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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東南絕處逢生

  • 絢曄州志
  • PAGEMAGE
  • 6500字
  • 2025-04-13 22:10:31

林曉川和陳瑞安組成的二組主要負(fù)責(zé)調(diào)查朝陽國東南地區(qū),他們兩人的速度很快,僅僅用了三年多的時間就查完了東南地區(qū)的大部分城市,并保存下了大量證據(jù)。

“曉川,下一站咱們?nèi)ツ睦锇。俊标惾鸢沧谝患铱蜅5牡匕迳蠐崦呀?jīng)長大的老虎。

“我都忘了咱們已經(jīng)去過哪里了,你看看地圖上還有哪個地方?jīng)]打勾咱們就去哪。”林曉川正在給那只老虎準(zhǔn)備食物,又給陳瑞安拿了條毯子。

陳瑞安坐到毯子上,說:“要不咱們下一站就去海城吧。”

林曉川沒有回答。

陳瑞安見狀繼續(xù)勸說:“我知道你不想去,但那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方,而且我們的任務(wù)范圍本身也包括著那里,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要去面對,你曾經(jīng)也是這樣跟我說的,難道你忘了嗎?”

林曉川說:“我只是怕在那里如果遇到危險,到時候我會連累你。”

“我們都已經(jīng)參星境了,相信我,不會有事的。”陳瑞安說,“而且我們還有良緣呢!”

“良緣”就是那只老虎,名字是陳瑞安起的。

林曉川喝了一大口水,說:“好,明天咱們就去!”

第二天中午,良緣化形成了一把刀掛在了林曉川的腰上,他們兩人在客棧里吃飽喝足后搭上了去往海城的馬車。

當(dāng)天黃昏,他們抵達(dá)了海城。

站在海城的大街上,林曉川看到昔日的故鄉(xiāng)已經(jīng)面目全非,曾經(jīng)的朝陽國不夜城,如今黃昏時分就已經(jīng)不見人影;曾經(jīng)的道路兩旁叫賣聲不絕于耳的店鋪,現(xiàn)在卻都變成了斷壁頹垣。

林曉川緊皺著眉頭,深深長嘆了一口氣,說:“從我離開海城,到今天再次回來,才短短幾年的時間,海城就被正源宗折磨成了這個樣子,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陳瑞安牽起林曉川的手,說:“很快,我們就能剿滅他們,還你的家鄉(xiāng)一個公道。”

“嗯!”

他們兩人一連好幾天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每當(dāng)提到山林宗或者正源宗,老百姓們都好像在刻意的回避些什么。

雖然在城內(nèi)大家的生活和工作都很有秩序,從表面看上去似乎比以前更美好,但是林曉川感受到的卻是一種詭異的氛圍,氣氛和諧的嚇人使他整日后脖頸發(fā)涼。

他的潛意識在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家鄉(xiāng)該有的樣子,其中一定有問題。”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小老頭,那個老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把他帶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低聲說:“小伙子,別再亂問了,小心掉腦袋。”

“誒,別走啊大爺…大爺!”那老人家說完話扭頭就走了,再也沒有理會他,使林曉川感到一頭霧水。

他今天的調(diào)查可以說是四處碰壁,碰了一鼻子灰后,灰頭土臉的回到了客棧。

陳瑞安比他先一步回來,看到他一臉郁悶,就說:“你也又是啥也沒查到?”

“問出來了點東西,但好像沒啥用。”

林曉川對陳瑞安復(fù)述了一遍那個小老頭的話,陳瑞安說:“這就沒了?”

“那個老人家就說了這些,說完扭頭就走了。”

陳瑞安說:“那有沒有可能,整個海城的老百姓都是被脅迫的?”

“你這想法有點太夸張了吧…”林曉川說,“或許…我們可以在夜晚進行調(diào)查,你覺得可以嗎?”

“為什么這么想?”

“因為一到黃昏大街上就不見人影,所以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夜晚會有令百姓們害怕的東西出沒呢?”

陳瑞安說:“那要不今晚咱們就去看看?”

