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環顧四周,發現自身處于一片黑暗之中,雙手無法動彈。
完犢子了啊,早知道當初就不要那么莽撞了。她想。
烈日當空。
“你知道我的手鏈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我不能失去那條手鏈,讓我去找吧若鴻姐。”容易帶著哭腔對若鴻說。
“我們現在是在進行集體任務,但凡有一個人落伍就會遇險,都是成年人了,你連這點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嗎!換做是平時我肯定同意,但現在我的每一個決定都關乎大家的生死,是現在的情形不允許!不是我不允許!”若鴻解釋道。
旁邊的林舒窈看不下去忍不住插嘴:“若鴻,真的不能通融下嗎,容易都快哭了,況且這只是……”
這時候柳晴柔拍了拍林舒窈的肩膀并搖搖頭,林舒窈見狀趕忙捂嘴。
容易眼看她們說不過若鴻只能另想辦法,“鳳凰,若鴻姐最寵你了,你幫我說句話吧,求你了鳳凰。”
最小的鳳凰看著此情此景更是一聲都不太敢吱。
“抱歉啊容姐姐,這種情況下我也無能為力。”
看來誰都幫不了她自己了啊。
容易突然明白絕望的感受了。
容易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為什么,如果把在這里爭論的時間用來讓我找項鏈,我早就找到了。或者說,是你拿走了我的手鏈。”
若鴻冷笑了一下,“不愧是你們隊伍中最聰明的一位。”
容易趕緊遠離周圍的人,“你果然不是若鴻!我就說怎么今天怪怪的。那你是誰?你們又是誰?”
“你可以叫我朱雀,時機成熟了你自然就會知道一切,現在你只要乖乖地被抓就好了。其他人先去原地待命,這個小姑娘讓我來對付就行。”
人走了我更好對付你,可別怪我下手太狠。容易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對面的朱雀。
戰斗瞬間爆發,朱雀率先出手,迅猛的掌風直逼容易面門。容易毫不畏懼,側身一閃,巧妙避開,緊接著一個箭步欺身而上,右拳帶著風聲朝著朱雀的腹部猛擊。朱雀反應極快,雙臂交叉抵擋,同時抬腿踢向容易的膝蓋。容易敏捷地向后一躍,躲開這一擊。
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生風,每一招都險象環生。突然,容易瞅準一個破綻,從腰間抽出隨身攜帶的匕首,一道寒光閃過,直刺向神秘人。神秘人躲避不及,匕首擦著臉頰劃過。就在這一瞬間,“嘶啦”一聲,神秘人的臉上竟被劃出一道裂痕。
“這么好奇我的樣貌?”
“可不是嘛,我可是相當好奇你長得有多丑。”容易調侃道。
他眼睛一亮,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嘴角上揚:“沒想到美女口味很不一般嘛。”
“廢話少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朱雀輕挑眉調戲道,“還能有什么目的,看你長得漂亮想跟你玩唄。
“少來,我們隊伍就沒一個丑的!”緊接著掄起拳頭就往朱雀臉上砸去。
朱雀眼神一凜,身形輕盈地向后一閃,輕松躲過了這一拳。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調侃道:“喲,火氣不小啊。”
此時,朱雀眼疾手快,趁勢一把抓住容易的手腕,猛地往自己懷里一帶,緊接著,他手腕一翻,一記凌厲的手刀精準地擊在容易的后頸。剎那間,容易只覺眼前一黑,身子一軟,便徑直暈了過去。
醒來就是在這里了。
想到這里,容易不自覺地想揉下自己的后頸,奈何雙手無法動彈。
“難道我從一開始就沒跟若鴻姐她們一起?還有我為什么被抓?哎,事到如今還是先想辦法解綁吧。”
發現這屋里似乎只有她一人后,容易艱難地挪動身子,把一塊鋒利的石子踢到身側,轉動身子抓住,一點一點地割斷繩索。
還好這里頭只有我一人,我得趕緊逃出去和姐妹們匯合。容易想。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談話。
“誒,聽說了嗎,最近村長又要開始挑選女孩子了。”一個男人小聲說道。
“這屋子里的姑娘也是命苦,聽說是半路遇到被抓過來頂替慕容家大小姐的。”一個女人嘆氣。
頂替?不會是獻祭吧?那還真是倒霉死了。容易眉頭緊皺。
不過話說回來,慕容這個姓氏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吧,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一想到有趣的點,容易眉頭就不自覺地放松。
容易摸了摸口袋,沒想到手機還在,電量還剩50%,只可惜信號微弱,聯系不了其他人,于是她開啟了錄音鍵。
“那這樣一來,這慕容大小姐不就得離家了。”
“笨!那是當然的啦,要是這大小姐還在,慕容家指定不好交代,就算慕容家為村里頭作出了巨大貢獻,到頭來不還是得獻祭!”女人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獻祭?!來真的啊,難不成我被帶到了傳說中的偏遠山區!不是,都21世紀了,竟然還有人在搞封建迷信。容易瞬間毛骨悚然。
男人咽了咽口水:“要不是這屋里頭的姑娘要去獻祭,我指定求著老大要回家,長得多漂亮,真是可惜了。”
我去你的!容易恨不得現在沖出去給那男的一巴掌。
“聽說被抓的姑娘不止她一個,按理來說平時也就抓兩三個,最近幾次竟然抓了十來個!未免也太不尋常了吧。”那個女人稍顯驚訝。
抓了那么多!等著吧,馬上就有警察將你們逮捕。容易握緊拳頭眼里怒火中燒。
“算了,上面的事咱也別多說了,再過半小時老大就要來檢查了,咱可得看好門,不然人跑了咱可不好交代,說不定表現好我還真可以把她要回去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男的說著說著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瞧你這沒出息的。據說這姑娘武力值可高了,小心被打得滿地找牙。”
“行吧,那就算了呵呵。”那個男人說完尷尬地笑了。
容易大概摸索了屋里的構造,所有窗被木板封得死死的,不過幸運的是煙囪口沒封。
我也是爬上煙囪了。容易心里呵呵。
好在這煙囪對容易來說不算窄,爬起來還蠻順利的,只不過會通向哪里,還需要打個問號。
爬了許久,容易感受到了頭頂的亮光,大概率就是通往屋頂了。
畢竟是女孩子,平時也是比較臭美的,但現在她也顧不上那些灰塵和手上那些破開的皮了,保命要緊。
站在屋頂,她俯瞰四周,那兩人還在下面說個不停,不過距離太遠也聽不清在說什么了,于是容易結束了手機的錄音。
讓她驚喜的是手機有信號了,消息接踵彈出,好在她靜音了,不然肯定會暴露。
她要趕緊把現在的一切匯報給社長,趕忙撥通了社長的電話。
電話撥通了。
“社長,是我,容易。”
“嗯,容偵探,情況怎么樣。”一個成熟的女聲在電話另一頭響起。
“我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抓住了,現在剛逃出來。”
“那你現在安全嗎?”
“目前沒有發現可疑人士,我是從煙囪里爬出來的,那兩個人在門口一直看著,我現在在屋頂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你知道是誰抓的你嗎?”
“情況有點復雜,他們有人易容成若鴻她們的樣子,我在跟他對決的時候只是劃破了他的面皮,并沒有看清他長什么樣子。”
“這個任務我只派了你一個人,你當時的手機估計被他們做了手腳,才沒有看到我發的消息。你現在手機能打電話給我應該是有信號的,發個定位給我,稍后我派人去接你。”社長冷靜地追根溯源。
“好的社長。”
通話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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