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層三米高白金柵欄,走進這座白金色莊園,只身來到一圈圈純白石階前。
石階之上,盡頭便是座殿堂,也就是武魂圣殿一樓。
早日白光下.
戴星月讓過一隊圣殿騎士,隨后邁步拾級而上,來到一樓入口處。
一座內部呈圓拱狀的建筑,映入戴星月眼簾。
一把又一把白金寶石,鑲嵌在殿堂天花板上,好似一頂星羅圭璧般,折射下道道白金光暈,照亮整座圣殿第一層。
有一張張黑色辦公桌,斷斷續續圍成一個圓,圍著一樓兩側墻壁,擺滿圣殿第一層。
修為不低的魂師們三三倆倆,身披武魂殿教廷裝,挨著墻面坐在黑色辦公桌后,開始工位上的新一天。
走盡殿外白色石階,走進這座武魂圣殿。
一陣早風吹入,吹得殿堂中心一幅巨型吊畫“嘩啦”作響。
此油畫上所描繪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面容端莊、自持威儀無雙的女人。
她頭戴寶石冠冕、身著華貴衣裙、手持水晶權杖。
武魂殿現任教皇——比比東!
巨型油畫下是兩道旋梯,矗立在大殿盡頭,聯通圣殿一樓與二樓。
時不時有衣著華貴之人,在一樓二樓間上下。
戴星月掃一眼兩側黑色辦公桌,隨后快步徑直朝二樓旋梯方向踱去。
在即將踏上旋梯第一級之際,旁側有一人站起,伸手攔住戴星月,并附上一問:“這位魂師小兄弟,你來我武魂圣殿有何貴干啊?”
“哦~”戴星月一抬手,將早已準備好的白玉令牌呈上,并回答道:“我是白虎宗白虎堂子弟,這趟來是帶著星羅皇家學院二隊名額,來武魂圣殿登記入精英魂師大賽的。”
“星羅皇家學院二隊?”那人眉頭一皺,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一身白衫、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極為不解地問:“星羅二隊入賽名額,往屆不是由皇家學院專門派人來對接的么?”
可說著,他又瞥見戴星月左肩下的“白虎”二字,再結合手上令牌,也坐實了這話的真實性。
“還真是白虎宗弟子。”
將令牌遞回,那人轉身上樓,并招招手道:“先跟上來吧。”
快步上了二樓,那人帶著戴星月七拐八拐,來到一片不大不小的辦公區外。
窗外日光照入,整理檔案、忙進忙出的工作員們,被陽光拉出長長的影子。
相信自己第一直覺,這里就是精英魂師大賽星羅區,參賽選手檔案的入檔區。
給戴星月引路那人,來到一張最大的辦公桌前,給桌后那戴銀邊眼鏡之人問聲好后,附在其耳畔低語了幾句,并轉頭看向戴星月。
“嗯。”戴銀邊眼鏡這男子停下筆尖,他對自己人點點頭,隨后抬臉面向戴星月問道:“那你有推薦信之類的么?或者有帶你個人檔案來吧?”
“我們這邊核實清楚情況,比對無誤后,會把你歸檔進參賽隊伍當中的。”
“介紹信?檔案?”戴星月“嘶”了一下,抿著唇腹誹道:“阿珀姐啊阿珀姐,你可給我出了個難題呀。”
“是為了鍛煉我應變能力嗎?還是怎么樣…”
銀邊眼鏡男子眉眼一挑,閱人無數的他自然能看出什么。
他筆尖恢復書寫,邊寫邊說道:“那沒得辦法了,你們白虎宗,從不會把檔案送來我們武魂圣殿來歸檔。”
“所以白虎魂師千千萬,你僅憑這一張令牌,是根本證明不了身份的,回去吧。”
“證明身份?”戴星月身體一頓,心中明悟:原來如此,阿珀姐你這安排…
“還真是恰到好處啊。”
不顧引他上樓這人的推搡,戴星月自顧自地摘下墨鏡。
迎著窗外早日,異瞳折射出紅藍雙色。
“你好,我是星羅皇室四皇子、星冠斗羅外孫——”
“戴星月。”
“在我六歲覺醒武魂時,現場有武魂圣殿執事長在場記錄,想必我個人檔案,應該在武魂圣殿中留有備份。”
此話一出,周遭忙活的工作人員紛紛停住手上動作,不約而同地朝這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