“那我得先睡會兒,養(yǎng)精蓄銳。”

夜深人靜的時候,客棧已經(jīng)鎖門了,他們兩人從窗外跳了出去。

林曉川拿出腰間那柄良緣化形而成的刀遞給了陳瑞安,然后施展出了低階術(shù)法“命術(shù)·風(fēng)馳”朝著白天的調(diào)查過的地方飛奔而去。

陳瑞安并沒有原地等待,也用出了低階術(shù)法“命術(shù)·游移”,變成了一灘清水在地面上游走,竭盡全力的跟著快出殘影的林曉川。

林曉川跑到那附近時忽然聽到小巷子里有人在求饒,于是停了下來,向聲源地緩緩靠近,他“摸”到墻邊,側(cè)身一看,那個求饒的人居然是白天和自己搭話的老人家。

那老大爺被打的面目全非,跪在殺手的面前,說:“大俠饒命啊,我真的沒跟他說別的啊,我再也不敢了…”

殺手猶豫了片刻,似乎也起了憐憫之心。

但片刻之后,殺手還是拔出了閃爍著銀光的長刀。

林曉川并沒有坐視不管,因為老人家身陷險惡和他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所以他一定要救下這個老大爺。

他從墻后跑了出來,在長刀即將要劈下去的最后一瞬間之前飛身橫踹,一腳把那殺手踹開有十幾米遠(yuǎn)。

林曉川對著那老大爺說:“快跑!”

那老人家左手扶著自己的左大腿,右手扶著墻,艱難的站起身來,每走一步都忍受著骨肉撕裂的疼痛;即使心急如焚,也難以再加快哪怕只有一點速度,最終身體不堪重負(fù),痛倒在了地上。

而那個殺手卻又從地上站了起來,顯然已經(jīng)被惹怒,右腿朝著地面奮力一蹬,舉起長刀就向林曉川飛身劈去。

林曉川側(cè)身閃躲,險些就被劈中,還沒等他自己反應(yīng)過來,又下意識的往殺手的臉上來了一拳。

在小巷子里,長刀伸展不開,林曉川憑著靈活的身法略占優(yōu)勢。

殺手見狀就把長刀一扔,換成了短刀。

那殺手的身材比林曉川更高更壯,換成短刀后身法變快,一時半會兒打的林曉川難以有機會喘息,只能被動防守。

殺手的境界本就比林曉川高一個層次,體格方面還比他更強壯,林曉川現(xiàn)在又被堵在墻角,所以僅有的速度優(yōu)勢也難以發(fā)揮,現(xiàn)在只能被動挨打。

殺手已經(jīng)殺紅了眼,拳頭像雨點一樣不斷的砸向林曉川,林曉川已經(jīng)招架不住。

就在林曉川快要被打到暈厥的千鈞一發(fā)之際,陳瑞安匆忙趕到,她用出低階術(shù)法“命術(shù)·水蛇”纏住了殺手,良緣又變成老虎將他撲倒并撕咬,一人一虎的配合重傷了那個殺手,但最終還是讓他逃走了。

不過也不算白折騰,良緣咬下了殺手身上的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一個“蓮”字。

陳瑞安把字牌揣進兜里,扶起鼻青臉腫、迷迷糊糊的林曉川,讓他坐在良緣的身上,又順便帶上了那個腿被打瘸沒能走多遠(yuǎn)的老人家。

為了避免造成太大的聲音,陳瑞安先獨自從窗外爬進房間,把被褥用力系在一起,一頭拴在床腿上,另一頭扔出窗外。

她又跳了出來,把林曉川拴在繩子上,良緣化形成刀從窗外飛進房間里,又變成虎形咬住被褥把兩人一個一個的拉上來。

陳瑞安緊跟著爬了進來,趕緊關(guān)好窗戶,收拾好一片狼藉的房間,又給兩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之后,才提心吊膽的趴在桌子上睡去。

第二天,陳瑞安在床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斷了一條腿的老人家坐在另一張床邊喝水。

老人說:“姑娘,你醒啦。”

“他人呢?”

“你說那個小伙子嗎,他今天早晨醒來就把你抱到床上,讓我?guī)兔簳r照看一下你,隨后就出門了。”

“他去哪里了?”

