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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燙

中院,洗衣池,秦淮如又在大冬天幫棒梗洗衣服。

這幾乎成了她的固定刷新點,以前何雨柱經常會在她洗衣服的時候拿著一網兜的菜經過,她也會自覺的用強硬的語氣將菜搶回家,只不過那是以前了。

現在的何雨柱已經變成了她不認識的樣子,每次經過的時候連個饃饃都不給,看見院子里沒人還順便摸她一把,簡直活像個流氓。以前的他熱心助人,不圖回報,而現在,占她便宜不說,還翻臉不認人,她覺得何雨柱肯定是被大院里的三大爺閻埠貴帶壞了,學了他的斤斤計較,學了他的無利不起早,秦淮如簡直恨不得仰天大喊一聲,“還我媽生柱!”

“嘿,三大爺,還活著呢!”

聽見何雨柱回來,秦淮如趕緊把衣服擰干,端起洗衣盆就準備回家躲一躲,以防被占了便宜。

“柱子啊,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就完了。”

聽見三大爺的話,頓時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豎起耳朵靜靜的聽著。

閻埠貴握著何雨柱的手眼含熱淚的說道:“柱子,我以后把你當親兄弟處,今天真是多虧你了。”

何雨柱聽見這話,趕緊抽開手,驚恐地說道:“大可不必。”他雖然也很想給閻解成他們當叔叔,但和閻埠貴成了兄弟那自己以后豈不是還得接濟他。

三大媽李淑芬聽見院子里的動靜也趕緊跑出來,大叫一聲眼淚就噴涌而出,快步走上前拉起何雨柱的手,情深意切的說道:“柱子啊,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啊!老閻今天要是不在了,我家的日子該怎么過啊!家里四個孩子還有仨沒成人啊!我真是不敢想啊。”說著就要往地下跪,“你站好,大媽給你磕個頭。”

“言重了,言重了,你快起來,這算怎么回事啊!”何雨柱趕忙擺出摔跤的架勢,擒住李淑芬不讓她往下跪。

秦淮如聽見前院的動靜,此時疑惑萬分,何雨柱救了三大爺,怎么救的,他好厲害。

她也是剛下班不久,回來也沒看見自己的婆婆,所以還不知道具體情況。

而此時的李淑芬簡直哭成個淚人,她今天知道了事情經過以后簡直要把心提到嗓子眼了,一陣接一陣的后怕,只有她才知道沒了閻埠貴到底是什么后果,自己是個婦女,一分錢工資也不掙,大兒子連個正式工作也沒有,連自己的小家都顧不上,家里還有三個小的要上學,以后還有兩個男孩要娶媳婦,這千斤的擔子壓下來這個家就毀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閻埠貴的工作不像是工廠工人,沒有接班這一說,沒了閻埠貴可全毀了。那秦淮如雖然死了老公可是她接了賈東旭的班,雖然過得艱難可好歹餓不死。

“我給你炒了菜,還買了酒,今天讓老閻陪你好好喝一杯。”李淑芬抹了抹眼淚,就要拉何雨柱去吃飯。

秦淮如頓時有些失望,看來何雨柱一時半會是不會過來了,她把盆扔在水池里,打算把衣服再洗一遍。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自己的棉襖被掀開,腰被一只冰涼的大手摸上,這手感有些熟悉,何雨柱的。

她本來不想理會,可是這手馬上向下走。

“何雨柱,你要干嘛,”秦淮如扭頭怒視著何雨柱的眼睛,手泡在冰冷的自來水里,緊緊地抓著棒梗的衣服。

“秦姐,我今天給你帶了八個饅頭。”何雨柱殷勤的說道,他對秦淮如的感情很特殊,原劇情里的秦淮如很冷血,他避之不及,可現實生活中的秦淮如雪白溫暖,他頂不住。

“你瘋了,被看見了怎么辦。”秦淮如終于忍不住了,連手都沒擦就把何雨柱的手拖了出來,把他的袖子濕了一片。

“秦姐,我再跟你說個大事。”何雨柱朝著秦淮如勾勾手,眼見她不為所動,只能無奈的湊上秦淮如的耳朵,輕輕地說道:“棒梗的事情二大爺知道了。”

聽見這話,秦淮如臉色一紅,當即生氣的瞪著何雨柱說道:“你有完沒完。”

