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有我變得更強,將來才能自己做主
- 神印:身為圣女我拐走了魔族太子
- 月落一世傾
- 2061字
- 2025-07-19 16:12:37
林鑫將卡片收回來,再轉向龍皓晨,道:“怎么樣,兄弟。你看,我也沒有違反拍賣場的規則。賣給我吧。兩千金幣可不低了哦。我需要這碧綠雙刀魔身上一些部分入藥。”
龍皓晨點點頭,指了指碧綠雙刀魔,道:“兩千金幣,賣給你了。”
“好、好,拿你的魔晶卡來,我給你轉賬。”林鑫一邊說著,左手一揮,一道紅光閃過,碧綠雙刀魔瞬間消失。
“我沒有魔晶卡。”龍皓晨搖了搖頭。
“辦一張就是了。這里就能辦,跟我來。”林鑫指了指對面的柜臺。
林染看著兩人的背影,決定先跑為妙,等林鑫走了她再帶阿寶回來找龍皓晨他們。
她一臉歉意地對李馨說道:“馨姐,謝謝你的好意,但今晚這頓飯應該是吃不成了,有緣再見,下次我們請客。”
說完拉著阿寶就想溜走。
阿寶有些無奈地看了林染一眼,不情不愿地跟上。
“站住!”一聲怒喝響起。
緊接著,一道燃燒著火焰的魔法盾牌憑空出現,攔在林染和阿寶的面前。
施法者正是林鑫。他剛給龍皓晨辦完卡,一回頭就看見林染想跑,氣得頭發都要炸了。
“死丫頭!又想跑?”林鑫一個箭步沖過來,伸手就要去揪林染耳朵,“你哪也別想去,跟我回家。”
林染反應極快,迅速縮到阿寶身后,緊緊抓著他衣角,只探出半個腦袋。
阿寶被迫成了人形盾牌,他本就比林鑫高出大半個頭,身形挺拔,此刻面無表情地垂眸看著眼前這個指著自己鼻尖、氣得跳腳的綠毛青年。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誰也不讓誰。
“你給我出來!”林鑫指著阿寶身后的林染說道。
“就不!”林染躲在阿寶身后,聲音悶悶的。
聯盟對她的管束太嚴格了,她好不容易跑出來,她才不要回去。
“好!你有種!”林鑫咬牙切齒,目光掃過阿寶那張冷臉,最終還是把火力集中在親妹妹身上,“我數三聲,你再不乖乖跟我去拍賣場,我回去就把你藏在床底下那些寶貝,什么破石頭、枯樹葉、還有那本畫得亂七八糟的絕世秘籍,全給你扔了、燒了,一片不留!”
林染身體明顯一僵,猶豫了幾秒,看向一旁的龍皓晨,問道:“龍皓晨,你們等會也要去拍賣場嗎?”
龍皓晨被這突如其來的點名問得一愣,下意識回答:“嗯,我和我姐本來就打算進去看看的。”
聽到林染問龍皓晨去不去,阿寶的眉頭微不可察的擰緊了幾分。他抿唇,心里那股莫名的煩躁感再次翻涌上來。又是那個小子!
“哦。”林染點點頭,像是下了決心,看向林鑫,道:“那好吧,哥,我跟你去。”
她心里盤算著,反正龍皓晨也進去,在包廂里也能撮合他和阿寶。
林鑫這才重重哼了一聲,撤掉火盾,狠狠瞪了阿寶一眼,由對龍皓晨和李馨說道:“我的包廂寬敞的很,我們一起吧。”
龍皓晨還有些遲疑,李馨卻從后面輕輕碰了他一下,示意他答應。
“好吧。”龍皓晨只得答應了。
一行人進了林鑫的六號包廂,包廂寬敞舒適,透過單向玻璃可以清晰看到下方的拍賣臺。
林鑫一坐下就開始數落林染,林染左耳進右耳出,注意力全在阿寶身上。
林鑫看著自家妹妹這不要臉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道:“獵魔團選拔賽初賽在即,你到處跑,到底想干什么我問你?”
“又不影響。”林染滿不在乎地說道。
這底氣來自她的天賦和實力,先天內靈力一百,是魔法圣殿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六階大魔導師。
“不影響?別到時候連前十都進不去,丟我們魔法圣殿的臉。”林鑫“噌”地站起身,看了一眼林染身邊的阿寶后,又坐下了。
“你好意思說我?就你那些騷包魔法,才是真的丟我們魔法圣殿的臉。”林染不甘示弱,反駁道。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龍皓晨立馬出來打哈哈,“林兄弟對這屆選拔賽有什么看法嗎?”
林鑫對龍皓晨這個長得比他還好看的兄弟非常感興趣,龍皓晨一開口,他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嗨,看法談不上。”他擺擺手,接著說道:“不過聽說這次競爭挺激烈的,好幾個圣殿都出了好苗子,五階選手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聞言,龍皓晨和李馨對視一眼,看來獵魔團選拔賽要比他們想象中的更激烈。
“獵魔團選拔賽?”一直沉默的阿寶突然開口,卻是對著身邊的林染問的,“你是圣女,圣女也要參加?”
林染立刻來了精神,這還是阿寶第一次主動引出話題。她目光灼灼地看著阿寶,道:“當然要參加啊,我可是盟主繼承人之一,這種歷練怎么能錯過呢?而且……”
她故意拖長了調子,湊近阿寶,輕聲道:“為了你,我也要參加。”
林染聲音很輕,但在場皆是耳力非凡之人,聽到她這么說,都豎起了耳朵。
阿寶被林染的靠近和話語弄得一愣,下意識追問:“……和我有什么關系?”
林染笑得狡黠又認真,壓低了聲音,像在分享一個秘密,卻又能讓旁邊的林鑫等人隱約聽到:“只有我變得更強,地位更高,在聯盟里說話更有分量,將來才能自己做主,想嫁給誰就嫁給誰。比如,嫁給你。”
她意有所指地看著阿寶,畢竟,他們勢不兩立。
阿寶的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猛地撞了一下。他看著林染近在咫尺的笑顏,那雙眼睛里映著拍賣場璀璨的燈光,也映著他自己微怔的倒影。
他知道她的話半真半假,帶著一貫的戲謔,可那句“自己做主”、“嫁給你”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圈無法忽視的漣漪。
他應該嗤之以鼻,應該警告她別癡心妄想,可話到嘴邊,卻只剩下沉默。
一種陌生的、帶著期待的情緒悄然滋生,又被他自己強行壓下。
他不該信她,一個狡猾的人族女人……可心底深處,卻又忍不住因她描繪的那個“可能”而微微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