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知道……舒景的真實身份……”林秘書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陶夭耳邊轟然炸響。
什么真實身份?
舒景不是舒氏集團的總裁嗎?
還有什么隱藏的身份?
陶夭的大腦飛速運轉,難道舒景是什么隱藏的富二代、皇室后裔?
還是什么神秘組織的頭目?
各種狗血劇情在她腦中輪番上演。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炸開了鍋,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什么情況啊?還有隱藏劇情?”“舒總不會是什么間諜吧?”“難道是什么霸道王爺流落民間?”各種猜測層出不窮,比年會上的節目還精彩。
陶夭強壓下心中的疑惑,眼神堅定地看向林秘書:“林秘書,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趕緊說出來,別在這故弄玄虛!”她才不信林秘書還有什么大招,頂多也就是些捕風捉影的謠言罷了。
林秘書卻只是冷笑一聲,不再說話,像一只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被保安帶走了。
陶夭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疑慮更深。
這女人,肯定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
公司里的人都在議論紛紛,這場突如其來的鬧劇讓年會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陶夭知道,如果不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她和舒景的感情就會徹底破裂。
命運啊,你是在玩我嗎?
陶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窗外的烏云越積越厚,仿佛預示著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她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查一下林秘書最近的通話記錄……”
陶夭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調查結果出來了。
一長串通話記錄里,一個陌生的號碼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個號碼頻繁地與林秘書聯系,而且通話時間都集中在深夜。
陶夭順藤摸瓜,發現這個號碼屬于舒景競爭對手公司的一名高管。
好你個林秘書,原來是吃里扒外!
證據確鑿,陶夭直接將調查結果提交給了公司高層。
董事會上,林秘書的所作所為被公之于眾,她被當場辭退,灰溜溜地離開了公司。
那些曾經對林秘書的謠言信以為真的人,現在都對陶夭刮目相看。
原來,這個看似花癡逗比的女孩,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陶夭站在會議室中央,環視眾人,嘴角微微上揚。
這場戰斗,她贏了!
此刻的她,光芒四射,仿佛自帶背景音樂,走路都帶風。
然而,另一邊,舒景的病情卻急轉直下。
海邊度假別墅里,舒景臉色蒼白,躺在床上,眉頭緊鎖。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趙醫生在一旁焦急地為他檢查,神情凝重。
“舒總,您的病情惡化得很快,我們需要盡快回醫院進行治療。”趙醫生語氣沉重地說道。
舒景卻無力地搖了搖頭:“不……我不想回去……我想待在這里……”
自從林秘書事件之后,舒景的情緒就變得非常不穩定,對陶夭的態度也時好時壞。
陶夭知道,他心里一定還在懷疑自己。
“夭夭,你走吧……”舒景的聲音虛弱而沙啞,“我不想看到你……”
陶夭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但她并沒有離開。
她走到舒景床邊,輕輕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冰冷而無力,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舒景……”陶夭的聲音顫抖著,“我不會走的……”
舒景猛地睜開眼睛,他看著陶夭,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什么也沒說出來。
窗外,海風呼嘯,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陣陣轟鳴聲。
別墅里,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陶夭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舒景,你聽我說……”陶夭才不管舒景的冷淡,直接化身賢妻良母模式,在海邊別墅開啟了全天候貼心陪護。
她淘米煮飯熬藥,動作麻利得像開了二倍速,眼神里全是關懷,簡直比中央空調還暖和。
舒景想喝水?
安排!
舒景想曬太陽?
安排!
舒景想聽故事?
陶夭立馬掏出手機,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起了最近的熱門八卦,那表情,不去說相聲都可惜了。
別墅里彌漫著淡淡的藥香,混合著海風的咸腥味,竟然意外地和諧。
趙醫生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老懷安慰,心想這小姑娘看著不著調,關鍵時刻還挺靠譜,比那些只會哭哭啼啼的小白花強多了。
某天,陶夭在收拾房間時,意外發現了一個被林秘書藏起來的文件夾。
她好奇地打開一看,里面全是關于林秘書和舒景競爭對手勾結的證據,還有林秘書偽造的那些陷害陶夭的文件!
好家伙,真相大白了!
陶夭拿著文件夾,興沖沖地跑到舒景面前:“你看!我就說我是清白的吧!是林秘書那個綠茶婊陷害我!”
舒景接過文件夾,仔細翻閱著里面的文件,眼神逐漸變得復雜起來。
他想起之前林秘書說的那些話,想起陶夭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里開始動搖。
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了她?
“舒景,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那些事……”陶夭的聲音有些哽咽。
舒景看著陶夭,良久,才緩緩開口:“我……”
就在這時,舒景突然臉色大變,呼吸急促,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然后……
舒景猛地弓起身子,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潔白的床單,如同盛開的猩紅罌粟。
他雙眼緊閉,身體癱軟,徹底失去了意識。
“舒景!”陶夭嚇得魂飛魄散,眼眶瞬間盈滿淚水,一顆顆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
她緊緊握住舒景冰冷的手,指尖顫抖著,感受著他逐漸微弱的脈搏,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趙醫生!快!快救他!”陶夭的聲音嘶啞,帶著絕望的哭腔,像一只受傷的小獸般無助地哀嚎。
趙醫生神色凝重,立即對舒景進行緊急搶救。
他熟練地進行著心肺復蘇,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別墅里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混合著血腥味,令人窒息。
監護儀發出刺耳的“滴滴”聲,像催命符般一下一下敲擊著陶夭的心臟。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
陶夭跪在床邊,雙手合十,不停地祈禱著:“老天爺,求求你,救救他!只要他能好起來,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祈求,像迷途的羔羊般渴望救贖。
別墅里,除了醫療器械的運作聲和陶夭壓抑的哭泣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寂靜的空氣中,彌漫著絕望和恐懼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趙醫生終于停下了搶救,疲憊地嘆了口氣:“我已經盡力了……”
陶夭的心瞬間沉入谷底,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她呆呆地望著昏迷不醒的舒景,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突然響了。
陶夭愣了一下,緩緩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封信。
“陶小姐,這是給您的信。”男人面無表情地將信遞給陶夭,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陶夭疑惑地接過信,關上了門。
她回到房間,坐在床邊,顫抖地打開了信封。
信里只有一句話:
“想知道舒景的真實身份嗎?來‘夜色’酒吧……”
陶夭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夜色酒吧?
那是什么地方?
舒景的真實身份?
難道舒景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寂靜的別墅里,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和信紙發出的輕微沙沙聲……
“舒景……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