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玩不起就別玩
- 野欲嬌藏!深陷修羅場后被搶瘋了
- 樂盈寧
- 2035字
- 2025-02-09 18:36:26
剛開始幾輪,還玩得比較和諧,指定的也是一口悶酒、去舞池熱舞、說個秘密之類比較溫和的任務。
直到秦越拿到了國王牌。
“誒嘿,”他叼著根煙,口齒不清道:“222!我選2!”
“給你微信最頂上那人表個白......誰是2???”
眾人紛紛亮牌。
季檸見在場除了她和裴景宴以及那個女人外都亮了牌,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不是吧......
可事實證明,偏偏是。
“喲,檸妹妹啊,”秦越想要起哄,卻驟然和女人身邊的冷佛對上視線,“呃......妹妹還小,要不我換個任務吧。”
24歲卻還小的季檸:......
“不行,”一直坐在裴景宴腳邊的女人終于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聲音如季檸想象中一樣,清冷中帶著高傲,“這不符合規則?!?
短短兩句話,讓氣氛一下凝滯起來。
秦越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只知道是從香港跟著裴景宴過來的,卻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對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一時心中的天平在季檸和她兩邊搖擺。
“嘖,這萬一是妹妹以后的嫂嫂,這不就給人結仇了......”
秦越見裴景宴依舊好整以暇地閑靠在沙發上,顯然是不想插手,心中很自然便認為他這是在默許女人的話。
“......那就還是表白吧?!?
“表白!表白!表白!”一桌人立刻站起來起哄,吵鬧到把音樂聲都蓋住了。
季檸抿了抿唇,余光里的男人雙腿交疊,貼身的絲綢襯衣隨著呼吸起伏而包裹出充滿力量的胸肌,扣子隨意松開兩顆,露出凹陷的鎖骨,大半張臉隱秘在陰影中,暗色將鋒利的輪廓刀刻,暈染出更濃墨重彩的神秘和迷人。
她眼尾耷拉下來,摸出手機,但等打開微信,才渾身打了個激靈——她把楚墨白置頂了!
所以,她要跟楚墨白表白???
季檸立刻抗拒:“越哥哥,換個任務吧,這不太好。”
可還沒等秦越回話,女人冷笑一聲,道:“玩不起就別玩?!?
場面一度很安靜。
“要......要不還是換——”
“愿賭服輸,檸檸。”這次是裴景宴。
如高高在上的神祇般,輕描淡寫地生殺予奪。
季檸震驚地看向他。
“宴哥這是什么情況?這是站那個女人那邊了?”
“看起來挺護著她的,連一直捧在手心的妹妹都不要了。”
“不會是真愛吧!都從香港一路帶回來......”
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季檸只感覺胸腔里蔓延上了不知來由的委屈。
被背叛的委屈。
他還是第一次,站在其他女人那邊。
這股情緒說不清、道不明,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情緒,以及,這種情緒背后的意義。
“快呀,檸妹妹!”
“誰是檸妹妹微信的第一位呢?”
周圍人蜂擁而起,從四面八方伸長腦袋湊到季檸手機前。
“可不能作弊,我們都盯著呢!”
“誒誒?竟然有置頂——楚墨白???那個楚家繼承人?妹妹竟然認識最近才開始活躍的楚家?”
季檸眉心皺了皺,伸手半蓋住屏幕,單手快速打下“我喜歡你”后立刻鎖定了屏幕。
“別急著關啊......”秦越遺憾地砸吧著嘴,但很快又換上一副別有深意的表情:“檸妹妹有關于戀愛的問題盡管問我,哥哥別的經驗沒有,情史倒還算豐富。”
“呵?!币宦暲湫σ凿J不可當的速度,凍結了眾人臉上的揶揄。
“閑得?”他對著秦越涼涼一嘲。
裴景宴無意間瞥到了那密密麻麻、你來我往的聊天記錄,自然聯想起自己和季檸空白的聊天界面,心情實在稱不上好。
而他不美妙的心情,在接下來的游戲中體現地完全。
“哎喲我去!怎么又是宴哥的國王?!北娙丝尢旌暗亍?
“裴爺,您是我爺,您放過我吧,咱玩的是游戲,不是軍訓呢......再做一百個俯臥撐,我拿牌都拿不穩了?!鼻卦礁侵苯右蕹鰜?。
可他苦苦的哀求并沒有得到回應。
“8號,俯臥撐兩百。”
“靠!你是不是作弊了啊,牌上是不是有記號?怎么又是我?”
秦越崩潰了。
“不是啊,越哥,宴哥純屬無差別攻擊,我們一個不落地都遭殃了......可能只是你,特別的霉?!?
那人說著自己都壓抑不住幸災樂禍的壞笑。
“靠!”秦越大罵一聲,梗著脖子、頗具氣勢地在站了起來——然后撐在了地上。
眾人立刻圍上去幫他數數。
季檸喝著秦越遞過來的果汁,咬著吸管,垂眸掃過自己也在發抖的雙腿,心里再一次把裴景宴罵了個狗血淋頭。
可不就是無差別攻擊嘛,連她一個女生都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寬待,硬是也憋著氣做了一百個下蹲!
簡直可惡!
“你真的在牌上做了記號?”女人清冷的聲音像寒冬的霜雪,婉轉如琉璃。
“不需要做記號,牌上本來就有記號?!蹦腥苏Z氣閑散。
女人停頓了片刻,應該是在觀察桌上的牌,但失敗了:“怎么說?”
“圖案不一樣?!迸峋把缯f完就丟掉手中的牌,意興闌珊地向后靠去,重新隱于陰影之中。
季檸機械性地重復著將吸管咬扁的動作,眼神沒有焦距地垂下。
所以,他確實能辨認牌。
所以,他其實知道自己喊到的牌是誰。
所以,除了他和那個女人之外,所有人都被他懲罰了個遍,包括她。
所以,不是因為他們的運氣,而是他的針對。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低落的情緒更是無限下沉。
等秦越顫顫巍巍地重新站直身體,目光在對面安靜的三人身上劃過,落在了坐在地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身上。
“宴哥,要不你勸勸林小姐別坐地上了,地上多涼,坐沙發吧?!?
誰知對方根本不領情:“不用,我要走了?!?
說完伸出白細的手指捏住裴景宴的褲腳,雙手使力站了起來。
“裴總,送我回去?”她的提議帶著勢在必得的傲慢。
裴景宴沒說話,指尖彈了彈煙蒂,動作優雅矜貴,活像19世紀的歐洲貴族,舉手投足間皆是與生俱來的考究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