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齊鶴年和慕瑤這邊,法力伸展不及時,直接被掛在樹上,兩個人灰頭土臉,略顯狼狽
“自己嚇自己~”慕瑤抹了一把臉,順了順頭發
齊鶴年也應和道:“是的,我們太棒了,又活了一天。”
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利用內力掙開樹枝的纏繞平穩的飛到地面上
一切塵埃落定之后,二人才開始觀察淵內的環境,整個淵內寂靜無比,雖然綠植遍布,卻給人一種冷清之感,突然,兩人覺得背后發涼,轉頭一看,才發現是一個容貌姣好的中年婦人正向他們招手:“是迷路了嗎?快過來來姨家待一會,這個天看著有一點陰,說不定要下雨呢。”
聲音剛一響起,慕瑤和齊鶴年意識混沌了一瞬,剛準備抬腳往那邊走,身上的兩只異鈴同時響起,清脆的聲音將他二人拉回現實,二人對視一眼,不由覺得冷汗涔涔:億術!
兩人立刻警覺起來,絲毫不敢含糊的對待著面前的中年婦人,中年婦人看到計謀未得逞,臉上浮起一絲興趣,隨即面容扭曲,變成了一個老嫗的模樣,美麗的皮囊化成一灘血水,然后重新匯聚成一條血龍,腥臭腐爛之氣在空氣中蔓延:“我畫皮鬼的億術已經幾千年沒有人破掉了,精神力不凡呀,讓姑奶奶來陪你們玩玩。”
說完只見老嫗操控著那條血龍襲來,二人邊跑邊躲
齊鶴年:“靠這人修為這么高,根本感受不到,見了鬼!”
慕瑤:“閉嘴,話真多,跑不動就不笑了!”
說話間,畫皮鬼離二人越來越近,那血龍直接一分為二,化成兩股繩子將二人纏住,看到獵物被抓住,她桀桀怪笑起來:“怎么不跑了?繼續跑啊!”邊說邊一步步走上前,面容恢復正常,手掌輕輕撫上二人的臉:“這皮膚真嫩,適合當我的新衣服,放松點,讓你倆死個痛快。”說著便使著那黑長的指甲向慕瑤和齊鶴年撲來,他們二人組雙雙閉上了眼,準備等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金光乍現,畫皮鬼似乎很畏懼這個東西,趕忙向后一縮:“智冽,你來這做甚?”
金光散開,一個女道士從中顯出,一身道袍格外耀眼,清冷絕世,長發被隨意挽成一個發髻,手持浮塵:“我若不來,恐怕這兩位小友連要命喪于此了。”
“呸!你殺的人還少嗎?表面是個道士,實際比那惡魔還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如今還管起我的事來了。”畫皮鬼不屑的說
“人性本善,我看這兩位小友可不一般呢。”只見那女道士走上前,伸手在齊鶴年慕瑤的身上摸了摸,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嘴里喃喃:“這么長的仙根,還有龍筋鳳脈!”隨即抬頭對上二人的目光:“你們為何來這蔽日淵?仙根這么長,必是天選之人,又何必躲避天道呢?你們可知這蔽日淵進來了可就出不去?”
齊鶴年慕瑤二人相視一眼,決定賭一把,異口同聲:“道長,不瞞您說,我們二人其實并非天選之人,我們與天道所違,所以要逆天。”
智冽怔愣一瞬:“并非天道?”
“是我們二人并非天道,也是被天道追殺才來的這。”
畫皮鬼在一旁癡笑:“無知小兒還想逆天,這里面住的人哪一個不比你們強?不也被天道整的束手無策嗎?年齡不大,口氣不小!”
“處境不一樣,要么我們死,要么天道亡,我們別無退路,那還不如放手一搏!”
畫皮鬼,還想再說什么被智冽一個眼神打斷:“貧道與二位投緣,不知二位可愿拜入我的門下當個記名弟子?”
慕瑤齊鶴年連連答應:“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畫皮鬼跳了出來,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要收他倆為徒弟?你瘋了還是糊涂了!莫非真相信他倆能逆天?”
“你自己去摸摸他倆二人的仙根,你摸著良心說,可曾見過這么長的?”
花瓶鬼不信邪的上前,伸手一探,面色頓時變了,但還是嘴硬道:“那又怎樣?那也不能逆天吧只能說有點天分。”
道長搖了搖頭:“我相信他們。”說完就領著二人往她的住所走去,畫皮會不服的跟在后面,嘴里嘀嘀咕咕:“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