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南宋首都,臨安市,做為世界上最大最繁榮的都市,吃喝玩樂樣樣都是世界級的。
光是頂級會所,臨安就有三家,最大的一家,靠近黃金地段皇宮,專供一線王公貴族享樂。
另外兩家,則分別位于臨安的南北兩處商業街,主要服務于二線及以下的金主們。
段智塵,就在這兩家之一的玉瓊樓里,此時,他身邊正伴著一名女子,姿色化完妝后中等偏上,女子對段智塵可謂是一見傾心,特別是段智塵給的小費一百兩白銀,再加上段智塵那繼承了段譽及其多位超級美女的妃子超高顏值的基因,何止是這名女子,整個玉瓊樓里的服務員們,都不時的偏頭要看一眼段智塵的顏。
段智塵對于身旁女子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倒也無所謂,自己又不是沒反摸回去,他今天來此的目的,不是玩,而是等人,在臨安晃悠了半個月之久,終于得到情報,郭靖的殺父仇人之一,段天德,今天會來玉瓊樓里玩。
坐在二樓的圍欄邊,視野正好能看到門口,不多時,一個相貌丑陋,大腹便便的粗野男人,帶著兩個身穿兵服的跟班走了進來,正是段天德,這廝十六年前將郭靖母子丟在蒙古,自己跑回臨安,居然還升了官,這世道,怪不得南宋要亡。
段智塵的目的,就是要擒了這廝,一起帶去大漠,本想著半夜里潛入其府邸,直接綁走,可這么一個皮糙肉厚的成年人,從幾十人護衛的將軍府邸帶出來,目標太大,萬一被發現,就不得不大開殺戒,弄得滿城風雨,又萬一被認出來是大理國的塵王,那就會上升成國事,就太復雜了。
最終,段智塵決定,在會所動手,一來,這里龍蛇混雜,消失了一個人,短時間里不會有人發現,二來,明面上,朝廷官員不允許來這些地方,若是一個將軍在這里失蹤了,官府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調查,會很丟人。
段智塵耐心的看著這丑胖的垃圾,將兩個護衛安排在房門外,摟著一位頗為年老的阿姨,進了三樓的廂房,便站了起來,動手的時機到了。
“嗯?美女,你也摸夠了,我也摸爽了,今天就到這吧!咱們有緣再見?!?
段智塵從懷中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摸他摸得渾身燥熱的女服務員,又整理了一下差點要被女服務員脫掉的高檔絲綢衣服,眨眼間,身形移動,消失無蹤,只留下手握銀票欲求不滿且一臉呆滯的女子。
原來,就在段智塵將銀票遞給女子時,同時也對女子施展了九陰真經里的移魂大法,篡改了女子對段智塵的意識,接下來,女子會趁著人多,獨自去一個廂房睡覺,直到第二天,對外她會佐證,自己是與段智塵這位美男子在廂房里睡了一夜,期間美男子并未離開過一步,以此來給段智塵做不在場證明,雖然如今南宋的官場已腐爛到骨子里,未必有人真的會到此調查,段智塵此舉,也只是以防萬一。
第二天一早,距離臨安上百公里的一間破廟里,段天德被段智塵一腳踹醒。
“哎吆!好痛,是哪個孫子敢踢本將軍!”丑胖的段天德捂著肚子謾罵著爬了起來。
“啪!”一個大耳光,段智塵隔空彈指,一股內勁如同一巴掌,狠狠的扇在段天德的臉上。
段天德當即飛出,撞在了墻上,一口老血噴出,血中還混雜著三顆牙。
而此時,臨安城里的玉瓊樓,段天德的那倆跟班,還站在門外值班,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進去過,更沒有人出來過。
段智塵的輕功何等之高,在那么多人的會所里,出入房間,房門關合的速度,普通人肉眼根本無法察覺。
段智塵進入廂房后,段天德與那阿姨正準備展開工作,便被段智塵點穴昏倒,給阿姨也做了一套移魂大法,篡改了她的記憶,讓她堅決的認為,自己與段天德在廂房睡了一夜,期間段天德不曾離開過一步。
接著,段智塵左手捏著段天德脖子上的肥肉,身形移動,便從窗戶飛了出去,窗戶的關合,同樣在普通人眼中,和靜止的一樣。
之后便是輕功直飛,來到了臨安城百里之外的破廟。
“大爺!大爺!小人說錯話,不知大爺帶小人來此,是何緣由?”段天德跪在地上,鼻血口水橫飛的哀求著。
“也沒什么,就是旅途寂寞,帶上你解解悶!”段智塵壞笑的說,那段天德聽的是一臉懵。
接著,段智塵左手手指一動,一股內勁再次彈出,將段天德點入昏睡,不多時,破廟里來了兩個體壯的漢子,將段天德裝入黑色麻袋,扛上馬,便頭也不回的朝北方騎去。
段智塵不需要騎馬,一個身形移動,消失在原地。
這兩個壯漢,乃是段智塵雇傭的快遞員,一人五十兩白銀,運費是普通貨物的一百倍,目的地大漠深處,要求馬不停蹄,睡覺吃飯也要在馬背上,這種黑快遞的行業,在古代可不少,特別是朝代末期,為了賺錢糊口,什么事都愿意做,專業的團隊,更是有組織有背景有資金,遇到關卡,都是默許直接過。
段智塵可不想自己提著段天德,從南方飛到草原大漠,還得管吃管住,他只負責一路上在暗處監督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