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人前貴氣人后變態(tài)
- 炮灰母女又發(fā)癲,修仙界嚇瘋了!
- 清水半殤
- 2236字
- 2025-07-04 07:34:31
一個小治療師有通天本事,盯上安寂影咬傷七寸差點致死。
不對,沒有江韻七那個丫頭片子,寂影怕是過兩日便沒了,念及此,安玉心臟一陣劇烈抽痛牽動心悸。
“帶來吧。”漫不經(jīng)心后靠軟椅上令疲憊四肢舒展開,安玉輕揉眉心貼靠在窗邊,那幾人身影愈走愈遠直變成原點消失于天際。
衣著狼狽,衣服破爛不堪的藍衫女子全身布滿鞭痕刀刺,血水與污泥混合一體愈發(fā)泥濘不堪,白凈漂亮的小臉上劃起數(shù)百道傷疤,活像個卸掉衣裙返祖歸宗的野人誤入當今世道的刑場,現(xiàn)狀比屠宰場羔羊難受上萬倍。
“下一步是火燒了,不知道黎姑娘變成烤肉會是何等噴香撲鼻味兒。”
女人優(yōu)雅地一手撐著太陽穴,左邊寬大華美的衣袖因重力下掉露出小半截白若羊脂的手臂,目光如炬殘忍辛辣射向她。
黎蘭痛心疾首,悔不當初,怪她識人不清以為安少爺天性軟弱好欺負,又位高權重,對他下手既方便快捷又能重擊嫁禍給江韻七。
紅色血淚珠子一顆顆滴落到斷了半截的手指上,丑陋污穢不堪。安玉還在繼續(xù)像平常跟人和善聊天般唇角微勾,好整以暇,皮笑肉不笑地貼心為黎蘭分析后路道:
“若大火燃到半路,黎姑娘斷氣便安然離去,覺得這個死法如何?在火中消弭殆盡,結束這么轟轟烈烈的一生。想想還是挺威武風光的。”
霎時拍手稱贊,不顧黎蘭抖如篩子的身體,全身各處每個毛孔的疼痛讓她痛感神經(jīng)麻木失靈,如今她只求痛快一死。
“宗主,我一時鬼迷心竅,不小心害了少爺想嫁禍給江韻七,想著您以后定會找到空月宗親手殺了江韻七。她母親是巫蠱之術最后一位正式傳人,會用這個的只有她一人。”
“哦,那你怎么會的?”
嫁禍給韻七,一個白癡愚蠢女人想把兩個智商高于她的狠角色玩弄于鼓掌中,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其實嫁禍成功你也是如今下場,不,比如今更慘,你會螞蟻遍布身體每一個血珠孔,鹽散盡傷口處用樹枝攪爛。想想那個情景,是不是覺得現(xiàn)在好受多了。”
“想知道為什么嗎?我弟弟身邊眼線密布成群,他隨便養(yǎng)的一條街邊流浪狗最后都會變成我的眼線,你覺得這點小動作能逃過我的眼睛嗎?沒發(fā)現(xiàn)問題不代表我知道這是巫蠱之術后還發(fā)現(xiàn)不了你這個小螻蟻。”
這一刻黎蘭真正明白這個女人庇護下的安寂影是普通有名望的高手都惹不起的存在,何況她一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水系治療師。
如今只求一死,偏偏面前這個心如蛇蝎的女人就是要一點點折磨她,讓她黎蘭受盡皮肉之苦,精神不斷崩潰碎裂發(fā)瘋癲狂。
眼眶流著血珠掩蓋不住滿滿溢出來,散布于整個房間的恐懼。
“求求您,宗主,您給我個痛快吧!我千不該萬不該對少爺下手,罪該萬死,死有余辜,請您讓我趕緊去閻王那邊報道吧。”
侍衛(wèi)在門后心有余悸,跟在安玉身邊這么多年,對這種場面早就見怪不怪,每次觸驚動魂的強烈情緒總會感染到他,源于他心底唯一保留的一絲未泯良心。
而安玉這個超級變態(tài)瘋子居然像逗弄貓狗般悠閑自得,瘋癲為底色的眼中后面藏著真心實意的絲縷笑意,她是真的喜歡這種虐殺人場景。
里面針對內心防線的屠宰殺戮還在繼續(xù)。
無視黎蘭磕破流血的腦袋,安玉不緊不慢,溫水煮青蛙般道:
“倘若挺過來留下口氣,不如用千刀萬剮伺候,一片片把你身上的肉割下來喂些小畜生。不過五馬分尸好像也不錯,那場面,想想就痛快刺激。”
“安宗主!”
