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仿若一陣春風拂過心田,女子的聲音悠悠傳來。那聲音,恰似山間清泉,叮叮咚咚,透著極致的清冽與靈動,每一個音符都跳躍著醉人的韻律;又似夜幕里的夜鶯啼鳴,婉轉悠揚,帶著絲絲縷縷的繾綣深情,直直鉆進人的心底,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奴家多謝公子相救。”
她輕語道,這簡單的話語,被她用這般美妙的聲音說出,恰似天籟在耳畔奏響。
“不知小姐,名字叫什么?可否認識一下?”
“公子,奴家名叫柳依依。”
暮色如紗,輕柔地籠罩著這片靜謐的山林。柳依依發絲凌亂,嬌弱的身軀在風中微微顫抖,清澈的眼眸中仍殘留著劫后余生的驚惶。她抬眸望向眼前這位公子,只見他劍眉星目,身姿挺拔如松,恰似從天而降的謫仙。
柳依依貝齒輕咬下唇,雙頰似被天邊晚霞染上了艷麗色彩。猶豫再三,她才鼓足全身勇氣,微微仰頭,目光盈盈,聲若蚊蠅般說道:
“承蒙公子搭救,奴家這條命才得以保全。大恩大德,奴家銘記于心,實在無以為報。若公子不嫌棄,奴家愿以身相許,侍奉公子左右。”
話一出口,她頓覺羞怯難耐,仿佛有一團火從耳根燒到了整張臉,恰似春日枝頭盛開的嬌艷桃花,嬌俏又動人。她慌亂地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心中既緊張又期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少女的臉紅,便就勝過了世間的一切情話。
徐塵星眼中滿是關切,溫聲問道:“姑娘家在何處?天色不早,我送你回去吧。”
聽聞此言,少女那本就透著淡淡粉色的臉頰,剎那間仿若被點燃的火苗,迅速躥升出明艷至極的緋紅。
她的雙頰滾燙,熱度仿佛能將空氣都灼燒起來。從臉頰的中心開始,那抹紅色如漣漪般迅速擴散,直至每一寸肌膚都被染上了深深的紅暈。
原本白皙的耳根,此刻也未能幸免,變得通紅,像是熟透了的櫻桃。就連脖頸處,細膩的皮膚也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仿佛是被天邊的晚霞輕輕拂過。
少女的整張臉宛如熟透且紅透了的番茄,嬌艷欲滴。額頭和鬢角因這突如其來的羞澀與緊張,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落日余暉的映照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恰似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
她那靈動的雙眼,因羞怯而迅速低垂,長長的睫毛如受驚的蝶翼般不停顫動,試圖遮擋住眼底的慌亂。
而她微微嘟起的嘴唇,因下意識的緊咬,泛出了比原本更深的色澤,仿佛是被這洶涌的羞澀暈染開來。
徐塵星目光誠摯,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熱忱,說道:“姑娘既無去處,那不如就跟我回家吧!”
這話一出口,少女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原本就緋紅的臉頰,瞬間涌起一陣熱意,那紅色如野火燎原般蔓延至整個臉龐,仿佛要將半邊天都映紅。她的雙頰滾燙,恰似剛從爐火中取出的炭火。
此刻,她面紅耳赤,嬌艷的模樣宛如春日里一朵含苞待放卻被狂風驟起催開的花朵,花瓣層層舒展,暈染出極致的嬌美。她的雙眼因羞怯而低垂,長睫如蝶翼般微微顫抖,試圖掩蓋內心的波瀾。雙唇輕抿,微微泛白的唇角透露出她的緊張與無措。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少女面紅耳赤的答應了下來。
就在這時徐安開口了。
“哥,我們不是要去找村長嗎?”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明日去找村長也一樣的。”
“而且現在村長早已經休息了。”
“可是哥……”
徐塵星,早已帶著柳依依走遠了。
徐安快步的追了上去。
歸途中,暖陽傾灑下碎金般的光芒,為世間萬物鍍上一層暖煦的輪廓。徐塵星與柳依依并肩緩行,腳下的小徑蜿蜒向遠方,路旁繁花似錦,微風拂過,花枝搖曳,似在為他們伴舞。
徐塵星談吐不凡,妙語連珠,每一句話都仿佛帶著無形的魔力,逗得柳依依笑意盈盈。可那臉頰上的緋紅,恰似春日枝頭熟透的蘋果,嬌艷欲滴,自初見時便悄然浮現,一路都未曾消褪半分。
她那靈動的眼眸,時而垂首望向腳尖,時而鼓起勇氣,用余光偷偷打量身旁的徐塵星。每當目光交匯,她便像受驚的小鹿般,慌亂地移開視線,雙頰瞬間涌起滾燙的熱意,愈發嬌艷動人。微風輕柔,撩動她如墨的發絲,發絲在風中輕舞,卻怎么也吹不散那滿面羞紅。
兩人這般模樣,不知情的人遠遠望去,定以為是一對正沉浸在熱戀之中的甜蜜情侶。他們漫步在余暉下,身影被夕陽拉得很長很長,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畫面里滿是溫馨與美好,似乎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絲絲縷縷的曖昧氣息,那是兩顆心在悄然靠近,是一段浪漫故事的悄然開篇。