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蘇沫住進來了。
聽她說她是因為生了重病才不得不離開周柯晟。
他心疼的拉起蘇沫的手,
眼里充滿了心疼。
哪里還還記得四年里陪在他身邊相愛相殺的許蕓蕓。
這人呀,
花期就是短。
「李媽,一個小時內把沫沫所有愛吃的都準備好!」
「總裁,這一個小時會不會有點緊迫?而且我不知道她喜歡……」
「我不管,要是一個小時之內我看不到,你就收拾收拾東西滾蛋吧!」
得了,
鑒定完畢。
這個比那個還能作妖。
那個頂多是挑剔點,
不貴的不吃。
這個更完犢子,
不是太燙就是太冷,
要不就是不合胃口。
主要是這個肯定進修過川劇變臉,
在周柯晟面前是明明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
這周柯晟才剛轉身,
立馬切換模式。
「李媽,這燕窩不新鮮吶!」
不新鮮,
這可是周柯晟特意派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的!
這明顯就是找茬。
我站在一側,陪著笑。
「李媽,你看看這地上居然有水,我身體不好,要是摔倒了怎么辦?」
這是你剛才說水沒味道才吐出來,
估計還溫熱著。
我越是沉默,
她越發得意。
我氣的將抹布摔在桌子上,
「你這是干嘛呀!李媽。」
「我看這桌子有點臟,擦擦,擦擦!」
為了工資,我忍,
轉身就躲進了廚房。
我要暴富!
直到外面傳來噼里啪啦的破碎聲,
我的心尖都跟著顫。
我滴乖乖,
這動不動就砸東西的習慣怎么還沒改吶!
玻璃渣子很難打掃的,
主要她們動不動就赤腳哭著在別墅里跑來跑去。
還記得那次周柯晟和許蕓蕓兩人吵架將價值連城的花瓶砸碎。
你說碎了就碎了,
那瘋姑娘還就碰巧踩上去。
當時別墅可熱鬧了,
仿佛天塌下來一樣,
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都停不下來。
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家庭醫生大半夜趕來盯著快要凝固的傷口無語凝噎。
最后在周柯晟的強烈要求下消個毒,貼了創口貼。
周柯晟輕輕的抱起許蕓蕓,
溫柔的像捧著易碎品。
而我被要求熬夜煲湯給許蕓蕓喝,
24小時連覺都睡不了。
第二天頂著紅腫的眼睛配上烏青的黑眼圈,把許蕓蕓嚇一跳。
害我被扣兩百塊錢。
直到現在我聽到玻璃破碎聲都成了應激反應。
我連忙趕出去就看到,
周柯晟渾身顫抖,
仰頭嘶聲吼叫,崩潰不已。
蘇沫啞著聲音,
顫抖著指尖輕輕觸碰到他。
卻被他推倒在地,抬眼已淚流滿面。
「蘇沫,對不起,我愛上她了,我不能沒有她!」
「那我呢,柯晟,我到底算什么?」
等會兒,
我有點看不懂。
我拉著沈特助的衣角求助:「這是怎么了?」
「許蕓蕓死了?」
「什么?!」
我尖叫,
沈特助連忙捂住我的嘴扯著離開。
「許蕓蕓一氣之下出車禍死了,連尸體都已經被火化了!」
信息量有點大,
容我思考思考。
我悄悄摸摸的趴在門縫里,
看到周柯晟哭著跪在蘇沫的面前痛扇自己耳光,
蘇沫心如刀絞,用力按住心口,
彎腰大口喘氣,
大顆大顆眼淚掉下來。
「我錯了,我就不應該回來的打擾你的生活,對不起!」
「不,錯的是我。」
……
我倚在門框上,
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折騰到半夜周柯晟終于哭累了,暈過去。
剛瞇著,
忽然看到眼前站著一個人,嚇得我連忙坐起來。
顫抖著手打開燈,
發現蘇沫臉色慘白就站在我的床頭。
嚇得我捂住胸口,
知道你是白月光,但不是非要站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