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當陸京澤女伴
- 野欲嬌藏!深陷修羅場后被搶瘋了
- 樂盈寧
- 2114字
- 2025-01-28 11:42:45
燈火通明的別墅里熱鬧非凡,奢華的水晶吊燈,在每位隆重出席的賓客臉上反射出耀眼的碎光。
季檸身著淺紫色的中式旗袍,絲滑的綢緞間穿插些許金線,被燈光一照,流光溢彩。
旗袍端莊的款式并沒有壓住她艷麗的容貌,反倒兩相融合,既優雅溫婉,又明媚高貴。每一步,都搖曳生姿。
“你的眼光還不錯。”季檸笑意從容,被他帶著朝里走。
“過獎。”男人端起溫潤如玉的微笑,倒也有幾分翩翩貴公子的意味。
“京澤哥哥。”從他們身后跑來一個穿粉紅色公主裙的女生,霸道地攔在兩人面前。
“京澤哥哥,你需要女伴怎么不找我呢?”
“這個低俗的狐媚子,穿得如此火辣,那些男人的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了!這不是丟你的臉嗎?”
女生臉上是明晃晃的不甘和嫉妒。
她的聲音不小,周圍賓客正在交談的聲音漸消,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都若有若無地落在三人身上。
“誒?那是不是之前破產的季家小姐?”
“就是那個自己家破產了,就馬上被裴家認成養女的那個?”
“可不是嘛,嘖嘖嘖,真有手段啊,勾搭上裴總不夠,又來勾搭陸少了。”
“你怎么知道她勾搭的是裴總?裴總可從不挨女人的,她啊,說不定勾搭的是裴總的父親呢!哈哈......”
“呵呵,就是說啊,她那種狐貍精,也就只能對付對付老頭。裴總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她再怎么搔首弄姿了,裴總也不見得會看一眼......”
季檸聽著她們絲毫不加掩飾的嘲諷,只感覺憤怒和難堪從心底直沖上腦門,炸得她呼吸急促,五指攥成了拳。
自從季家破產后,她已經聽多了這樣的話語,她的不幸成為談資,她為了生存和裴母的合作,被猜測成骯臟的交易,廣而告之。
這些惡意的話語,每每午夜夢回壓得她四肢沉重,甚至感受不到心跳的存在。
她本該用麻木去保護自己的,但她廢物,這么久了仍做不到充耳不聞。
她深吸一口氣,把手從陸京澤的臂彎中抽出。
邁開步子正準備上前,卻被身旁男人一把握住側腰,攬進懷里。
“趙小姐,”男人臉上依然帶著斯文溫潤的笑意,只是那雙澄澈的琥珀色瞳孔里此時像被烏云籠罩,霧蒙蒙一片,神秘而兇險。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呀?”女生眨巴著大眼睛,懵懂天真地歪著腦袋,用指尖戳著自己的下巴:“京澤哥哥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有句話這么說來著,”他頓了頓,一字一句道,“心臟的人看什么都臟。”
“你自己滿腦子惡心廢料就算了,可別到處潑人臟水,會缺德的......”
“什么?”女生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
“再說,”他收緊手臂,指腹情不自禁地磨蹭著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對季檸射過來的鋒利眼刀視而不見。
“我家寶貝美得驚人,就該穿好看的裙子。”
“那些男人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挖了就是,怎么就能怪到我家寶貝身上呢?”
一番話,不僅在場的來賓聽得一愣一愣,就連季檸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京澤哥哥,你在說什么呀!”
公主裙女生氣惱地跺了跺腳,尖利的手指戳在季檸的鼻尖,質問道:“是不是這個賤人迷惑了你?京澤哥哥你清醒一點啊!她只是個會賣弄風騷的圈子里的笑柄而已啊!”
“嘖,”陸京澤捏了捏鼻梁,有些頭疼,攬在女人腰上的手向上滑動,蓋在她精致小巧的臉側,捂住她的耳朵。
“乖,別聽,她嘴臭。”
“嗯,我知道。”季檸應和著,也伸出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京澤哥哥!?”公主裙女生圓眼瞪得凸出來,像是受了十分沉重的打擊,連連搖頭,腳步凌亂地向后退去。
然后頭一扭,哭著跑遠了。
季檸看著女生傷心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她并沒有因為打了場勝仗、逼得對方狼狽潰敗而生出喜悅,他們的話傷到了她,他們的話也傷到了她。
沒有誰是勝者,言語的利器劃出的傷口不會愈合,只待積累得夠深夠痛,然后,一齊爆發,毀滅。
“各位,”陸京澤向前一步,對著周圍看戲的人禮貌頷首,“還是少議論別人的好,這個圈子里,又有誰......真的干凈呢?”
“是吧,李太太,您和李總的司機——”
“陸少!”李太太臉一紅,馬上喝止道,見他不再繼續往下說,緊忙拉著身邊的太太們離開。
其他看戲的人見陸京澤真的不怕撕破臉面,也只得咬著牙,灰溜溜地溜走。
鬧劇落幕。
“嘴還挺厲害。”季檸輕飄飄地給出總結。
“哦?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厲害......”他戲謔地笑著。
季檸不接話,睨了他一眼,率先朝前走去。
可才走了一步,就停住了動作。
華麗的大理石樓梯上,身姿頎長的男人如藝術品一樣,融入奢侈的背景中,竟也不顯得突兀。
剪裁合體的西服將那讓人鼻血噴涌的性感身材包裹出禁欲的氣質,惑人又疏離。
季檸和裴景宴遙遙相望,隔得太遠,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卻能莫名感受到他的嘲弄。
“怎么停住了?”陸京澤從身后不正經地抱了上來。
季檸身軀一抖,眼睜睜地看著從男人身上射出一道道名為“殺意”的射線,要將自己貫穿、焚燒。
她想要避開,可腳完全不聽使喚,只能站在原地,等著男人不急不緩地踱步而來。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她的心臟上。
她跳動的生命,被強制調整到和他同頻。
“檸檸,”他喚著她的小名,“過來。”
季檸一動不動。
“檸檸,”男人加重了語氣,“別讓我說第二次。”
季檸蜷了蜷指節,感受到手腳恢復知覺后,迅速后撤一步,躲在了陸京澤的身后。
她害怕這樣的裴景宴。
上輩子被他當金絲雀,她掙扎反抗的時候,也見過這樣的他。
每次的結局都是她被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渾身沒有一塊干凈的皮膚。
全身都遍布印記。
她疼,哭得昏天黑地,可男人卻明顯更加興奮。
每次結束后她都無力地像個棉花娃娃,任由他穿衣喂飯,直到七天后,才有力氣自己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