“我還沒來的及問,他就出去了。”

陳瑞安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哎呦,姑娘,你還是先別亂動了,你的身體現(xiàn)在也很虛弱,休息好了再去找他也不遲,你現(xiàn)在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到。”

陳瑞安雖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覺得老人的話有道理,還是躺了回去。

但是陳瑞安依然很擔(dān)心,她說:“真不明白,他都已經(jīng)傷成那個樣子了還要逞能。”

老人家說:“你們應(yīng)該是戀人吧,感情真好。”

陳瑞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誰跟他感情好啊…”

不一會兒,林曉川終于回來了。

陳瑞安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對著林曉川的胸口捶了好幾拳。

林曉川連連求饒:“等會兒等會兒,疼疼疼…”

“你去哪了,傷的這么重還亂跑!”

林曉川提起手上的紙袋,說:“我只是去買了個早餐啊…”

陳瑞安接過紙袋,往里一瞧,是幾個熱氣騰騰的大肉包子。

良緣也變成虎形,趴在地上吃起了包子,還差點又把老人家嚇暈。

三人一邊吃著肉包子,一邊聊著昨晚發(fā)生的事。

林曉川說:“老先生,真是對不住,讓你受了這么多折磨。”

老人說:“不怪你,是我自己要和你搭腔的,更何況你們還救了我一命,我感恩還來不及呢。”

陳瑞安說:“對了,我昨晚從殺手身上扯下來一塊牌子。”

老人一瞧,說:“昨晚的殺手應(yīng)該是蓮花堂的人。”

“蓮花堂?”

老人又咬了一口包子,說:“正源宗入駐海城后整日為非作歹,為了平息輿論、欺騙政府,在海城的東西方設(shè)立了兩個殺手機構(gòu),一個叫蓮花堂,另一個叫梅花堂;這兩個機構(gòu)的人白天喬裝打扮,混在老百姓之中,晚上就要殺掉那些嚼正源宗舌根的人。”

陳瑞安說:“怪不得沒人正面回答過我們的問題…”

老人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你們,不要再調(diào)查了,這里已經(jīng)是龍?zhí)痘⒀ǎ@擾不得。”

林曉川說:“老先生,您告訴我們這些,就不怕又會被追殺嗎?”

老人說:“我都七十多歲了,沒什么活頭了,再說我現(xiàn)在早晚都是死路一條,死前能救下你們兩個,也算是積了份功德吧。”

陳瑞安說:“正源宗一日不除,朝陽國就一日得不到太平;老人家,您就瞧好吧,我們一定能徹底清剿他們這群為非作歹的邪教。”

“你們往后的人生路還很長,何必要和他們過意不去啊…”

陳瑞安說:“或許是我們太年輕了吧,看到不公平的事情就老想去打抱不平;見到新奇的事物,就總想去嘗試挑戰(zhàn)。”

老人沒有再說話,他知道自己勸不住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陳瑞安說:“曉川,咱們今天晚上還要去嗎?”

林曉川說:“瑞安,我和你的想法一樣,但是我覺得老先生說的也很對,我們所要做的一切事情的前提和資本是要先好好活著…”

“好,你也不去是吧,我自己去!”

陳瑞安剛想出去,就被林曉川拽住衣服拽了回來,摁在了椅子上。

“林曉川,你居然敢耍流氓!”

林曉川說:“為了你的安全,顧不了那么多了。”

林曉川對準(zhǔn)陳瑞安的脖子處來了一記手刀,打暈了陳瑞安,并把她綁在了椅子上。

相同境界之下,陳瑞安并不是林曉川的對手,所以林曉川很容易就將她制服。

林曉川又何嘗不想盡快掌握更多有力的證據(jù)呢,要是放在幾年前,他一定比陳瑞安還“敢打敢拼”。

但現(xiàn)在的他不同于往昔,回想起以前的自己,他只覺得莽撞,因為少年意氣是救不了整個國家的。

經(jīng)過昨晚的驚險一戰(zhàn),林曉川了解到比他們實力強勁的殺手還有很多很多,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深陷龍?zhí)痘⒀ǎ軌蚧钪x開海城就已經(jīng)是萬幸,更不要想什么更進一步的調(diào)查了。

老人說:“趁著天色還早,你們快跑吧,不用管我。”

見林曉川沒有回答,他又說:“放心,我不會透露關(guān)于你們的半點信息的。”

于是林曉川喬裝打扮,又把昏迷的陳瑞安松綁,然后裝進了一個透氣的大箱子里,背起箱子,裝作是一個帶著很多行李的商販。

隨后又朝著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說:“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老人說:“少主,我是原山林宗雜役,您不記得我,但我還認(rèn)識您;我沒有名字,跟著主家姓,若是非要有名字的話,他們都笑我是個老好人,就叫林好吧,可以嗎?”

