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兄弟之爭(二)
- 重生80:我有一方小世界
- 曬干的青鱗魚
- 2041字
- 2025-03-20 22:32:55
陳修禮眼中閃過一抹狠意,說道:“怎么辦?還能怎么辦?那爺倆兒都要對咱們下死手了,咱們還能坐以待斃不成?這第一件事,就是得把那采石場收回來。”
四老鼠說道:“對,那采石場早就該收回來了。以前這十里八鄉的社員們都窮,一年到頭也沒幾家蓋新房子的,那些石頭也賣不大動,一天賣個三車五車的了不得了。可就從這兩年開始,社員們手里都開始有錢了,蓋房子的也多了,那采石場一天多的時候都能賣二三十車的石頭啊,而且現在,那大卡車也多了起來,好多都用大卡車來拉石頭了,以前用牛車,離著遠的地方,也不會到這里來買石頭,但現在有了大卡車,多遠都能來啊,這采石場,以后絕對能掙大錢,我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讓你把采石場收回來的,可你老是抹不開面子,現在好了吧,你把人當自家兄弟,人家背后給你捅刀子呢。年后叫行的時候,咱別的可以不要,這采石場,必須從陳修茂手里拿回來。”
陳修禮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就是,趙蕓香那邊,也是個麻煩啊。娶了吧,我這還窩一肚子火,而且以后還指不定鬧出什么沒臉的事來,可不娶吧,我又擔心她去告國亮,唉,國亮這兔崽子,真能給我闖禍啊,我恨不得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了。我怎么生了這么個玩意兒。”
四老鼠說道:“其實這件事啊,跟采石場是一件事。”
陳修禮不解道:“怎么說?”
四老鼠說道:“你想那丁淑娥是什么人?在她眼里就兩樣東西,一個是男人兜里的錢,一個是男人褲襠里那玩意兒。只要咱把采石場收回來,陳修茂跟陳國成那爺倆手里沒錢了,那丁淑娥還能讓趙蕓香跟國成來往嗎?”
陳修禮恍然大悟:“有道理,那看來,咱們眼下,主要就是采石場了,叫行的時候,不惜一切代價,也得把采石場拿下來。”
四老鼠說道:“肯定得拿下,只是,陳修茂那邊不會輕易松手,咱們怕是得花不少錢。”
之前,采石場還是歸村里所有的。
村里將采石場交給陳修茂經營,陳修茂每年給村里交兩千塊錢就行了。
這兩千塊錢,村里也不用上交鎮上,自家留著,年底給村民們分一分完事。
但現在不一樣了,國家剛下了文件,以后這些礦產之類的,都歸國家,不再歸村里。
這也就意味著,采石場的承包費,是要上交的,村里頂多是留一部分。
如此一來,陳修禮他們就不好做手腳了。
陳修禮說道:“這個好說,錢上咱們做不了手腳,但是承包年限上,還是可以的。咱們可以先少包兩年,反正只要把采石場拿回來,咱就是先虧上兩年,也值了。等過兩年,咱們再重新承包就行了。”
四老鼠心悅誠服的說道:“還是三哥有法子,就這么辦。”
陳修禮說道:“沒了采石場,我看他陳修茂還怎么蹦跶。”
四老鼠又說了句:“倒是李書才跟李秋生養鴨子這事……”
陳修禮一擺手:“就養幾只鴨子,能掙幾個錢,能不能賣出去都難說呢。你呀,別老是盯著李書才跟李秋生了,說你多少遍了。”
“是是,我知道了。”
四老鼠嘴上這么說,只是這心里,還是有點放不下。
李書才那人那么精明,不掙錢的買賣,他能干嗎?
…………
李秋生騎著自行車回到村里。
一進街里,就聽到大家都在議論陳國棟的事。
經過剃頭鋪子的時候,柱子從里邊探出頭來,叫住了他。
李秋生停下車,瞅著柱子,詫異道:“你這是睡醒了,還是壓根兒就沒睡啊?”
柱子邊上前來邊說道:“睡啥啊,不困。你這買的啥東西啊?”
李秋生車把上掛了個提簍,最后買的那些瓜子糖果之類的,都放在提簍里,塞得滿滿的。
并沒有往小世界里放。
總不能去趕了個縣郊大集,空著手回來吧?
“嚯,買這么多好吃的?果然是有錢人。”
看到提簍里那些瓜子糖果,柱子驚呼一聲,當即就毫不客氣的掏了一把糖出來。
“我這是留著過年吃的。”李秋生忙去阻攔。
柱子眼疾手快,抓著糖就跑開了:“就吃你塊糖而已。”
“你那叫幾塊啊?那一把少說一塊錢了。”李秋生沒好氣的說了句。
柱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剝開一塊大蝦酥糖塞嘴里了:“嗯,好吃。盼弟,來一塊,這家伙,買糖都買好的,真特么有錢,地主老財都沒他這么奢侈。”
剛從鋪子里出來的趙盼弟,笑著接過一塊糖,也塞嘴里了,說道:“都買的啥啊,我看看。”
然后也上前瞅了瞅:“喲,你這大老遠的去趕了個縣郊大集,就光買些吃的回來啊?”
李秋生說道:“別的也沒啥買的了。”
“真行。”趙盼弟說了句,然后又問道:“哎,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邊柱子說道:“我不都說了嗎,先是無事忙去果園偷牲口,然后陳國棟也去了,順手把無事忙的車給偷走了,我們就連夜跑去縣郊大集上,把陳國棟逮了個正著。”
趙盼弟不耐煩的對柱子說道:“哎呀你閉嘴吧,就這點事,你已經翻來覆去的說了一上午了。”
又問李秋生:“你三叔跟陳修禮兩人,半夜怎么會跑去果園蹲著?昨天你們不還大吵了一架嗎?”
李秋生笑了一下,說道:“昨天我們是故意吵的,就是為了讓真正的偷羊賊以為,四老鼠他們懷疑我偷的羊,這樣,他就會放松警惕,說不定就會再去偷。”
趙盼弟神色古怪道:“行啊,原來是做了一計呢?昨天看你跟國萍吵的那么厲害,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李秋生說道:“本來說好了是做一出戲的,誰承想,跟她剛吵兩句,就吵出真火來了。”
趙盼弟噗嗤一笑,說道:“你倆可真行,做戲都能做出真火來。不過,也幸虧如此,要不然,那陳國棟還不一定能上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