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計劃的目的就是這些實體制造業的控制權，但李孟然還是露出一絲冷笑。

“現在這些玩意都不如一張廢紙值錢，我拿來干什么？”

“不不不，李先生，雖然這些在股市上已經確實不怎么值錢了，但這些原始股票和債券只要您收下，您就是這些企業的原始股東，甚至是控股股東，這樣一來您就成為了那些企業的老板，這一點我想你還是有所了解的！”

“而只要您控股這些企業，只要您不宣布破產清算，也能起到救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