林曉川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沒想到已經(jīng)落寞的山林宗竟然還有對宗門忠誠如舊的人,而這個人竟然只是一個以前的自己都沒正眼瞧過的雜役。

他擦干眼淚,但依舊帶著哭腔的說:“當(dāng)然可以,以后你就是堂堂正正的林家人,若是我還能東山再起,一定把你寫進族譜!”

林好說:“多謝少主。”

林曉川走后,殺手不久就查到了那里。

林好長舒了一口氣,他慶幸這群殺手晚了一步,又像是終于完成了使命一樣。

他自言自語的說:“我這一輩子都在茍活,今天總算是做了個有意義的事兒。”

領(lǐng)頭的殺手說:“老頭兒,其實你告訴我們那兩個人的行蹤,我們就可以不殺你。”

林好說:“我是山林宗的林好,你接下來要殺的,可不是一個無名之輩。”

殺手說:“看來你是早就做好打算了,那就只能祝你一路走好了;變成鬼魂后可不要纏上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林好面帶著微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只是剛剛聽到白刃出鞘的聲音,林好的人頭就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那殺手的刀甚至沒有染上血液。

殺手隨便指了指隊伍里的兩個人,說:“你,還有你,你們兩個留下來把這里收拾了;其余蓮花堂的人,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往城外跑,跟我一起追!”

另一邊的林曉川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不敢搭乘交通工具,只能使用命術(shù)瘋狂的奔跑,但因為身體負(fù)重,所以速度并不快,好不容易跑到城外,守城軍又要檢查行李。

守城軍打開箱子一看,里面竟是一灘水。

守城軍說:“火急火燎的,鬧了半天背著個受潮的空箱子…”

林曉川這才恍然大悟,陳瑞安在路上被“顛”醒,變成了水從箱子的縫隙里“流”了出來,然后又留下了一個水做的替身。

林曉川說:“遭了!”

撇掉箱子就往山林宗的方向跑去。

守城軍喊他,他也不理會。

而此時的陳瑞安已經(jīng)抵達(dá)了山林宗,但是那里已經(jīng)被改名,變成“海城正源宗”了。

她維持著水的形態(tài),從大門的縫隙里“淌”了進去。

溜進來后,她打暈了一個女家仆,把那個女家仆綁起來藏進了一個雜物間。

陳瑞安換上女家仆的衣服,帶著命具,開始在海城正源宗里到處調(diào)查。

林曉川現(xiàn)在焦躁不安,他很自責(zé)沒有看住陳瑞安,也很后悔把山林宗的地址告訴她。

終于,他抵達(dá)了山林宗,看到物是人非的景象,他來不及感慨,只是在想該怎么進去。

他突然想起后院墻下還有一個狗洞,是他小時候為了躲避父親的看管偷偷跑出去玩而挖的,用一堆野草擋了起來,現(xiàn)在估計還沒有修復(fù)。

他繞到后院,找到那個狗洞,費了好大力氣才鉆了進去,他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草叢,就像個沒頭蒼蠅一樣開始到處尋找。

好在林曉川對山林宗的格局比較熟悉,不然早就被巡邏的人員給抓住了。

而陳瑞安只是專注于記錄證據(jù),早就被巡邏的梅花堂的殺手給抓住,關(guān)進了地牢里。

梅花堂和主要使用兵器術(shù)法執(zhí)行暗殺任務(wù)的蓮花堂不一樣,他們更擅長使用主要用于審訊的精神術(shù)法。

而陳瑞安這種主要使用元素術(shù)法的命士更是成為了他們的“玩物”。

最終,陳瑞安不堪折磨,精神崩潰,失去了意識。

林曉川卻依舊在心急如焚的苦苦尋覓。

他已經(jīng)筋疲力盡,卻還是找不到一點陳瑞安的線索,他抱著頭絕望的坐在地上。

“曉川,你怎么在這里?”

