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廢稿好煩
- 穿成反派后專門扎針,百官跪服了
- 泠鐸
- 2023字
- 2025-03-25 22:48:10
蓮水撓了撓頭,面露不解。
魏詩然耐心地解釋道:“你想啊,他怎么會這么湊巧地在吳夫人他們都走了以后才出現(xiàn)?我不信巧合,所以他必定是在姜宴那里落了面子,不敢直接去,所以躲在門外偷聽廳上的動靜?!?
蓮水聽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所以小姐方才在廳內(nèi)說的話和罰的跪,是故意做給顧世子看的嗎?”
“那是自然,雖然顧朗程比較蠢笨,但好歹是嫡長子,只要不犯大錯,顧侯是不會更換世子的。我們魏家雖然在京城有些地位,但終究是商賈之家。我哪怕是在侯府做妾室,魏家也會比現(xiàn)在好得多?!蔽涸娙豢隙ǖ攸c(diǎn)了點(diǎn)頭。
“小姐,奴婢還有一事不解,這姜大小姐向來癡情,怎會突然轉(zhuǎn)了性子?還與那陸世子舉止親密,之前也沒聽說二人有什么交情?。俊?
蓮水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覺得主子的心思都好深,她要成長到什么地步才能不這般費(fèi)力???
“姜宴只是重情,那日意外落水,顧朗程沒有搭救,任誰都會心灰意冷的。陸世子……你我方才都在場,親不親密我們心里都清楚。只不過像顧朗程這種男人都愛看女人為他們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我才……”魏詩然想到這兒,心里有些內(nèi)疚,嘆了口氣。
若不是為了魏家的生意,她和姜宴或許能成為摯友。
銜云庭。
姜宴掩面打了個噴嚏后,隨口跟吳綺言嘟囔了一句,“這是誰在念著我,還是誰在罵我?”
恰好此時,菊英神秘地遞過來一張字條,“小姐,這是顧世子給您的?!?
姜宴看了看字條,上面寫著:【明日酉時,醉仙樓。】
“顧朗程?他竟然還敢來?”吳綺言也湊過來,有些氣憤,若不是在席上,她怕是下一秒就要擼起袖子去將顧朗程暴打一頓。
姜宴抬起手在吳綺言身上安撫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將手上的白玉鐲取了下來遞給了菊英,叮囑道:“你去告訴顧世子,明日酉時,我會在云岫閣,給他還有魏詩然賠罪?!?
菊英有些忿忿不平,手都快把玉鐲給捏碎了:“小姐,顧世子他……唔……”
姜宴夾了一塊紅燒肉塞進(jìn)了菊英的嘴里:“好了好了,快去吧,你家小姐我自有我的道理?!?
菊英嘴里有紅燒肉不方便說話,只能一邊嚼著肉,一邊生著悶氣去傳話。
壽宴進(jìn)行的還算順利,顧朗程沒有再來姜宴面前礙眼。
晚上,壽宴結(jié)束時。
門外,車水馬龍,燈籠高掛,各家的仆役們早已備好馬車候著。
吳綺言和丈夫姜昀站在府門前送別賓客,不知怎的,腦海浮現(xiàn)出了當(dāng)年姜宴還不火的時候,沒人捧,每次出席活動,兩個人恭恭敬敬地在各個導(dǎo)演、制片人面前混臉熟。
“王導(dǎo),這是夢華的藝人姜宴……”
“李總,這是夢華的演員姜宴……”
“周總……”“趙導(dǎo)……”
好不容易,她們兩個人都熬出頭了,結(jié)果先后出了事,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也是穿過來后才知道,書中的反派姜太醫(yī)與吳夫人的地位不是靠著先人的福澤,而是自己多次死里逃生,拿命來的。
這般想著,淚水漸漸地模糊了視線,若不是姜昀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吳綺言都沒察覺到。
“夫人怎么哭了?”姜昀轉(zhuǎn)頭見自家夫人暗自流淚,以為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無妨?!眳蔷_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開了,“陸侯爺,舍弟與陸世子一見如故,不知今夜可否讓世子留在我們府中小住?”
姜宴是未出閣的女子,親自出面挽留外男多有不便,方才在席上便叮囑了吳綺言千萬要把陸?zhàn)┸幜粼诟羞^夜,她今晚要針對明日的鴻門宴部署一下“戰(zhàn)略”。
陸老侯爺心下大喜,今日聽人說姜大小姐似乎對陸?zhàn)┸幱行┥闲?,他本來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有些眉目,便沒有給陸?zhàn)┸幘芙^的機(jī)會,連聲應(yīng)下了。
不過哪怕是假的,姜府既然留下陸?zhàn)┸?,真?shí)原因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外人只會覺得是他陸家世子得了姜家青睞,日后的仕途想必也會受到貴人的提攜。
送罷最后一位客人,吳綺言和姜昀引著陸?zhàn)┸巵淼浇绲难缭麻w。雖已夜深露重,但屋內(nèi)的燈盞仍吐著鵝黃光暈,伏在案上專心作畫的姜宴絲毫沒有察覺到來人。
“宴兒,你在畫什么呢?”
琴棋書畫這四藝中,姜昀記得姜宴最不喜的便是作畫,怎么會為了一幅畫而點(diǎn)了滿屋子的蠟燭?莫非是顧朗程那小子要的?
“你們來了啊……”
姜宴恰好落下最后一筆,擱下筆,手背輕抵后脖頸舒展了一下肩頸后,朝著候在一旁的三人及隨侍的婢女小廝招了招手,“都別拘著,找地方坐。”
話音未落,眾人便圍著桌子,尋了位置落座。
“這是醉仙樓的布局圖?”
醉仙樓的朱漆戲臺子堪稱京城梨園行的登云梯,掌柜的專挑各地拔尖的戲班來唱堂會。陸世子是個戲癡子,是那的???,陸?zhàn)┸帒{著原主的記憶一眼便瞧出那圖上所畫的是何地。
“沒錯!我跟他們兩人說訂了天字號雅間云岫閣,明日我們就提前去埋伏好,來一出甕中捉鱉……”
次日酉時,醉仙樓。
戲臺上的“曹操”正念著唱詞:“宛城地界十八鋪,鋪鋪都有刀斧伏。本相設(shè)下慶功宴,且看鄒氏——怎逃這酒甕做的黃金屋!”
“顧郎,這河陰來的班子唱的《戰(zhàn)宛城》著實(shí)比別地來的要唱得好些?!?
說時,魏詩然與顧朗程正隨姜宴的丫鬟翠蘭上二樓,顧朗程不愛聽?wèi)?,沒有聽出這唱的和別地的有什么不同,只敷衍地應(yīng)了幾聲。
魏詩然心里盤算著若是請個唱戲唱曲兒的班子在自家的客棧,生意定能翻幾番,也沒有將他的反應(yīng)放在心上。
在前方引路的翠蘭聽到二人的對話,只暗自冷笑:這兩人竟然不知這曲中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