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搜!”
此時(shí),蕭逸塵也在帶人尋找蘇婉晴,卻依舊無果。
“蘇婉晴,順了我吧,只要認(rèn)我做干爹,我東山再起之后,只要有我一口面吃,少不了你一口湯的。”李林甫道。
“我才不稀罕,我父親能給我更好的。”蘇婉晴道。
“就蘇宏文那老匹夫,他能給你什么?要不是他命好,有你這么個(gè)女兒……”
“不許你這么說我父親。”蘇婉晴道。
“好好好,既然不從我。也罷,等你爹找到你,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求我。哈哈哈哈,想想他那樣子,著實(shí)想笑啊。”李林甫道。
蘇婉晴聽完她最后一句,非常疑惑。
“那就收了你那想法吧。”
“誰?”李林甫道。
一發(fā)弓箭襲來,射向李林甫的腦袋,不過被李林甫躲開了。
“何人在此?敢不敢與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下。”李林府道。
“好啊。”此時(shí),一個(gè)男子出現(xiàn)。
“蕭逸塵!”蘇婉晴驚喜道。
來人正是蕭逸塵。
“世子殿下?”李林甫道驚慌道。
“跟我去見陛下。”蕭逸塵道。
“呀!我跟你拼了!”李林甫拿起劍就要和蕭逸塵拼命。
蕭逸塵根本不慌,就站在那里,表情非常平淡。
就在李林甫的劍快要碰到蕭逸塵的頭時(shí),蕭逸塵的侍衛(wèi)出手了,用劍擋住了李林甫的劍。
“鐺!”兩劍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蕭逸塵的侍衛(wèi)一用力,李林甫便摔倒在地。
“將她拿下!”蕭逸塵道。
“是!”
兩名侍衛(wèi)立馬將李林甫綁住,并用劍架著脖子。爪牙甲和爪牙乙也受到同樣的待遇。
而蕭逸塵給蘇婉晴解了綁,安慰著她。
“蘇小姐,我要帶他們?nèi)ヒ姳菹拢闱易孕谢馗伞!笔捯輭m道。
“多謝世子殿下。”蘇婉晴道。
蕭逸塵微微頷首,便帶著三人上了馬車,往皇宮的方向奔去。
蘇婉晴看了看一旁被迷暈的母親,給她松了綁,背起她便朝蘇府走去。
來到蘇府,正巧看到要往外走的蘇宏文。
“父親!”蘇婉晴道。
“你們……”蘇宏文看著她們母子倆,一臉愧疚。
蘇宏文將林氏接過,抱在懷里,往府中走去,蘇婉晴也只得跟著。
蘇宏文來到后宅,將林氏放在床上,便帶著蘇婉晴出去了。
“把這段時(shí)間的經(jīng)歷說一下吧。”蘇宏文道。
蘇婉晴只好把那封信告訴了蘇宏文,然后來到城西竹林,然后發(fā)生的一系列事。
蘇宏文聽完后,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難道……我真是皇室后代?”蘇婉晴道。
“正是,當(dāng)年前任皇帝——李啟明和皇后——王氏被刺客暗殺,暗殺前將你生下,我見過嬰兒時(shí)候的你。后來前任皇帝和皇后,也就是你親生父母親被暗殺,你被你父母親護(hù)住才幸存下來,不過流落街頭,我將你收留了下來,養(yǎng)到這么大。”蘇宏文道。
“那您知道是誰殺了我的父親嗎?”蘇婉晴道。
“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這個(gè)人不簡單,小心行事。”雖不是親生的,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這么多年的相處,蘇宏文已經(jīng)很了解蘇婉晴了,與親生的無異了,“你現(xiàn)在身份非常危險(xiǎn),一旦暴露,現(xiàn)任皇帝可是要來抓你的。”
皇宮,
“齊王世子參見陛下!”蘇婉晴彎腰,拱手下拜。
“咳!咳!怎么了?”皇帝端坐在龍椅上,眼神銳利,但臉色不太好。
“陛下這是……”蕭逸塵問道。
“無妨,你接著說。”皇帝道。
“是,我們抓獲了三個(gè)略賣人。”蕭逸塵道。
“哦?帶上來!”皇上道。
蕭逸塵的侍衛(wèi)押著李林甫和爪牙甲和爪牙乙進(jìn)來了。
“李林甫,剛被抄家,怎么又當(dāng)上略賣人了?”皇上臉色一沉。
“陛下,臣……臣冤枉啊,我……我在和她們玩。”李林甫道。
“在小巷里玩,還把人綁著?”蕭逸塵在一旁揭穿道。
“我……”李林甫道。
“行了!將此犯人投入大獄,監(jiān)禁三載!”皇帝道。
“陛下,萬萬不可啊!”李林甫道。
“是!”
于是,李林甫被獄卒重重地推搡著,跌跌撞撞地踏入了陰暗潮濕的牢房。牢房里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霉味,昏暗的光線透過狹窄的鐵窗,勉強(qiáng)照亮了這方狹小的空間。四周的墻壁上滿是斑駁的青苔,潮濕的地面仿佛能滲出水來。
他環(huán)顧四周,只見牢房里已經(jīng)關(guān)押著七八個(gè)犯人,他們或坐或臥,眼神中透著冷漠與兇狠。
“嘿,新來的,還不快把身上的值錢東西交出來?”一個(gè)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犯人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冷笑。
此人名叫張虎,是牢房里有名的“霸王”,平日里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李林甫被他兇狠的氣勢嚇得瑟瑟發(fā)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沒有值錢的東西,只有身上這幾件破衣裳。”
“哼,還想騙我?”張虎猛地一拍桌子,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牢房里的灰塵都簌簌落下,“老子可不信!快點(diǎn)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周圍的犯人見狀,紛紛起哄,有的吹口哨,有的拍手,仿佛在看一場好戲。那犯人被逼無奈,只得將身上僅有的幾兩碎銀子掏了出來,顫抖著雙手遞給張虎。
張虎接過銀子,隨手扔進(jìn)自己的破布袋里,冷哼一聲:“這點(diǎn)錢還想打發(fā)我?告訴你,以后在牢房里,老子就是你的主子,你要是不聽話,有你受的!”
從那以后,李林甫便成了張虎的“奴隸”。每天清晨,他都要早早起床,為張虎打水、掃地,稍有怠慢,就會被張虎拳打腳踢。
到了飯點(diǎn),張虎總是先挑好的飯菜吃,剩下的殘羹冷炙才輪到他。
有一次,他實(shí)在餓得不行,偷偷多吃了幾口飯,結(jié)果被張虎發(fā)現(xiàn),一頓毒打,打得他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僅如此,張虎還常常在深夜里把他從睡夢中拽起來,讓他陪自己聊天解悶。李林甫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強(qiáng)打精神,陪著張虎胡亂說些話。若是說得不合張虎的心意,又是一頓臭罵。
在牢房里,李林甫每天都過得膽戰(zhàn)心驚,如同生活在地獄一般。
他時(shí)常望著牢房外那方小小的天空,心中充滿了絕望,不知道何時(shí)才能熬到出獄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