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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宗門慘案

不知不覺,就到了寧天計劃中離開這里的日子。寧天如今的相貌,雖未達顛倒眾生之姿,卻也是英挺不凡。身材高大健碩,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透著令人心安的沉穩(wěn)與力量感。

他面龐輪廓分明,線條硬朗,猶如刀刻斧鑿。劍眉斜飛入鬢,彰顯著他的果敢與堅毅;雙眸深邃而明亮,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流轉(zhuǎn)間透著聰慧與敏銳,仿佛能洞悉人心。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揚,自帶幾分自信與不羈。

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照耀下散發(fā)著健康的光澤,仿佛訴說著他歷經(jīng)的風(fēng)雨與磨礪。一頭墨發(fā)隨意束起,幾縷碎發(fā)垂落在額頭,為他增添了幾分隨性與灑脫。整個人站在那里,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劍,散發(fā)著攝人的氣勢,給人一種高大威武、不容小覷的深刻印象。王秋兒眸光流轉(zhuǎn),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寧天。瞧著他那高大威武的模樣,本應(yīng)是英氣不凡,可一碰上古月娜,瞬間就變得窘迫不堪。這反差,讓王秋兒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這家伙,看著人高馬大的,該不會是個妻管嚴吧?”眾兇獸望著寧天與瑞獸漸行漸遠的身影,片刻后,熊君率先打破沉默,甕聲甕氣地開口道:“嘿,你們說,要是這小子真能把瑞獸拐跑了,似乎也并非壞事。只要他能在咱們這邊,也就是瑞獸的‘娘家’定居下來,倒也算是親上加親?!?

這話一出,引得周圍兇獸一陣哄笑。萬妖王身形一晃,化作人形,折扇輕搖,笑道:“熊君這想法有趣,只是不知那小子有沒有這般福氣。瑞獸何等靈慧,豈會輕易被拐?”

帝天哼了一聲,白了萬妖王一眼:“哼,你懂什么。感情之事,誰能說得準?說不定瑞獸就看上那小子的憨直了?!?

碧姬則是一臉溫柔地笑著:“若真如此,倒也是一段佳話。只是這一路,還得盼著他們順順利利才好?!北妰传F你一言我一語,笑聲在山谷中回蕩,而它們的目光,還時不時朝著寧天和瑞獸離去的方向投去。想到這兒,她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笑意更濃,心中對寧天的好奇又多了幾分,暗自琢磨著往后是不是能多逗逗他,看看還有什么有趣的反應(yīng)。寧天恨不能立刻將方才的尷尬一頁翻篇,寧天渾然不知身后眾兇獸正熱烈議論著自己和瑞獸的事。他瞧著趕路的速度,心中有些焦急,旋即心念一動,璀璨光芒自他掌心綻放,九寶琉璃塔武魂應(yīng)聲而出。塔身晶瑩剔透,寶光流轉(zhuǎn),每一層都散發(fā)著神秘而強大的氣息。

寧天目光堅定,口中輕喝:“九寶轉(zhuǎn)出有琉璃!”話音剛落,他身上的第五魂環(huán)瞬間亮起,黑色的光芒奪目異常。與此同時,寧天與王秋兒身后“轟”地一聲,展開一雙由魂力凝聚而成的巨大鳳凰翅膀。那翅膀栩栩如生,羽毛根根分明,散發(fā)著熾熱的魂力波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飛。

王秋兒微微一驚,卻也很快鎮(zhèn)定下來,嘴角不自覺上揚,似乎對這般新奇的趕路方式饒有興致。二人在旁人看來,就像一對眷侶,雙宿雙飛,朝著七寶琉璃宗的方向疾飛而去。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地面上的山川河流如畫卷般在腳下飛速掠過。經(jīng)過幾個小時馬不停蹄地趕路,寧天與王秋兒終于抵達七寶琉璃宗上方。寧天俯瞰下去,原本記憶中繁華熱鬧、靈氣四溢的七寶琉璃宗,此刻竟被一層陰霾籠罩,陰沉沉的,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寧天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看來這里定是出事了!”他不及細想,一把拉住王秋兒的手,魂力瞬間爆發(fā),二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七寶琉璃宗的議事堂極速飛去。風(fēng)在耳邊呼嘯,兩旁的景物飛速倒退,寧天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dān)憂,他深知,議事堂作為宗門核心決策之地,若真有變故,那里必然是關(guān)鍵所在。寧天與王秋兒穩(wěn)穩(wěn)降落在議事堂前,眼前的景象讓寧天心中一沉。往昔華麗至極的議事堂,如今盡顯衰敗之態(tài),墻面上蒙著厚厚的灰塵,仿佛歲月也在此間蒙上了一層灰暗的紗。那扇半掩著的門,在微風(fēng)中輕輕晃動,發(fā)出“嘎吱”的聲響,似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滄桑。

