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閉嘴
- 長公主太撩,清冷權臣夜夜哄
- 文墨銅板
- 2033字
- 2025-02-09 23:58:46
伏以凌買下這里,正是看重這里風景宜人,還從未讓人住過。
正所謂美景配佳人,雖沒真正見過邱意濃的容貌,但他相信終有一天,邱意濃會自愿的摘下面紗。
邱意濃點點頭,“滿意?!?
這里山清水秀的,若不說是住的,倒像是觀賞用的。
伏以凌笑道:“小姐滿意就好,同行這么多天,還不知小姐芳名?”
他沒有問,邱意濃就沒有說,不過是個化名,說了也無妨。
她道:“我姓崔,單名一個伊?!?
伏以凌喃喃道:“崔伊?!庇挚滟澋溃骸昂妹?,與姑娘很是相配”
伏以凌還想在說下去,一旁陰沉著臉的謝長宴開口道:“不進去嗎?”
伏以凌看了看謝長宴和身后烏泱泱一大堆人,尤其是謝長宴臉色格外難看,以為舟車勞頓,所以臉色也不好了,并沒有在意他的語氣不善。
伏以凌尷尬摸了摸腦袋,“倒是我疏忽了”,上前領路道:“這邊請。”
穿過回廊,來到正廳,眼前豁然開朗,正廳擺設更不用說,青石為引,白玉鋪路,墻壁上懸掛著一副古色古香的字畫,與旁金絲楠木的桌椅相輔相成。
邱意濃照著習慣,依舊坐在了主位上。
伏以凌看見邱意濃的動作明顯愣住了。
按理說邱意濃是客人,哪有客人坐到主位上的?
但邱意濃不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長公主,走到哪里都是坐著最尊貴的位置,哪里懂伏以凌心中所想。
但伏以凌并沒有計較,隨即便走到邱意濃的左首坐下。
待眾人都坐定后。
伏以凌提出:今夜帶邱意濃一行人出去逛逛,體驗一下江南風情。
邱意濃和季倬云自是答應。
只有謝長宴沒有說話,從下船到進門,一直擺著一張臉。
大家都去,唯獨謝長宴不去,倒顯得他虧待了謝長宴,如此有損自身的事,在美人面前丟臉,伏以凌自是不會干。
伏以凌又問道:“表兄,可愿同去?”
謝長宴本就臉色陰沉,聽到伏以凌喚他表兄,臉更沉了。
邱意濃喚他表兄,伏以凌非親非故也跟著喊,不知道的以為二人之間有什么?
謝長宴開口:“謝宴?!?
伏以凌:?
謝長宴見伏以凌的傻樣,又無奈的補充道:“我的名字?!?
言下之意就是,莫要再喚我表現了了。
伏以凌反應過來,哦了一聲:“謝公子?!?
謝長宴敷衍的點點頭。
沒聊幾句,伏以凌就先告辭了,說是晚上再來接他們。
邱意濃也乏了,眾人便也都散去了。
……
月光傾瀉在敘蘭閣門口的湖面上,像滑落的絲綢一樣,風吹過,水面,泛起波瀾,水面的落葉成了小舟,漂浮著。
伏以凌的到來打破原有的寧靜。
伏以凌今日穿著寶藍色錦袍,衣料華貴,上面繡著金絲銀線,圖案精美絕倫,盡顯奢華,腰間系著一條金色的玉帶,上面鑲嵌著幾顆明珠。
伏以凌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正坐在早上的位置等待著。
不怪伏以凌等著,可能因為太激動,便早來了一個時辰。
邱意濃將十七派過去招待,實則是看著伏以凌想干什么,多留個心眼子,總是沒錯的。
紫玉女子,面不改色,提著一把銀槍,站在一旁,不像是招待,倒像是看守犯人。
伏以凌可能是太過無聊了,有一搭沒一搭的問十七。
一開始十七,出于禮貌和邱意濃的交代,挑個一兩句回應著伏以凌。
伏以凌見十七回應他了,便變本加厲的滔滔不絕說著話,十七原以為季倬云都夠能說的了,沒想到伏以凌倒是和他不相上下。
最后十七干脆就不理伏以凌,任他一個人在那說嘴去。
桌上的蠟燭燃了快半節,邱意濃才出來。
少女于早上并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腰間也系了一條和田玉玉佩。
原是不想帶的,但架不住疏月,死拉硬拽,本是想給邱意濃好好打扮一下,但邱意濃卻覺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出門玩一趟,何必這么興師動眾。
伏以凌見邱意濃來了,起身作揖道:“小姐。”
邱意濃并沒有回禮,禮貌的喚了一聲:“伏公子?!?
邱意濃上下打量著伏以凌,看著他穿的跟一只開屏的孔雀一樣,頓時不太想和他一道出門了。
伏以凌還樂呵呵的,以為邱意濃,對他今天的裝扮甚是滿意。
正說話間。
少年自庭院中走進來,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衫,透著幾分清冷的氣質。長衫的領口、袖口和下擺都繡著淡雅的銀色花紋,如霜似雪。
腰間系著一條同色的玉佩,他站在那里,仿佛從畫卷中走出的謫仙,清冷如月,卻又帶著幾絲人間煙火的溫柔。
原本伏以凌長相還算上乘,但謝長宴一來,站在一邊,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看向他,而忽略伏以凌。
邱意濃不禁在心中感嘆道:果然是張好皮囊,稍加打扮一番,更顯英姿。
比起伏以凌奢華風流的氣派,邱意濃還是更加喜歡謝長宴的氣質。
看著謝長宴的臉,邱意濃聲音溫和道:“表兄?!?
謝長宴溫柔的點點頭。
季倬云一進門,便看見兩只男孔雀一左一右,站在邱意濃的旁邊。
他上下打量著謝長宴,越看越覺得他穿的眼熟,湊到謝長宴身邊,季倬云問:“你不是不穿?”
謝長宴身上穿的,本是季倬云給挑的,季倬云見謝長宴天天穿的那么素,板起臉來,更是可怕,出門玩該換一身衣服,權當換換心情。
謝長宴自然不領情,季倬云知道他的性子,便也沒多說什么。
誰知謝長宴戰場上走幾遭回來,怎么變得心口不一了?
只是季倬云走后,謝長宴又似乎想到什么,眉毛一挑,看著被季倬云放在床上的衣裳,又拿起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晚上又焚香沐浴,對著鏡子又照了幾遍,才出的房門。
謝長宴以前從未在意過穿著,畢竟那一張臉穿什么都好看,但他今日的操作,讓云舟都感覺自家主子不對勁,很不對勁!
謝長宴皮笑肉不笑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