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有件事,得和您說一下。”
夏正沉默了會,開口問:“什么事?”
楊均如實答到:“是少公子的事。這本來是件小事,但是,少公子和顏家訂了親,我仔細想了,就不算小事了。”
夏正一聽,關于夏立明的事,精神十分的問道:“你說,什么事。”
“我今天送少公子上學,返回時。不小心聽了些墻角。”
一說到聽墻角,夏正就有些皮了。夏正不自覺的忽略了,楊均說的前面的話,獨獨記得聽墻角三個字。他不由得出聲調侃道:
“哦,我們楊大秘書,什么時候開始,這些不合理的行為了。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癖好。”
楊均聽夏正的話語,說得如此道德不沾邊的樣子,忙解釋到:
“也不看看,這都是因為誰。你也別調侃的這么高興,我聽墻角是有原因的。要不是有原因,這墻角,給錢我還不聽呢。”
夏正有些樂了:“什么原因,居然值得你去聽墻角。”
楊均頗為得意得到:“是關于少公子的。不得不說,小的時候呢,長得人見人愛,這長大了,長得花見花開…”
楊均的話還沒有說完,夏正就打斷了他的發言,因為夏正從楊均的話里,聽出了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夏立明這小子,談戀愛了吧。
夏正的心里不由得,冒出了這么個想法。
這小子,早戀了嗎。
夏正不語,摸著自己的頭發,在辦公室里,來回走動。思索著,夏家這么多年都沒有出過,一個早戀的子孫。
到了夏立明這兒,不至于。更何況,他才讀初中呢。
楊均看著夏正的反應。心里可高興了。
我讓你調侃我,這原因一說,你還敢調侃嗎。
楊均不由得笑出了聲。
夏正微微嚴肅,皺著眉頭,看著楊均的笑冷臉問:“你在笑什么呢你。”
楊均不敢笑了,乖乖的回答:“沒有。我只是想笑而已。笑我自己,沒有笑你。”
“真的嗎,楊均,你確定你在笑你自己嗎,你為什么笑你自己,說說看。”
夏正不相信的反問,可讓楊均有些為難了。
楊均在心里吐槽,這董事長,還真是沒完沒了。逮著機會就不放過,任何調侃的可能。
楊均憋著笑意,回道:“我想笑,不是因為其它的,是因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肌肉,所以就笑了,這不恰好被你看見了嗎。你還一個勁的問。我還得解釋。你不問,我就不用解釋了。”
夏正很明白楊均在笑什么,不就是因為自家兒子嗎。
看著楊均的狡辯,夏正直接揭穿的說:“得了,你也別笑了。我知道你在笑什么。說吧。立明在學校里怎么了。”
楊均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模樣,假裝的咳了幾聲,正聲到:“送完少公子以后,在校園里,聽到了不遠處,兩個女生的談話。其中一個便是傅家的孩子。”
“傅家。”夏正重復了念了幾次。而后出聲示意。
“你繼續說下去。”
“我在她們倆談論的話語里,聽到了少公子的名字。我就走到離她們比較近的樹后面,停在那兒,聽她們繼續說。”
“方月,這是我寫的情書,你幫忙交給夏立明吧。”
“容麗,你怎么不自己交給夏立明呢?”
傅容麗被方月問得臉上,起了一些紅韻。
傅容麗嬌羞的說:“我和夏立明不認識,你和他認識。
又和他家有些生意上的來往,我家和夏家沒有生意上的交集。
你又是我的好朋友。我想來想去,只能來拜托你了。”
方月聽了,也合乎情理。
她和傅容麗一起長大,是同學,也是朋友。幫得忙又不止這一個了。
“好吧。我知道,等夏立明下課了,我拿去交給他。”
傅容麗高興的拉著方月的手道謝:“謝謝你,月月。”
“不用謝,你說你早不寫情書,晚不寫情書,怎么這個時候寫呢。”
“這不是要中考了嗎,中考之后,不一定能見到他。也不知道他會考到那一個高中,趁現在還沒有中考,就趕緊表白了。”
方月聽完,心里想著,也是。
“等夏立明下課了,我替你交給他。我們回去上課吧。”
“好。”
傅容麗和方月往各自的教室方向走去了。
兩個人不知道,她們的對話,楊均聽得清清楚楚。
楊均跟著方月走去的方向,走了過去。
本想攔住方月,拿到傅容麗寫的情書。
卻沒有想到,看到了方月,把傅容麗寫的情書,狠狠的撕了個粉碎,丟進了垃圾桶。
楊均看到這一幕,有些感謝,也有些傻眼。
感謝的是方月替他解決了情書。
傻眼的是,明明剛才還是好言好語,答應幫忙的好朋友。
誰知轉身,便化身成了狠厲的陌生人。
楊均把在學校里,所看到的所聽到的。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夏正聽完,直說:“這兩個女孩子,可都不是簡單的人呀。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手段。和方家的此次合作完后,你告知主公司和分公司,以后不接受方家的合作了。”
“我知道了,我去安排。董事長,那傅家孩子那里呢。”
“至于傅家,先不用管它。
那情書被方家的孩子給解決掉了。那立明肯定是見不到,那份情書的內容了。
以后能不合作就不合作吧。盡量少些往來。
畢竟,立明還有婚事在。那兩孩子也注意些,別讓她們接觸到立明,就可以了。”
夏正的意思,為正是楊均的想法。楊均肯定的道:
“好,我會注意好少公子身邊的人和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