寧天心急如焚,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議事堂。堂內(nèi),眾多座椅空空如也,一片死寂。唯有宗主之位上,趴著一個男人,渾身散發(fā)著刺鼻的酒氣。寧天定睛一看,心中一陣刺痛,此人正是自己的父親。

過去五年的相處,雖歷經(jīng)波折,卻也讓這對曾經(jīng)的“父‘女’”之間生出諸多默契。哪怕眼前之人落魄至此,寧天僅一眼,便能從那熟悉的輪廓、身形,以及獨特的氣質(zhì)中,辨認出他的身份。寧天眼眶微微泛紅,心中滿是疑惑與擔(dān)憂:七寶琉璃宗究竟遭遇了何事,才會讓父親如此消沉?寧天心急如焚,腳步匆匆,眨眼間便奔至父親面前。他“撲通”一聲跪下,雙手輕輕搖晃著父親的身軀,聲音中滿是焦急與關(guān)切,大聲呼喊:“爹爹,爹爹,你快醒醒??!我是天兒,天兒回來了!”那一聲聲呼喚,仿佛帶著無盡的力量,每一個字都飽含著他對父親的深厚情感,以及對未知變故的恐懼與擔(dān)憂。寧天的爹爹緩緩睜開雙眼,眼神渾濁而迷離,像是蒙了一層厚重的霧靄。他盯著眼前的寧天,神情恍惚,聲音帶著幾分醉意與苦澀,喃喃道:“你騙我……我的天兒是女娃,你們想要什么就拿走吧,別再來誆我了。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什么都沒有了……”說罷,他無力地擺了擺手,仿佛對世間一切都已心灰意冷。

寧天聽著父親這番話,心如刀絞,眼眶瞬間濕潤。他緊緊握住父親的手,急切說道:“爹爹,我真的是天兒啊!我雖變?yōu)榱四袃荷?,但確確實實是您的孩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您快告訴我!”寧天滿心擔(dān)憂與焦急,恨不得立刻弄清楚父親為何如此絕望,宗門又遭遇了怎樣的變故。寧天看著父親滿心的迷茫與不信,當(dāng)機立斷,瞬間將武魂召喚而出。璀璨光芒乍現(xiàn),九寶琉璃塔懸浮在他掌心,塔身晶瑩剔透,散發(fā)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輝。與此同時,一旁的星霜劍也伴隨著凜冽劍氣出鞘,劍身寒光閃爍,似能劃破世間一切陰霾。

寧天爹爹瞧見這兩樣武魂,原本渾濁的眼神里瞬間涌起激動之色。他顫抖著雙手,用力地將寧天緊緊抱住,聲音因激動而微微發(fā)顫:“天兒,你究竟去哪里了?怎么會變成男兒身了?你這些日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寧天趕忙說道:“爹爹,您先看我的武魂?!睂幪斓@才回過神,定睛仔細端詳。只見九寶琉璃塔上,兩黃兩紅一黑,五枚魂環(huán)依次升起,散發(fā)著強大且奇異的魂力波動。他的眼中瞬間寫滿了震驚,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還未等他開口詢問,寧天那邊星霜劍的五枚黑色魂環(huán)也緊接著緩緩升起。剎那間,濃郁的黑暗氣息彌漫開來,與九寶琉璃塔的光芒相互映襯。

寧天爹爹被這一幕驚得呆若木雞,嘴巴微張,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良久,他才像是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吐出幾個字:“這……這究竟是……”寧天看著爹爹震驚又心疼的模樣,只是輕聲開口道:“爹爹,您只需要知道,我永遠都是您以前的天兒,從未改變?!彼抗鈭远?,眼中滿是對父親的眷戀與安撫。

