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意如無話可說,戰連城繼續追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戰堡主是因為喜歡你才娶了你,那么我來問你,戰堡主他叫甚名誰?長相如何?此時身在何處啊?”
他一邊厲問,一邊慢慢靠近安意如,直到將她逼進墻角的死角,看著她真正露出慌亂的神情,他才得意的露出一抹邪笑。
安意如被他逼的退無可退,只能無力爭辯道:“不管怎么說,你們堡主娶了我,我是你們的堡主夫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你若是真的把我怎樣,你一定沒法跟你們堡主交代!”
“哦?是嗎?”戰連城的紅唇慢慢的靠近安意如那張局促窘迫的小臉,邪邪的反問道。
安意如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這么狼狽過,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獨特的香味,她感覺她那自負靈活的腦子,此刻完全短路了。
望著安意如尷尬的樣子,戰連城第一次覺得,與人糾纏竟然也是件有趣的事兒。
他伸出一只手,不輕不重的捏著安意如的下巴,在她耳邊魅惑的道:“若是戰堡主知道他剛剛娶進門的夫人,被一個護衛奪走了清白,你說,你的結局會怎樣呢?”
安意如徹底蒙掉了,忍不住杏眸怒爭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戰連城的另一只手已經將她的腰身緊緊的禁錮在自己身上,似乎是想用行動告訴她:他當然敢!
“你若是真這么做了,你也活不了!”安意如還想恐嚇他。
“是嗎?如果我占有你之后,再點了你的穴道,隨便把你和某個陌生男子丟在床上,再讓堡主不小心看到呢?”戰連城似乎是為了印證自己所說一般,手已經迅速的點了安意如的穴道,并開始慢悠悠的解著她的腰帶。
安意如突然發現自己渾身都不能動了!她不禁在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變態!虧得他生了一身如此上佳的氣質,沒想到竟然是個下流胚。
安意如腦子飛快的轉著,她決不能就此放棄!她可是一名足智多謀的警察啊!一定可以有辦法的,一定有的!
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連忙道:“你恐怕不知道吧!安老爺對戰龍堡有一個驚天大陰謀,我被嫁過來只是其中的一步!你若是敢動我,我立刻咬舌自盡!你們休想知道安老爺有什么陰謀!”
戰連城手上的動作果然停了停,他當然不是因為她口中的安老爺的驚天陰謀,而是他沒有想到,她在如此的窘迫絕境,竟然還能思考,而且能夠迅速抓住最有力的核心,這不禁讓他刮目相看,更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娘親,曾經名動嵐墑國的第一才女。
他不禁問道:“哦?你說說看,安長天有什么驚天陰謀?”
安意如見他有了收斂,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連忙道:“這樣機密的事,我怎么可能對你說,我只能親自跟戰堡主說,你帶我去見他。”
她會這么說,完全在戰連城意料之中,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道:“我憑什么相信你,如果我把你交給堡主,你倒打一耙怎么辦?再說你是安長天的女兒,我憑什么相信你會出賣自己的親爹!”
“這個你自然放心!因為我根本不是安長天的女兒,如果用一個秘密能換取我的性命,你說我肯不肯呢?”安意如終于重拾了信心。
戰連城這次倒是真的有些愣了,她不是安長天的女兒?這怎么可能?雖然他不同意這門婚事,可是那并不代表他會允許一個毫不知情的人進入戰龍堡,墨痕和星河都曾親自去打探過,這女人是安長天的第七女無疑。
她這么說,僅僅是為了活命而特意編出開的謊話?還是說這其中真的另有隱情?
這下戰連城真的有些猶豫了,他再次審慎的打量著安意如。
但是此刻的安意如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慌亂,完全又像最開始那般坦然淡定了。
“好!我就暫且相信你!”良久,戰連城終于沉聲道:“來人啊!把她先給我關進牢房!”
頓時又憑空出現了兩名黑衣人。
安意如心中不禁嘀咕,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冒出來的,怎么做到隨叫隨到的?
不管怎么說,今日暫且是先把小命保住了,到底能不能逃脫,也只能等日后再說了,她也只能期盼著那個戰龍堡堡主,不會像這個面具男這般難纏才好。
戰連城手指微動,將她的穴道解開,旁邊兩人連忙架住了她。
“不必讓她太難過,先賞她一頓白米飯。”戰連城臨了又交代道。
“是!”那兩人答應一聲,便架著安意如離開了。
被兩人架住的安意如一臉的疑惑,這個變態面具男,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人道了?還要賞她一頓米飯?
“哎,我說兩位大哥,他是什么意思?什么白米飯?現在是半夜,吃什么米飯啊?”安意如不解的跟兩人問道。
兩人卻都不說話,只一臉憐憫的看著她,仿佛在說:“哎,真是可憐吶!”
安意如更加忐忑不安了,這白米飯應該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吧?不會是一種酷刑吧?
不一會,兩人便把她帶到了一處密室,那密室里有好多以銅柱攔隔開的牢房,她被關進了其中一間牢房里。
她大致打量著眼前的密室,雖然沒有見過古代的牢房,但是感覺跟以前電視中見到的那種牢房也差不多,陰冷、潮濕、臟亂。
只是她以為牢房這樣的存在,應該是官府的設置,怎么一個小小的戰龍堡,也敢私設牢房?而且看這牢房的形制,規模還不少,這戰龍堡一定有貓膩。
待那兩個黑衣人走后,她忍不住細細打量起來,前世作為一名警察,牢房對她來說,可是一點也不算陌生,所以把她關在這里,可比面對著陌生的面具男,安全多了。
這密室里的牢房,多半都是半封閉式的,連個窗戶都沒有,她剛才過來的時候,是被蒙了眼睛帶進來的,但是一名警察的絕對敏銳,讓她知道,這座密室牢房是在地下的,要想通過鑿穿墻壁之類的法子逃出去的幾率幾乎為零,也就是說,要想逃出這里,除了將牢門打開,叢密是出口逃脫,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