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小baby們,下次見!”我癲狂大笑,嘴角咧到耳根,模樣猙獰。
我輕柔捧起“花魯口子”,像似對待愛人一般,用如絲綢般順滑且能珍珠般反光的帕子擦拭,隨后小心翼翼將槍放進口袋。
緊接著,我掏出頂破舊禮帽隨便丟給一個小女孩,依舊笑著,可以語氣冷冷道:“掏不出東西,就殺了你。”小女孩嚇得渾身發抖,顫抖著伸手去掏,她的眼眶里蓄滿了晶瑩淚珠,眼眶紅得讓人心疼。緊接著,她滿臉驚恐地從禮帽里掏出一把左輪手槍。這是她生平首次觸碰到槍,心里清楚這意味著什么。眼前這個不折不扣的殺人魔,絕對……
她強忍著,不讓淚珠奪眶而出,倔強地咬著嘴唇,那模樣楚楚可憐,破碎感十足。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興奮起來。即便早已預知結果,仍顫抖著、無比瘋狂地叫嚷:“哦!恭喜這位少女!你成功害死大家啦!不過別擔心,你也跑不掉!”我故意夸張地比出槍的手勢,頂在自己額頭上,還做了個搞怪表情佯裝死去。可此刻,眾人都盼著我真的死掉。他們已然明白處境,卻還想聽我說出正確答案,好讓心中的僥幸心理繼續膨脹,又或是徹底破滅。我帶著調侃戲謔的語氣,緩緩開口,每個字都咬得很重:“因為這位少女的‘失誤’,咱來玩玩經典的……左輪俄羅斯轉盤吧!啊哈!不過這次我可是在里面穿了六發子彈哦!”
眾人的事先都聚集在那少女,眼神里滿是責備,哪怕心底清楚她并未犯錯。很快,言語辱罵如洶涌潮水,肢體攻擊也接踵而至。有人怒目圓睜,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有人甚至沖上前去,推搡著她瘦弱的身軀。
我不屑的看著她,本以為會再次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可沒想到,畫風突變。她竟毫無征兆地笑了,嘴唇微微張合,我讀懂了她唇語:“不好玩!那就……都去死吧!”
剎那間,她毫不猶豫地掏出那把左輪手槍,動作行云流水,槍口迅速轉向那五個對她辱罵、攻擊的昔日“好同學”。“砰砰”幾聲槍響,血花飛濺,如同綻放的惡之花。
更讓我刮目相看的是,她竟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砰!”一聲巨響過后,她竟穩穩站著,沒有倒下。
這時,我才拿正眼看她,月光灑下,勾勒出她驚心動魄的模樣。身著的白色絲綢裙,泛著珍珠光澤,細碎的水晶與珍珠在裙擺搖曳,和新濺上的血珠相互映襯,每走一步,星光閃爍間,詭異氣息撲面而來。黑長直發依舊柔順地披在肩頭,杏眼恰似純凈湖水,卻涌動著瘋狂暗流,濃密睫毛輕顫,粉唇嬌嫩欲滴,透著致命誘惑。此刻,她無辜又清純的面容下,是踩在尸體上的白色高跟鞋,臉上綻放著純真卻又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毫不吝嗇贊賞目光,看向她,給出她期盼的答復:“走吧,在槍口下,我不殺女人和小孩。”
她轉身欲走,腳步還沒邁開,卻毫無征兆,直挺挺地向前栽倒。
“嘖,真是的,怎么能輕信小丑的話呢?”我不緊不慢地抽出插在她心口的匕首,刀刃上鮮血淋漓,一滴一滴落在地面。我把猙獰的臉湊近她漂亮的臉蛋,臉上掛著扭曲的笑,用極盡溫柔的語調,說出最駭人的話語:“不過,我可沒提過我的匕首不會傷女人和小孩喲,小baby!下次再見啦!哦,不對,是下輩子咯!但愿你下輩子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說完,我緩緩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像是對著空氣,又像是對著某個隱匿的存在,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也以為,她是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