寧天爹爹聽聞此言,眼眶微微泛紅,心中雖有千般疑惑、萬般好奇,但終究沒有再追問。他輕輕撫摸著寧天的頭,像是回到了寧天小時候,滿是心疼地說道:“爹爹知道了,我的好孩子。爹爹不敢想象,你這一路究竟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天兒……”話語間,滿是為人父的自責(zé)與疼惜,仿佛恨不得能替寧天承受過往的一切磨難。寧天聽著父親緩緩道出宗門的悲慘遭遇,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起,雙拳緊握,關(guān)節(jié)泛白,眼中滿是悲憤。

父親繼續(xù)說道:“從你和霍雨浩那孩子出去獲取魂環(huán),兩天后,昊天宗的人就找上門來。他們說霍雨浩帶走了……具體什么,我也還沒弄清楚。我和你娘,還有你李叔,就去找他們討說法。哪知道,昊天宗里有個光著膀子的絕世強者,蠻橫不講理。他僅僅開啟武魂真身狀態(tài),一拳就把你李叔、你娘還有我打成重傷。我們沒辦法,只能狼狽地返回宗門。

“可禍不單行,剛到宗門附近,就碰到邪魂師來進攻。領(lǐng)頭的竟然是三位封號斗羅。當(dāng)時宗門只有你秦叔鎮(zhèn)守,他明知寡不敵眾,卻硬是咬牙堅持,一直撐到我們回來。可他不知道,我們也都身負重傷,根本無力再戰(zhàn)。你秦叔得知后,果斷沖向那三個封號斗羅,選擇自爆,為我們爭取逃跑的時間。但那三個邪魂師實力太強,竟然沒受什么傷。你娘和李叔拼死阻攔,一直拖到史萊克學(xué)院的言少澤帶隊來支援。

“這場大戰(zhàn)過后,我的武魂算是半廢了,宗門也近乎滅門。除了在史萊克學(xué)院學(xué)習(xí)的弟子,十有八九都死了。你霍姨也在那場戰(zhàn)斗中犧牲了。后來,霍雨浩那孩子回來過幾次,安葬宗門眾人的費用都是他出的。在我意志消沉的那段日子,也是他一直在照顧我。天兒,當(dāng)年你沒看錯人啊……”說到這里,父親不禁老淚縱橫,聲音也因悲痛而哽咽。寧天爹爹滿是感慨,繼續(xù)說道:“霍雨浩那孩子,處理完咱們宗門的事,便回史萊克去了。之后的日子啊,多虧了巫風(fēng)這孩子,她時不時就回來照顧我。那些邪魂師下手太狠,宗門里值錢的財產(chǎn),基本上都被他們搜刮走了。我這孤苦伶仃的,要不是巫風(fēng)時常幫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著,寧天爹爹眼中泛起一絲暖意,“巫風(fēng)這孩子,重情重義,對咱們宗門也有感情。她隔三岔五就來,幫我打掃屋子、準備吃食,還會跟我講講外面的事兒,寬慰我。要不是她,我這老頭子,怕是早就撐不下去。”寧天聽完爹爹的講述,心中的怒火好似即將噴發(fā)的火山,眼中仿佛要噴出灼灼火焰。他牙關(guān)緊咬,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寧天雙拳緊握,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焚毀。聽到父親的講述,宗門的慘狀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他的心。

在盛怒之下,寧天逐漸冷靜下來,然而,這份冷靜卻被深深的自責(zé)填滿。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過去的種種,要是當(dāng)初自己沒有執(zhí)意帶霍雨浩回宗門,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他覺得是自己的決定,將災(zāi)難引到了七寶琉璃宗,自責(zé)與悔恨如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

“都怪我,要是我沒有……”寧天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痛苦與無奈。此刻,他心中暗自發(fā)誓,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要讓那些傷害宗門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為死去的親人與宗門弟子討回公道。

王秋兒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寧天沉浸在痛苦與自責(zé)之中,以及他與父親這難得的團聚時刻。她深知此刻寧天與父親需要獨處,這份父子間復(fù)雜的情感,外人不應(yīng)貿(mào)然打擾。

于是,王秋兒輕手輕腳地走到議事堂的角落,靜靜地等待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guān)切,注視著寧天父子,心中默默想著,或許等寧天情緒平復(fù)后,自己能幫他分擔(dān)一些痛苦,一同找出應(yīng)對之策,為七寶琉璃宗的遭遇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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