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
我不敢同除自己以外的人分享。時間長了,我把它們視作我的寶物。
我叫臨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我有一個特別的愛好,那就是每天睡前都會編織一個自己喜歡的故事入睡。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自己身處自己的夢中。
怎么可能,我不是已在床上準備睡覺了嗎,怎么會在學校?我試著尋找學校大門,來打破荒誕。奇怪,這里明明沒有這棵樹的。
“臨梟?你怎么在這!”
我一回頭,便發現同桌譚予在身后。太過緊張,以至于我都沒察覺到此刻是白天。
“譚予!”,我一下子撲向譚予,“我害怕!”盡管平時沒多久交流,但這個時候偏偏能從人身上找到一絲安全感。
我抓著譚予的胳膊,驚疑地望向四周,安靜地出奇......
“別抓,太緊了。”
“啊?”我哦了聲,松了點勁。這個時候我就不太會在意形象了,先不說是不是我腦子壞了,現在這個路口明明是通往食堂的必經之路,而且不遠就是教學樓,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譚予瞇了瞇眼,帶著我向前走了幾步。我縮在他身后。
那棵莫名出現的參天大樹的樹根中間緩緩幻出了一個洞口。
?!
“哎?這是......”
還沒等我說完,我和譚予就被一股奇怪的吸力控制,越來越靠近......緊接著,是一陣頭暈目眩。
當我再次睜開眼,就感覺屁股不是自己的了。
我將腦袋從譚予懷中抽出,不停地揉著我的翹臀。嗚嗚嗚誰為我的屁股發聲。
“起來。”
譚予看到我的動作,默默撐起身。我瞪了他一眼。
腦袋也疼。
四周昏暗,不便視物。我勉強爬起來,跟在譚予身后。“我們是掉進了一個山洞嗎,正常情況下應該給我們火把吧。”
頭頂有奇異的波紋晃蕩,就像倒映了潭水。
好累......我們走了有一會了,本來是要睡覺的被拐來這個地方,又摔到這個詭異的洞內。簡直疲憊。
我盯著前面譚予的背影,蓄力一跳,掛在了人家身上。“有病?”
“能不能背我一下,求你了我好累。”
譚予抓住我的手扯開,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莫名瑟縮。但我沒收回視線。
僵持片刻,譚予動了。
但在這時,我注意到了前方突現的火把,似乎有人舉著走來。
我驚喜地跑過去擁抱我的好龜龜。
“我的媽呀肖稚,你怎么才出現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我能控制啊!”
旁邊舉著火把的鐘鶴看清了對面的是年級學神譚予。
譚予不語,只是一味地無語。
二人目光交涉,互相走近。“譚予。”“噢我知道學神,我是鐘鶴。”
鐘鶴說他和肖稚是在洞內遇到的。
“那邊我們走過了,死路。”
知道消息的我天塌了。敢情白走了啊。
“走吧。”譚予不語,扯著我的睡衣袖子往回走。而我眼神空洞,不敢相信這一切!嗚嗚嗚嗚,憑什么。
“哎呀你這算什么,我和老鐘都走多久了,快來。”
“臨梟你別怕。我們都在。”
唉,這都什么呀。就在我嘆第10086個氣的時候,譚予蹲下了,抓著我的腿就要起來,我急忙抓住他的肩膀,沒有掙扎。怔愣一秒后,感動地環抱譚予脖子。我的好同桌~
肖稚走在鐘鶴身旁,提醒我們要注意周圍墻壁有沒有不一樣的地方。
跟我有什么關系。我舒服地趴在譚予背上睡了。啊~好寬的床。
鐘鶴走在最前,“出現了兩條路。”
“這。。。。。。”肖稚皺起眉。“我們走右邊。”譚予說完就往前走了。
鐘鶴猶豫片刻,跟肖稚一起走了另一邊。
譚予個高,被他背著,直起腰來跟他齊頭。
我伸了個懶腰,結果碰到了洞頂,嚇得縮了回來。
“怎么了?”
察覺到我的動靜,譚予輕聲問道。
“不是,他們兩個呢?”我不解,難道剛剛做夢了?譚予顛了下我,“有岔口,我們分頭走了。”
“哦。。。。。。啊,又只剩我們兩個了,那還能碰到嗎。咋辦啊,咦前面沒路了!”我又挺起來,指著前方。
譚予平靜注目,就要轉回去。我激動拍了拍他的肩,“那!前面左轉是什么?”
譚予停住,往左前方突兀的石墻走去,原來是一道懸空的階梯。
“在那!”在這時,肖稚和鐘鶴也趕到了。
肖稚喘著氣,問我們:“早知道跟你們走了,害我還要走回來。”鐘鶴踢了肖稚一腳。
肖稚回踢,鐘鶴馬上彎下腰不出聲了。
我哈哈兩聲,拍拍譚予肩膀,示意我要下來。
前面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玩游戲,那就來吧,只要不來恐怖環節。
我率先踏上階梯。一節一節跳起來。每一節階梯被分開,中間沒有實物。
譚予第二個跟了上來。鐘鶴也緊接著。鐘鶴輕松邁著,時不時回頭。肖稚是跳一節停一下。
一行人穩穩到達一個圓平臺。中央有一個石柱,頂端有一凹口。“是缺了什么嗎。”但我環顧四周,通白一片,再沒有特殊的地方。
這個時候鐘鶴朝肖稚伸手。
“咋了?”
