青瀾趕緊轉話題,要繼續下棋。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打破了幾人對弈的場景。
洛懷鈺起身打開門扉,映入眼簾的是秦祁安。
只見屋內,幾人正圍坐在棋桌前,專注于那黑白棋子間的博弈。
“青瀾,可否與我下一局?”秦祁安微微欠身,目光中透著幾分期許,望向聶青瀾。
林綰歌見狀,從棋盤旁移開身形,將位置讓了出來。
三人便在一旁的茶桌旁落座喝茶。
裊裊茶香中,秦祁安與聶青瀾開始對弈。
棋盤之上,黑白棋子縱橫交錯,局勢瞬息萬變。
二人皆全神貫注,每一步都深思熟慮。
一局終了,聶青瀾微微嘆息一聲,緩緩開口:“我輸了,太子殿下。”
“我明白了,青瀾,諸位,告辭。”
秦祁安起身,向眾人行了一禮,神色間帶著一絲凝重,隨后轉身踏上了前往皇宮的路。
“他明白什么了?”林綰歌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輕聲開口問道。
“陛下要他交出我,否則遺詔上就不會是他的名字。”
聶青瀾依舊神色淡然,仿佛在訴說著一件極為平常之事。
“那他……”林綰歌欲言又止。
“等會他從宮里出來就知道了。”
聶青瀾微微抬頭,望向遠方,仿佛已經預見了即將發生的一切。
只是秦祁安這一去,就沒有出來。
宮闈深處,流傳出一則消息:太子殿下孝心至純,想日夜侍奉于陛下病榻之前,寸步不離。
然而,在聶青瀾的眼中,這是變相囚禁。
至于其他皇子,他們雖未明言,卻也都心照不宣——離陛下太近,這可不好。
西蜀皇宮里。
“兒臣秦祁安,參見父皇。”
秦祁安朝著病床上的陛下恭敬地行了一禮,身姿挺拔而堅毅,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執著。
陛下微微抬了抬眼皮,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與期許,緩緩開口問道。
“考慮的怎么樣了?”
秦祁安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鄭重地說道。
“父皇,當年聶家那樁冤案,猶如籠罩在朝堂之上的沉沉迷霧,如今,是時候讓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陛下微微皺眉,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神色,繼續追問道。
“為了她,你甚至連皇位都不要了?”
秦祁安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沉穩而堅定地解釋道。
“父皇,兒臣并非僅僅是為了她,是為了聶家,為了以后還敢有人能效忠我西蜀皇室。”
回想起往昔,秦祁安心中感慨萬千。
曾經,他查明此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青瀾。
那時的他,滿心滿眼都是青瀾,對她懷有深深的愛意。
然而,如今看到青瀾已經有了另一個對她關懷備至的人。
他便明白,自己與她之間,終究隔著一層無法逾越的鴻溝——那是他的父皇親手造成的傷害,是他無法彌補的過錯。
所以,他沒資格喜歡她。
“太子,您可曾思忖過,若將秘聞公之于眾,又會是怎樣一番驚濤駭浪?
試想,當天下人知曉他們所效忠的皇室已然換了主位,如今端坐于九五之尊者不過是個冒牌貨,屆時會引發何等軒然大波?
而后呢,你又當如何應對這局面?
你不要忘了,往昔皇室血脈皆已命喪我手,哦不對,倒也還有漏網之魚。或者你請東驪的那些皇子來承襲此位,可你,敢嗎?”陛下聲色俱厲,連番質問。
秦祁安微微一嘆,緩緩開口:“原來父皇從來就沒有了解過兒臣,這皇位,兒臣斷不會覬覦分毫。”
言罷,秦祁安決然起身,衣袂翩躚,大步離去,只留一抹孤絕背影,似與這宮廷的紛爭徹底訣別。
秦祁安疾步走出宮殿,冷風呼嘯而過,吹起他的衣角。
下一秒太監來了,帶著圣旨,說是叫他去侍疾,他明白這是父皇變相囚禁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