“哐哐哐”腦袋磕地聲不要命地連聲響起。
“砰砰。”安玉輕敲兩下桌子,門外侍衛(wèi)開門進來,欣賞著指甲示意他:
“把她腦袋按住,別磕了,一會兒腦袋磕死了我玩什么。”
侍衛(wèi)大力輕而易舉禁錮住黎蘭雙臂,強迫她上半身直立起來,腦袋聳拉著對地。
粗魯?shù)爻镀鹚念^發(fā)仰起臉面對安玉精致不染纖塵的模樣。
黎蘭有氣無力道:
“江韻七沒有生過孩子,孩子父親是魔族人。”
“我就看那小丫頭上跳下竄活潑模樣不像孕育過的婦人,倒像是不知天高地厚,意氣風發(fā)的黃毛丫頭。”
安玉揉碎抹不存在的陽光,下令道:“殺了她。”
“謝,”后面謝誰不言而喻,可她的腦袋已經(jīng)隨著刀落滾掉于地下,沒有說出口的機會了。
安玉起身離開房間,侍衛(wèi)熟練處理起房間的一片狼藉。
安寂影心情坎坷跟在江韻七身后,怯生生拉著思凌小手走著,一路上順手買了許多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兒。
他生性靦腆不愛出門露面,這是第一次獨自和外人走出家門,不過思凌的活潑好動很大緩解了他這種焦慮。
思凌吃著新買來的小兔子奶白糕點,手上挽著竹子編成的小筐,里面裝滿食物玩具,拿出一塊小兔糕點給蕭寂影:
“叔叔吃。”
“叔叔不餓,你吃吧。”
蕭寂影在來往行人眼里就是個父親帶女兒出門逛街買好吃食物的形象,可縈繞在他身上目光越多,他渾身就越不自在。
越七和秦溪的“爭寵”已經(jīng)快要拿到明面上,左右一邊一個,將思凌和蕭寂影長時間落在身后不遠處。
兩人也樂得自在,看上什么隨便拿上手,要么放進儲物空間以備不時之需。
越七一身黑袍配上小麥色皮膚,壯實的肌肉遮掩在身下,整張臉也就目光炯炯有神,時刻在腦海中打著不同的小算盤。其余沒什么記憶點。
他的話格外多,不管不顧擠開秦溪和江韻七:
“江姑娘,你家住何方?可有兄弟姐妹日常相伴?會不會因遠離家鄉(xiāng)心生寂寞?今日這身衣衫襯得你格外動人呢。”
從出了那座富麗堂皇的府宅,越七的嘴就沒停過,時刻都在對江韻七進行人文關懷,沒一點出格話語,卻全是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江韻七終于忍無可忍停下腳步,她上前一步,越七同步后退一步,直到年紀輕輕身材修長的小姑娘把人高馬大,充滿男人味的男人亦步亦隨逼到墻上,眾人才意識到事情的不一般。
看秦溪那難看至極的臉色,快要冒出火星子的雙目,紛紛猜測這是不是他妻子或妹妹有戀丑癖。
“看看,這姑娘長得也不差,旁邊跟著這么個人間絕色大帥哥,怎么還能看上這種一身放牛劈柴味兒的漢子。”
“女人啊,真是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