“不是我沒完啊,是二大爺非要調查,已經查到了。”何雨柱攤攤手,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你不信去問槐花和小當,他們倆已經招了。”

秦淮如半信半疑,可也開始揪心起來,但她有了上次的經驗,面色如常,裝作不在乎的說道:“你怎么知道?”自從何雨柱輕飄飄的解決掉一大爺以后,秦淮如就后悔了,她覺得如果是她放下面子去求一大爺易中海的話,也是一樣的結果。

忘本,乃是人之常情。

何雨柱心有成竹的說道:“這你別管,我現在要去三大爺家吃飯,等我回來你去我家商量一下該怎么辦。。”

“我不去,愛咋咋。”秦淮如果斷拒絕了何雨柱,端起臉盆就往家走,臨走時還不忘從大挎包里翻出何雨柱帶的兩個大飯盒,這是她應得的。

……

閻埠貴家,屋子里非常素凈,除了柜子縫紉機再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

此時何雨柱坐到了上座,閻埠貴和李淑芬兩口子分別坐在他的左右,今天閻解成在加班,所以閻埠貴把于莉叫了過來坐在何雨柱對面。

二大媽李淑芬剛才哭過,現在眼睛還是紅紅的,忙著給何雨柱夾菜。

一邊夾菜一邊催著何雨柱快吃。

今天閻埠貴家為了宴請何雨柱湊了六個菜,還買了兩瓶二鍋頭。

此時的八仙桌上擺的滿滿當當,一盆肘子就占據了大部分空間,除此之外還有回鍋肉,紅燒肉,豬頭肉,涼拌豬肝,燉雞。竟然是一個素菜都沒有。

閻埠貴眼見何雨柱吃的差不多了,才拿出酒杯,倒了滿滿兩杯酒,還不忘給李淑芬和于莉也倒了半杯。

緊接著閻埠貴舉起了酒杯,李淑芬和于莉也趕緊舉杯,“柱子,我們全家一起敬你一杯,今天,我們家解成不在,其他人還小,我們仨人就代表我們全家來敬你一杯酒,感謝你對我們家的再造之恩。”

說著閻埠貴就一仰頭把滿滿的一杯白酒一飲而盡,李淑芬也跟著將杯里的白酒喝完,于莉本來只抿了一小口,看見他們兩個都喝完了,也再次舉杯喝了一口,嗆得她連連咳嗽。

看到這個情況,何雨柱也趕忙舉杯跟了一杯。

此時,閻埠貴端起了第二杯酒,李淑芬又連忙給何雨柱的杯子倒滿。

“我個人敬你第二杯酒,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閻埠貴又是一飲而盡。

何雨柱只能跟著再喝一杯。

眼見閻埠貴又端起了第三杯,何雨柱趕忙伸手阻擋,閻埠貴家起碼用的是二兩杯,只大不小,這一杯接一杯,誰能頂得住啊。

此時的閻埠貴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撥開了何雨柱的手,將酒杯端起,認真的說道:“柱子,這第三杯我替咱們四合院敬你,要是沒有你,今天四合院就得滿院同悲,哭聲一片,你是咱們四合院最有正義感的人,四合院有你,我高興。”說著還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

一口氣說完這么多話,還喝了三大杯酒,閻埠貴終于撐不住了,一仰頭就趴在了長凳上。

何雨柱連忙去攙扶,卻被李淑芬拉了回去。

她長嘆一口氣,對何雨柱說道:“你三大爺喝醉了。”

“他一年都喝不了一瓶酒,本來酒量就不好,今天他非說要敬你三大杯酒,你吃你的。”

……

賈家,一家人正在吃著白面饃。

尤其是秦淮如,此時已經吃到第二個了,唯獨賈張氏不上桌,坐在床邊拿著鞋墊,時不時還瞪秦淮如兩眼。

“奶奶,你快來吃飯啊。小當見自己的奶奶今天不吃飯,擔心的說道。”

賈張氏看了小當一眼,隨即便扭過了頭,一句話也不說。

槐花看到這種情況,主動拿了一個大白饅頭,跑過去遞給了賈張氏,奶聲奶氣的說道:“奶奶,你吃饅頭。”

“奶奶不餓,槐花快去吃吧。”賈張氏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白饅頭,鼻頭不由得抽動一下,但她認定這饅頭不是好道來的,今天堅決打算一口不吃。

