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一大早帶十塊錢出去丟啊!”
“對啊,最近也不是發工資的日子啊,再說了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咱們以后還是看好自己家門吧。”
“這倒不用,我看這棒梗是個俠盜,專撿著這院里有錢的人偷,不碰咱們窮人家。”
“有道理,就我家這情況棒梗來了也得空手回,不是說夜不閉戶嗎,家徒四壁有啥好閉的。”
“哈哈哈哈哈。”
聽見周圍鄰居的竊竊私語,秦淮如閉上了眼睛,死心的捧起棒梗的小臉:“棒梗,你到現在還不說實話嗎?”
“娘,你信我。”棒梗絕望地懇求,可現在這個情況明顯換不回來母愛,秦淮如當即就對著棒梗左右開弓,看的四合院眾人都是一陣臉疼。
賈張氏見棒梗快被打死了也不開口,當即爬著過去將棒梗抱在了懷里,尖聲叫道:“秦淮如,你要把他打死了,這可是我們賈家唯一的血脈啊!”
說完這話,奶孫倆就抱著開始嚎啕大哭。
秦淮如也癱倒在一邊,任憑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一道接著一道。
眼見事情陷入僵局,劉海中焦急萬分,最后一拍大腿。
“賈張氏,你要包庇棒梗嗎。”
賈張氏抬起頭,怒視著劉海中,緊緊將棒梗抱在自己的懷里,大聲地吼道:
“劉海中,我家棒梗是不是偷了錢還另算呢,可你家劉光福卻是真小偷。”
操,回去再打一遍劉光福,劉海中默默謀劃著,一臉焦急的來回亂串“你家的孩子金貴,打不得,罵不得,依我看就報警吧,讓警察來問。”
“不能報警,都是一個院里的鄰居,鬧到警察局算是什么樣子,你這個二大爺臉上有光嗎?”易中海此時也是焦頭爛額,不過還是馬上拒絕了劉海中的提議。
“我臉上沒光,你這個一大爺包庇小偷臉上就有光了,這個院子在你的管理下早晚要出個大土匪。”
“劉海中,你瞎說什么。”
閻埠貴趕忙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快別吵了,咱們好好商量。”
“那老閻你說,現在該怎么辦。”劉海中開始逼問閻埠貴。
“這...”閻埠貴也是一臉為難,看向了在一邊磕瓜子的何雨柱。
“柱子,你說說該咋辦,我聽你的。”
就在這時,秦淮如開口說話了,還帶著哭腔。
“求三位大爺給我點時間,我回去慢慢問,總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秦淮如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可劉海中現在卻顧不得這些,這九十塊錢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還多,怎么可能輕易放過秦淮如一家,當即表示,必須報警。
吳鐵環也在旁邊連聲附和。
何雨柱眼見許大茂在一旁壞笑,決定給他找點事情做。
當即拍拍手,把全場的目光都吸引到他這里,大聲說道:“大家伙,現在棒梗是最大嫌疑人,這沒錯吧,可是棒梗奶奶說的也是有道理,捉賊捉贓,現在沒有找到賬款,也不能輕易給他定罪。”
“這樣吧,既然事情陷入僵局,那就讓咱們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三位大爺來投票表決吧。”何雨柱隨即看向了易中海三人。
“對啊,傻柱說的對啊。你們吵一晚上了,啥時候能有個結果,投票吧。”
閻埠貴聞言望去,自己的大兒子閻解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人群之中,當即心臟一滯,暗呼一聲:“我的兒啊,你這不是把你親爹架在火堆上烤嗎?”還沒來得及否定,就聽見兩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必須報警。”
“我不同意報警,咱們院子里自己解決。”
說罷,劉海中和易中海的目光就先后鎖定了閻埠貴。多年的默契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懂得。
閻埠貴來回掃視,經歷了一番仔細思考后靈機一動,默默走到何雨柱身后,扶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剛才就說過了,我聽柱子的,柱子,你說吧。”
聽見閻埠貴的話,在場眾人的反應各有不同。
易中海仿佛勝券在握,默默坐下喝了口濃茶。
劉海中則是提心吊膽,雖然試探過何雨柱的心意,他也答應站在自己這邊,可這畢竟是涉及到秦淮如。
“不是,憑啥讓傻柱來說,他算個什么東西啊!”許大茂一臉不忿,怎么幾天光景,傻柱當成大爺用了,他絕對不能答應。
何雨柱早就料到了閻埠貴要將難題推給自己,沒想到許大茂還這么配合,當即對著許大茂說:“許大茂,你不是覺得我不行嗎,那我聽你的,你說咋辦我就說咋辦,好不好。”
“切,我選,那幾位大爺能認賬...”話還沒說完,劉海中就趕忙說道:“認。”他覺得許大茂制定比何雨柱強一點,畢竟和秦淮如沒什么關系。
“行,算傻柱有眼色,依我看當然是報...”
說到一半,將四合院眾人的心都揪了起來,許大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當即一言不發,思索了良久才接著說道:“我憑什么選啊!我不選,傻柱你肯定沒安好心,我不聽你的。”
劉海中本以為已經十拿九穩了,自己都聽見“報”字了,沒想到許大茂還能生生憋回去。當即臉上就掛不住了。
“許大茂,你想清楚了,你選我就聽你的,你要是不選我就選報警!”
何雨柱一石激起千層浪,形勢突變,易中海當即坐不住了,站起身大喊一聲“柱子,你..”
秦淮如和賈張氏也是一臉震驚的抬頭看向何雨柱。
反觀劉海中,則是喜笑顏開,心里暗喜:“柱子這人,能處,關鍵時候真頂事兒。”
劉海中還沒來得及高興,則聽到許大茂又開口阻攔:
“先別急,我選就是了。”說著微微一笑,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對著四合院眾人說道:“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我要把棒梗送進監獄大家還不得恨我,要我說咱們私下解決。”
“許大茂,你~”劉海中當即就準備賴賬,卻被何雨柱及時攔住。
何雨柱拉著劉海中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別急啊,二大爺。”
“依我看,就讓一大爺和許大茂來擔保,如果錢找不回來的話他倆給你補上怎么樣。”
易中海聽見這話,當即幡然悔悟,對啊,說來說去不就是幾十塊錢的事嗎?當即說道:“不用許大茂,我一個人來出,要是找不見,都算我頭上。”易中海看向雙頰腫脹的棒梗,想起了早死的徒弟,滿臉無奈,再怎么說是東旭的孩子。
“要不說是一大爺。”聽見易中海的話,許大茂放寬了心,感情傻柱在這里等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