鐘鶴癟嘴,“剛剛你不是撿了一顆石頭?”我和譚予不約而同看向肖稚。
肖稚愣了一下,急忙從褲兜掏出一顆藍色的石頭遞給鐘鶴。鐘鶴拿到眼前,觀察了一會,走上前將石頭放入凹處。
片刻,竟下起了漫天的雪。
肖稚指著憑空出現的路叫了一聲。
“艾瑪,入冬了啊。”
我看向只穿著一件短袖的譚予,不禁暗笑。
譚予總是沒有表情。沒意思。
察此,我也面無表情。
地上的雪很厚,像踩在棉花上。
一道彎曲著向上的小路立在雪地里,沒有欄桿。盡頭似乎連接著什么。“要不我們上去看看?”肖稚提議道。也只有這個出路了。
但旁邊整齊地擺放著四輛小綿羊。
?
我不確定地湊近瞧,沒看錯。瓦特?我看向譚予。他只是示意我走。肖稚在借著小綿羊的鏡檢查美貌。鐘鶴發著呆。我知道了什么,于是我帶頭走上那條雪路,嘴里嘟囔著快跟上,誰知道一腳摔了下來。
“哎呀!”我真的累了。
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地上,蒙住眼睛。幾人都看了過來。“咋了臨梟,怎么又摔了。“
肖稚走過來剛要扶我起來,譚予一手把我提了起來。
譚予揪著我后頸處的衣服,試圖讓我站起來,但是我的雙腳已被寒冷的冬季侵蝕。“不是實體?“譚予說著換改成掐著我的胳肢窩了。我怕癢,投了降。“是滴。”
鐘鶴過去踢了兩下空氣,高興地沖我們笑,''還真是!''
“那怎么辦?”肖稚扯了扯熱褲,讓它往下點,“總不能是開車上去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啊。鐘鶴打了個響指,向肖稚拋了個媚眼。
肖稚:?
我蹲下雙手捧起一小抷雪,悄悄走到譚予身后。但是我干壞事總是容易被發現。
一定是肖稚太明顯了。
那邊鐘鶴已經開了有一段了。“等等我們呀。”我跑過去眼疾手快地坐上了那輛粉色的小綿羊,慢吞吞地追上。我沒騎過,但是我的生活經驗給了我底氣。
肖稚輕車熟路,甚至在后面催了起來。
“肖稚你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懂不懂。”我回頭懟她,卻和身后緊跟著的譚予對視上。譚予的劉海太短了,那雙眼睛總是勾引我。遮不住。
“小心!”
不出意外的話就出意外了。我本來開的就不穩,這下沒有控制好方向,連人帶車晃悠了起來。“哎哎哎!不是,補藥啊!”
慌亂中我向譚予伸出手,可也改變不了什么,我掉下去了。
我心臟都差點掉出來了,以為我會摔成條條,沒想到閃現到剛剛還沒上車的位置。
愣神之際,譚予也回來了。“看來脫離軌道就會回到原點。”
幸虧不是摔成肉泥。我松了口氣。
抬頭看,鐘鶴開地很穩,已經注意不到我們了。“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菜雞。哎哎哎!
天空一聲巨響,肖稚閃亮摔場。
......
可能是剛上手,加上不會摔下來,我又不是那么怕了。
但是這條空中之路實在彎了點。鐘鶴怎么拐得過來的?
一開始覺得好玩。但是數不清第幾次回來了。我漸漸失去了耐心。
肖稚和譚予失敗的次數很少,現在肖稚慢慢好起來了,我看到譚予正要上去,便一屁股坐在他后面。“我不亂動,你開吧。”我乖乖捏住譚予衣角保證。
天殺的誰想出這個開電動車走陀螺的。
不知道譚予什么表情,我看不到,估計是一個無語,垂著眼皮的喪臉。總歸是沒說什么。一路我提心吊膽的。
“你似乎比我還緊張,你來開?”
沒別的,就是每次要偏離的時候我都下意識拽譚予。聽他說話我連忙幫他調整領口,被勒死了咋辦,追不上了。“譚予你好好開啊,別緊張。我盯著你。”
就在我們齊心協力的時候!一陣失重感襲來。我閉了閉眼。感覺到身下的小綿羊消失了。自己又站在實地上。手里還是譚予的衣服,我放心地睜開了眼。場景又換了。
“嘻嘻嘻嘻我厲害吧。一次通關!”鐘鶴呲著牙笑著,自得的樣子很像鄰居養的哈士奇。我不禁笑了出來。“沒看到人家笑你了嗎。”
“肖稚你夸一下我會死啊。”
肖稚對他wink了一下,“你誰?”
“我是你爹。”
“我是你姑奶奶!”
一言不合就開干!
太棒啦。
我笑著看向譚予,發現對方好像一直在看自己。“我臉上有什么嗎?“
譚予搖了一下頭,伸出手。是一顆紫色的石頭。“你哪來的。”
憑空出現的嗎?
“我不知道,一到這手里就有了它。”
肖稚看到了,便停止與鐘鶴的小學生式爭吵。鐘鶴發現對方不聽自己說話,上手想扯肖稚垂在胸前的發尾。肖稚像是發現了什么,突然一動,這也讓鐘鶴原先定的位置改變。
一不小心扯掉了發繩。
“石柱!”肖稚剛興奮起來,發尾卻感到一股拉力,肖稚回過頭,發現辛辛苦苦編的側麻花散了,“鐘鶴!你要死啊!”
鐘鶴頓感無措。
“不是,我不是。。。。肖稚我不是故意的。“
我收回目光,跟著譚予一起走向石柱。
又通一關。
“難道通過所有的關就可以回去了?”
“什么?”譚予已經將石頭放上石柱頂端。
我搖了搖頭,剛想說什么,一道眩目的光打斷了我。
與先前沒多大差別的洞口。只是這次是水路。兩旁生長著異常繁茂的花叢。洞里飄著一股迷人的花香。
當我們走近時,水面上現出兩葉小船。洞頂搖曳的波紋囂張,花叢妖嬈,水面平靜。這條路又會通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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