“槐花,快吃飯。”秦淮如語氣很重,槐花不敢不聽趕緊上桌坐好。

賈張氏眼見真要餓肚子了也不再堅持,放下鞋墊坐在凳子上,不過卻沒碰饅頭,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窩窩頭啃了起來,窩窩頭是前幾天蒸的,現在已經很硬了,賈張氏啃的很吃力。

“你要嫌臟窩窩頭也可以不吃,這也不是好道上來的。”秦淮如撇了賈張氏一眼,冷冷的說道。

賈張氏不發一言,倔強的扭過頭。

秦淮如看賈張氏這幅樣子,又拿了一個白面饅頭啃了起來,眼見八個饅頭秦淮如就吃了三個,賈張氏急在心里,卻又開不了口,只能冷哼一聲。

“我都說了這饅頭是何雨柱給的,你到底要怎么樣。”

“你前兩天還說傻柱跟你劃清界限了,現在又說是他給的,誰信啊,又找上新的姘頭了是不是。”緊接著又語氣一緩:“我不是不讓你再找一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棒梗他們”

“行了,你啥也別說了,你愛找誰找誰,把我和棒梗送回老家去,餓死我們算了。”賈張氏擠出了兩滴眼淚。

秦淮如頓時心里一陣惡心,什么為了棒梗他們,自己帶著仨孩子嫁給誰不能混口飯吃,不就是怕我把你送回農村老家嗎。

“我說是何雨柱送的就是何雨柱送的,以后我除了何雨柱的東西誰的也不要行吧。”不就是抹眼淚嗎,秦淮如也抹開了眼淚,抽泣著說道:“我就守著棒梗,誰也不找行了吧。”

“真是傻柱。”看見秦淮如這么堅定,賈張氏也有些動搖。

“真是我傻叔,你快吃飯吧,奶奶。”棒梗也在旁邊幫腔。

賈張氏徹底放下了心,“淮如啊,我也沒什么壞心思,你說你一個寡婦,我是怕你被外面的壞人占了便宜。”

“那你就不怕何雨柱占我便宜。”秦淮如破涕為笑。

“誰讓他是傻柱呢,不放心誰,我也不能不放心他。”賈張氏拿起桌子上最后一個白饅頭,一掰兩半就往嘴里送,還不忘叮囑秦淮如:“等會吃完飯再去找他一趟,我剛才看見他在閻埠貴家喝酒呢,他喝醉了你去幫他收拾收拾,以后哄著他點,可不能再和他鬧掰了。”

“守著這個廚子,咱家誰也餓不死。”賈張氏語重心長的說道。

秦淮如看著自己的婆婆,思緒早就已經飄到了其他地方,心中長嘆一口氣,傻柱要是真傻就好了。

……

秦淮如眼見何雨柱家的燈亮了又滅,匆匆收拾好碗筷,就向何雨柱家走去。

看了看四下無人,趕緊敲了敲門。

等了一陣沒人開門,她正準備回家,

此時,門開了,一雙大手卷著她就進了家門。

炙熱的鼻息噴在臉上,全是酒氣,弄得她癢癢的,趕忙一把將眼前的男人推開,紅著臉說道:“別這樣,被別人看見。”

“我又沒開燈,誰能看見。”說著就準備把燈打開。

剛開了燈,卻又被秦淮如關掉,秦淮如小聲的問道:“棒梗的事情怎么辦。”她已經問過槐花和小當,二大爺果然知道了此事,她還是有點擔心的。

“你來了棒梗的事情就解決了。”

“不想理你。”秦淮如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只不過何雨柱看不見。

何雨柱摸黑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白酒放在桌子上,幫秦淮如倒了一杯,說道:“把它喝了。”秦淮如有些詫異,不過還是順從的喝了下去,緊接著何雨柱又倒上了一杯。

秦淮如此時臉已經蒙上了一層紅暈,抬起頭疑惑地問道:“喝酒干嘛,我喝多了怎么回家。”

“一會就好了,快喝。”何雨柱捏著秦淮如的下巴,就將白酒灌了下去。

“嗯。”秦淮如有些被嗆到了,沒好氣的問道:“你叫我來就是喝酒的。”

何雨柱輕輕把秦淮如嘴角嗆出來的白酒抹掉

“不是,喝點酒比較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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