林曉川忽然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他迅速進入到戒備狀態(tài),生怕被人偷襲。

他冷靜下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孿生哥哥林曉納。

“林曉納,你現(xiàn)在在給他們這群畜牲賣命嗎?”

林曉納把他帶到一個無人房間,說:“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要干什么,我或許可以幫你。”

林曉川別無選擇,他說:“你見沒見過一個女孩兒?”

林曉納說:“她是你什么人?”

“嘖,不該問的別問行嗎?”

林曉納在房間里翻出來了一套衣服,說:“換上這身衣服,我?guī)闳フ宜坊ㄌ玫娜藙偤米サ搅艘粋€女人,關(guān)在地牢里,我?guī)闳タ纯词遣皇悄阋业娜恕!?

林曉川說:“什么時候修的地牢?”

林曉納說:“也是剛建好沒多久,最近一段時間才開始使用的。”

林曉川內(nèi)心更加忐忑不安,只希望被抓住的女人不是陳瑞安。

但天不遂人愿,他看到的是蜷縮在牢房的角落里被折磨成白癡的瑟瑟發(fā)抖的陳瑞安。

林曉川幾乎要崩潰,好在林曉納竭盡全力讓他冷靜下來。

林曉納說:“現(xiàn)在不是你發(fā)瘋的時候,趁現(xiàn)在還沒人來,趕緊離開這里,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

林曉川背起陳瑞安,在林曉納的掩護下從后門往北逃到了海城正源宗后面的森羅山里。

林曉納亮出胳膊上的符文,說:“我也被軟禁了,不能離開正源宗太遠(yuǎn);這里離城外不遠(yuǎn),而且沒人把守,一直往北跑很快就能逃出城,逃出城后海城正源宗就不能再追殺你們,也就相對安全了。”

林曉川說:“算你還有點良心。”

林曉納說:“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弟弟。”

林曉川和陳瑞安逃出城外后,蓮花堂的人撲了個空,灰溜溜的回來了。

蓮花堂的領(lǐng)頭殺手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祁獰,祁獰得知有一個逃跑的人擅長使用命力御風(fēng)的術(shù)法后,第一時間找上了林曉納。

祁獰說:“我說曉納兄,不會是你搞得鬼吧?”

林曉納說:“我不一直都是您這個閻王爺手下的小鬼嗎。”

祁獰笑著說:“你不用給我在這裝傻充愣,最好永遠(yuǎn)給我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別讓我抓住把柄,一旦讓我得著機會,我可饒不了你。”

祁獰站起身來就打算往外走,林曉納諂媚的給他開門。

祁獰剛走到他旁邊,又貼著他的耳朵小聲地說:“要不是為了奉承海城政府,我一定會把你弟弟追殺到天涯海角。”

林曉納說:“什么我弟弟啊,我弟弟不是早就失蹤了嗎?”

“哼!”祁獰蔑視的看了林曉納一眼說,“廢物一個。”

林曉川帶著陳瑞安回到了安城,不再執(zhí)行那危險的任務(wù),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

陳瑞安還剩下了一條命,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林曉川不敢再以身犯險了,因為他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東西了。

梅花堂的人只顧著“娛樂”,并沒有發(fā)現(xiàn)陳瑞安記錄下的證據(jù),林曉川把這些證據(jù)都藏了起來,等待著任務(wù)結(jié)束交給柏城軍部,也算有個交代。

后來的林曉川找過很多醫(yī)生,但那些醫(yī)生都無能為力,只是說要多用些病人以前喜歡的事物來刺激大腦或許有些希望。

安城小吃街的大家伙兒們也都幫著找治療的法子,但效果都不大,林曉川漸漸的愁白了許多頭發(fā),臉上的胡須也越來越長,似乎每天像是丟了魂一樣渾渾噩噩的開門營業(yè)、關(guān)門送客。

但他并沒有停止修煉,只是修煉的目的發(fā)生了變化。

曾經(jīng)的他是為了救國救民而修煉,但他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戰(zhàn)爭的犧牲品,所以對國家的未來逐漸失去了希望。

現(xiàn)在的他只想為愛自己的人和自己愛的人修煉,只想拼盡全力的守護好自己還擁有的東西就足夠了,其余的都與他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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